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同学嘲笑,孙航面上挂不住,急急解释,“婉儿,我是孙航啊,武术社的社长,前两天我亲自邀请你加入武术社,你同意了。”
“武术社?”梁婉扫了眼孙航,继续看被打成猪头的梁朝辉,语气很冷,“我是答应加入武术社了,却根本不认得你是谁。”
“我……”
众人又是哄笑,笑孙航自作多情,梁婉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这货居然把美女当成自己女朋友。
梁婉继续道:“不过,你打伤我同学,你的武术社我退出,我不想加入一个依仗武力欺负弱者的武术社。”
“好!美女说得太棒了。”
“孙航一直仗着自己是武术社的社长欺负人,今天真是大快人心。”
“美女,你小心激怒他,我亲眼看见过他打女人。”
“我靠,这货居然打女人?”
孙航盯着梁婉道:“婉儿,为了这四个弱鸡,你拒绝加入武术社?”
弱鸡?四个?秦淮看看地下倒着的三个,猛地想到自己是孙航嘴里的第四个弱鸡,被气笑了。
“请叫我梁婉,婉儿不是你能叫的。”
梁婉一点情面也没给孙航,“把我这几位朋友扶起来道歉,并赔偿医药费,我可以不追究你打伤他们的过错,否则……”
孙航仰头大笑,“让我给弱鸡道歉?不可能!梁婉,我是喜欢你才对你百般容忍的,不要以为我怕你。”
他猛地看向被梁婉护在身后的秦淮,“小白脸,今天算你运气好,不要让我再遇到你,不是每次都有女人让你依靠的。”
真被当成依靠女人的小白脸了,秦淮得意的笑着,“哎,没办法,人帅走到哪里都有美女护着,你羡慕吗?真对不起,你永远没这待遇,原因吗?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尿性。”
孙航气得咬牙,看看前面的梁婉,眼睛中燃烧着怒火瞪眼秦淮,转身对他的两个同伴道:“今天放他们一马,我们走。”
“道歉!”
梁婉如一只蝴蝶一样猛地折到孙航身前,冷冷地拦下三人。
“哼,休想。”
孙航想绕开,却被梁婉再次拦下。
“梁婉,不要逼我对你动手。”
梁婉一手抱着书,轻轻一指点向孙航。
“这是你逼我的。”孙航后退一步躲开梁婉的攻击,一个箭步欺身,抡着两个巨拳朝梁婉胸前打去。
梁婉脚尖轻轻一转,瞬间出现在孙航的侧面,再次一指点出。
“看吧,我就说孙航会打女人的。”
“好优美的步法,梁婉就像只蝴蝶一样轻轻舞动。”
“这个美女的武功比孙航要厉害。”
“美女,我要做你女朋友。”
两人一动手,秦淮就知道打斗的结果。孙航虽然是武术社社会,可他只是凝气初期,而梁婉是练气中期,在了一个大境界一个小境界。
他没看打斗,走过去扶起杨非凡和段文兵,再去扶起受伤看着很重的梁朝辉,给他把过脉,还好,孙航还有分寸,没有伤到辉子内脏,只是些皮外伤。
他放下心来,决定放过孙航一次。
打斗的结果很快出来,一手抱着书的梁婉如穿花蝴蝶般绕着孙航转了几圈,一指点在他身上,直接将他点翻在地。
“你,你是练气期。”孙航大惊,没想到自己喜欢的漂亮学妹这么厉害。
“道歉!”梁婉冷冷地居高临下看着倒地的孙航。
“我……”
“道歉!”梁婉扬起穿着运动鞋的脚。
“我……道歉。”孙航见梁婉真有动手的意思,立刻怂了。他已经当众败给女人,不想再被女人羞辱。
他站起来走到梁朝辉面前,低声道:“对不起。”
梁朝辉猪头脸露出奇怪的笑容,却是没说话。秦淮挖着耳朵,慢慢道:“你说什么?没吃饭吗?蚊子说话都比你高。”
孙航牙齿咯吧咯吧乱响,回头见梁婉没放他走的动作,只得忍着怒火吼道:“对不起。”
秦淮替梁朝辉原谅了他,“知过能改还是好孩子,以后不能欺负人了,如果再犯,梁婉会再找你的。”
“小白脸,不要张狂,这次是我栽了,但下次,哼哼。”
“哟,威胁我?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还敢挑战我?我不和输给女人的人动手,怕人骂我欺负老弱病残。”
玩嘴皮子,全身肌肉的大个孙航哪里是秦淮的对手,他见自己再次被众人哄笑,怒气冲冲朝前走去,想要离开这里。
秦淮悄悄伸出腿,急匆匆的孙航没有留神,直接被绊住,一个不稳,直接啪地平地一声摔,摔到杨非凡和段文兵身前,五体投地,一片赤诚。
又是一片哄然大笑。
“看人孙航,这歉道得多么心诚。”
“是个爷们,知错就改。”
“哈哈哈,看他这幅有气发不出的样子,被他欺负过的我就是开心。”
孙航怒火冲冲地站起来,想要冲向秦淮和秦淮不死不休,却看到秦淮捂着脚在那跳着,嘴里大喊道:“疼起我了,梁婉,他又打人了。”
梁婉已经冷冷地抱着书站在秦淮身边。
“靠!这小白脸是表演系的。”孙航在心里大骂,愤愤然推开围观者,在一片嘲笑中夹着尾巴跑了。
梁婉转身望着猪头辉,轻声急切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猪头辉咧着嘴笑,这一笑更难看了。“我没事,谢谢你救我。”
梁朝辉心里开心啊,自己被心怡的美女救了,而且她还这样忧心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已经感觉不到,只觉得从心里溢出来满腔的甜蜜。
梁婉扶着猪头辉,说要亲自送他去医务室,大家挤过乱哄哄的人群。
“梁大女侠,你刚才的是不是传说的功夫?轻轻一扭腰,刷地出现在孙航的后面。”杨非凡好奇地问道。
“恩,是功夫,”梁婉轻轻笑着,“不过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厉害,只是强身健体而已。”
“你从哪里学的?是不是电影里讲的,有个卖秘笈的老头说你骨骼惊奇?”杨非凡的脑回路不是一般的轻奇。
梁婉咯咯笑成一串轻铃,“哪有啊,我的功夫是从小跟我爷爷学的,受了不少苦呢。”
段文兵抢着问道:“我们可不可以学?”
“这个,有点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