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去跟二姑说出去玩会,秦淮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一看,居然是高中同学打来的。
老同学问秦淮回来没有,说今天晚上同学聚会,让他一定一定要去。
表妹蹦蹦跳跳过来,秦淮无奈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今天不能带你兜风了,明天吧,明天带你去玩。”
“不嘛,你同学聚会,我也可以跟着去啊。”表妹晃着他的手。
“人太多,你又不认识几个人。”
表妹不说话,继续晃着他胳膊,眼睛里情绪复杂极了,委屈,生气,可怜等等。
二姑跟过来,听到秦淮有事,帮着劝说表妹,她这才松开气,眼眼水汪汪的,随时都能掉下金珠子。
这小丫头越来越惹不起了。
秦淮果断地闪了,三步并两步地下楼,开着布加迪轰脚油门离开。
崔莹莹嘟着嘴在家里坐了会,生气地哼哼几下,眼珠子一转,对二姑说去同学家里问个数学题,一溜烟地跑下楼。
横城大酒店,横城数一数二的豪华饭店,饭菜不错,价格更是豪华。
当初上高中时,同学们都以在横城大酒店吃顿饭为荣。
秦淮把车停到停车场里,看着灯光辉煌的横店大酒店,轻轻摇摇头,暗笑当年的自己太纪幼稚。
这个横城数一数二的饭店,跟淮天酒店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进入饭店,四个迎宾小姐娇声欢迎。
秦淮扫了一眼,四人身材不错,但脸蛋吗,中人之色。
哎,当年在酒店外面偷窥这些女人,把这些穿着旗袍的女迎宾当成仙女的日子,真是好笑。
“先生,有预约吗?”一个服务员走过来。
“我来参加同学聚会。”
“在二楼包间。”
走上二楼,秦淮就听到有人大喊。
“哟,又来一位,咱们的烟笼寒水月笼冰,夜泊秦淮近酒家来了。”
“秦淮,怎么一个人来的?你女朋友呢?”
“你傻了,不知道王雨菲已经去逝了。”
秦淮慢慢地走过去,淡淡地笑着,对这些老同学的调侃无动于衷。
“你们来的挺早啊。”
“有人请客吃饭,当估要早点来。”
“有人请?”
在电话里没说得太清楚,秦淮并不知道谁这么有钱,居然请大家在横城大酒店吃饭。
“冯岳冯大少请客,咱们也来传说的横城大酒店搓一顿。”
“冯岳?”
听到名字,秦淮的眉毛就不停抖着。
冯岳是个富二代,他老爸的经历可谓是励志,从小砖厂干起,之后贷款办了一个皮毛厂,后来在县里开了第一家超市,办了一家石灰搅拌厂,现在更是进军房地产行业,嗯,横城本地的房地产。
冯家的发财的背后,是一系列的污染以及其他的问题。可不管怎么样,冯家有钱了,冯岳是个富二代。
有其父必有其子,冯岳也不是什么好鸟,仗着自己有钱,在高中时谈了无数的女朋友。他自己曾对人说过,学校漂亮的校花班花,他没有没玩过的。
虽然这话是吹牛哔,但冯岳确实交了很多女朋友,差不多一个月一个。
而漂亮的王雨菲,自然是冯岳的目标,他拿着钱和秦淮争王雨菲,最后王雨菲选择了青梅竹马的秦淮,冯岳便常常找秦淮的麻烦。
早该想到是冯岳请客,秦淮感觉有些膈应,真想扭头就离开这里。
“快进去吧,人要到齐了,马上就开饭。”
秦淮被人推进包间,直直地撞到一个人身上。
“对不起。”秦淮赶忙小声道歉,抬头一看,有些愣神。
自己撞到的是班上公认的班花田甜。
高中时,许多本班的和外班的人都追求过她,可都没有追上。
那时的她以学业为重,虽然漂亮却从不打扮自己,每天往返于宿舍、教室和食堂的三点一线中,步履匆匆。
那些没追上她的男生们,除了打动不了爱学习的田甜外,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真的追不上她。
她走得太快了。
秦淮试过,想要跟她说话,必须小跑着才成。
只是,秦淮有些认不出现在的她的。
她更漂亮了,淡淡的眼线让大眼睛格外温柔妩媚,淡淡的粉底让白皙的脸蛋有了些暖意,波浪发长披肩,紧身的毛衣似乎裹不过她那对诱人。
大学果然神奇,这才半年,就让从不化妆的班花学会化妆,还把自己化成一个尤物。
“你走路长没长眼睛。”
出乎秦淮意料,以前说话软软的田甜上来就皱眉怼了秦淮一句。
她今天是怎么了?有人惹到了她?
“对不起,刚才是别人推的我。”
“哼,想搭讪就直说,不用找这么烂的借口。”田甜用妩媚冰冷的目光打量秦淮几眼,“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要再打扰我。”
今天她来大姨妈了?怎么说话这么冲?
秦淮觉得田甜变化太大了,不光学会了打扮,这脾气也变坏了。
“甜甜,你不是去补妆吗?怎么还在这里?”一个男人走上来,搂着田甜的柳蛇腰,脸凑了过去。
秦淮惊讶地看着田甜瞬间换上一副甜蜜蜜的笑脸,扭过头跟那男人当众吻了起来。
四周一阵尖叫和叫好声,还有嘲笑声。
“秦淮这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想搭讪班花。”
“他克死了王雨菲,现在又想克死田甜。”
“我听说王雨菲早把他甩了。”
“他爸开了个小饭店,根本不赚钱,王雨菲当然要把他甩掉。”
“哎,班花啥时候跟冯岳谈恋爱了?”
对同学们的冷嘲热讽,秦淮只觉得可笑。这半年里,不光班花变了,当初纯真的同学们也都变得势利。
不就是一顿饭吗,至于这么巴结冯岳。
冯岳和田甜一通长长的亲吻,吻得田甜娇声直喘,声音跟什么似的诱人。冯岳满意的哈哈大笑,摸着她的美臀昂头得意看着秦淮,“田甜是我马子,你离她远点。”
“讨厌,人家才不会喜欢这个穷屌丝。”
看到田甜这样子,秦淮只觉得恶心,“这样的女人当然得离远点,靠近了不知会传染什么禽流感啊,口蹄疫什么的。”
“你敢骂了?”田甜气得指指秦淮,又娇滴滴对冯岳说,“他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