不过,最惊讶的还是姜巧琳。
她虽然能够猜到秦阳的实力非常高,但是她却没有想过秦阳是宗师级别的化生境界高手。
不是她想不到,而是不敢想。
在古武修炼者的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化生境界有多么困难,且具有重重威胁,突破的过程中稍有不慎,就会功亏一篑,到时候不仅仅是实力退减这么简单的事,而是会失去一身真元,沦为一个废人。
所以千百年间,一共就出现过五位化生境界的宗师强者,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五位宗师终究抵不过生命的浩大,如今还尚在的宗师强者,仅剩一位了,并且还一直归隐在深山里,谁都不知道这位宗师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
所以,秦阳是宗师强者的这件事,让姜巧琳惊讶的手足无措。
怪不得秦阳的指点,我完全参不透,还因为强行参悟,而导致走火入魔,原来他的境界竟然如此之高。
只可惜,他们都猜错了,当然也是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神明的存在。
宗师再强,也终究是个凡人。
秦阳可是神啊!
姜巧琳正失神间,一道黑影闪来,啪的一声扇在了她的脸上。
是秦阳。
秦阳冷冷的一巴掌扇在了姜巧琳的脸上,目光淡漠,隐约透着一丝冰冷,冷若冰霜的脸上,除此以外,没有任何表情。
所有人都不理解秦阳为什么会扇姜巧琳,他们也不想去理解,毕竟这可是一位宗师级别的人物,只要他没有一巴掌把姜巧琳扇死,他们还不敢去招惹他。
就算他一巴掌把姜巧琳扇死了,要想和他对抗,那也要倾尽全族之力才行。
这就是一位化生境界的宗师强者的可怕之处。
“姜巧琳,你胆子可真大啊。”秦阳抱着胳膊坐在床上,冷眼看着姜巧琳,缓声说道:“知道错了吗?”
“秦……大师,我知道错了。”姜巧琳愧疚地垂下头,充满歉意地低声说道:“都怪我太贪心,我不该擅自揣摩那套呼吸吐纳术,您能愿意指点我,我就应该万分感激了,可我竟然还……”
“行啦。”秦阳忽然一摆手,板着的面孔缓缓绽开一抹温暖的笑容:“知道错了就好。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叫我秦阳比较好,要不怪怪的,谁叫你是我老师呢,对不对,姜教授?”
姜巧琳闻言脸色泛起红晕,竟然有些羞涩,眼睛胡乱的飘向窗台。
“以你的资质,达到更高的修炼境界,是完全可以的。”秦阳没有注意到姜巧琳脸上的表情变化,兀自说道:“只不过你心境太过浮躁,根本沉不下气来。修炼可不比你上学时候跳级那样,说突破就能突破。你淬体境界没有修炼至大成,就强行突破到炼气境界,内力混杂,无法凝汇在丹田,这般下去,你也早晚会因为气血堵塞而失去修炼的资格。”
“所以我才指点你呼吸吐纳之术,目的只是让你学会呼吸的节奏,谁知道你竟然擅自研究起来,能不走火入魔吗?”秦阳说着,无奈地摇摇头:“别说是你了,就是你爷爷和你父亲,都学不会这套呼吸吐纳之术的。”
秦阳说的一点不假,因为这是他自创的帝心诀中的一招,属于神法的范畴。
神法凝汇的是神力,而内力凝汇的是真气,无论是质量还是威能都远不及神力。
无论是姜安正还是姜作为,亦或其他姜家子弟,听到秦阳这么说,都愧疚的低下了头。
不愧是宗师强者啊……
宗师修炼的功法怎么可能是他们这种人能够参透的呢……
伸了个懒腰,秦阳从床上站起来,站在姜安正面前,说道:“姜老太爷,你能跟我说说你们姜家修炼的是什么古武术吗?不瞒你说,我对你们修炼的古武术感到有些熟悉,仿佛似曾相识。”
姜安正闻言,神情郑重起来,连忙站起来和姜作为两个人带领着秦阳,走出姜巧琳的房间,随后一番吩咐,告诫在场的姜家子弟,所有人都不准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包括秦阳是一位宗师境界强者的消息,所有人必须缄口不言。
毕竟,若是秦阳是宗师强者的消息传了出去,恐怕所有大家族,包括国家,都会来拉拢他。
姜家可不想把这么一位年轻的宗师强者拱手让出,所以刚刚姜安正也一直在想如何找个机会让秦阳知道他们的态度,既然秦阳想和他聊聊姜家的古武传承,这正好是个机会。
而在一旁的祝经学也是连连祚舌,今天的发生的事情让他太过惊讶,饶是活了这大半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宗师强者,现在竟然就站在自己面前。不过他也不会把秦阳是宗师强者的消息传出去的。
只是他特别想知道秦阳是用什么办法把姜巧琳从鬼门关给拽回来的,追问了半天,被秦阳三言两语搪塞了过去,只好无奈地怅然而归。
三楼,一间更大的房间里,半掩的碎花雕纹的木窗外,有风轻轻的吹拂起来,纯白的纱帘飘扬着。房间宽敞、空旷,只有一台巨大的宽屏液晶电视和一个室内高尔夫球道和练习毯,对侧是三座沙发,和一副茶几。姜安正反锁上门,转身走到秦阳对面的沙发上,姜作为在一旁摆弄着茶具,从一台雕花樱桃木的冷藏柜里,拿出一筒茶叶。
“秦大师,您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尽管问,我们知无不言。”姜安正说道。
“姜太爷,我想知道华夏有多少古武术修炼者。”
稍稍沉吟,姜安正说道:“华夏有多少古武术修炼者,这个我也不清楚,因为也有很多古武术修炼者属于散修,不在八大古武世家里面。但是传承古武术的家族有多少我倒是知道。”
“八大古武世家?”
姜安正微微颔首,继续说道:“嗯,华夏千百年间一共有八个家族,世代传承沿袭各自的武学流派,关于这八个家族,他们传承沿袭的古武术修炼者有多少我倒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