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曲斯年给了她一个孩子
软糖小白兔2018-10-28 18:122,191

  软萌的小奶包被男人凄厉的吼声吵醒,眨巴眼睛呜哇哭了起来。

  始作俑者手足无措,抖着手伸出去又像被咬了似的缩回来,求助似的看向男人,“怎么办?”

  曲斯年要被她给气笑了,他觉得“她是谁”应该排在“怎么办”前面,不是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母亲吗?看她紧张到同手同脚的德性,显然没有当妈的天赋。

  曲斯年:“你不会抱孩子?”画外音,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就像男人站着尿一样,哄孩子是女人的天赋!

  凌子岑:“我只养过猫!”跨物种的养育经验真的奏效吗?这种绵软易碎的小精灵,她从哪儿下手啊?

  曲斯年:“你暗示我应该先跟你生个孩子吗?”画外音,那你怎么天生会吃饭啊?黄帝也没有带兵经验啊!

  最后,两人对峙以小奶包拱着小屁股钻进凌子岑怀里告一段落,被命运选中的人一脸苦大仇深的抱住了她。

  呼~凌子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幸好这娃不是六个月以下那种不会坐的奶黄包,好歹能坐能走,应该不难带。

  “麻麻?”

  下一秒,凌子岑被小奶包叫得全身一抖,差点把她摔回去,这些天来一直紧绷的脸此刻终于有了活人的生动反应,尴尬得手足无措,“不、不是!我不是你……”

  然而口舌上的清白和瞬间孕育出珍珠的小奶包比起来,显然保护后者弱小的心灵更重要。

  “麻麻?”这次,回应小奶包的是一个大大的拥抱,小奶包拱了拱圆滚滚的小屁股,两节莲藕似的小胳膊往凌子岑脖子上一环,幸福的去睡回笼觉了。

  “这是,你女儿?”违和啊,凌子岑腹诽,精分的曲大少有一个奶包女儿?呵呵,只能说这娃命好,像妈。

  “屮,我捡的!”男人的反应就像是被摸了小手就要断臂的维纳斯,凌子岑很想吐槽,随随便便把别人老婆压到床上的渣男,有什么清白可言?但念头刚一升起,酸辣苦涩翻涌而至,已婚的她还不是一样失了身?

  “我命令你,照顾好她,不许她离开你的视线,听到没?回答我!”鉴于奶包睡了,两人的声音都很低。

  “曲家一个命令能换一个要求,呵,你觉得我应该要求什么?”目光交锋,手上轻拍的动作却十分轻软。

  奶包长得不像曲斯年,也不像任何一个曲家人,所以她的接受度还不错,奶包对她也是一样。

  这孩子怎么会这么亲她,目前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但她毫不怀疑,一个一岁大的奶包最大的心机也就是如何骗抱,真正的问题还是在曲斯年身上。

  “等我想好,我会告诉你的,现在,带着你的枕头从这间卧房出去——你太臭了。”

  被嫌弃的曲大少恶狠狠瞪了突然掌握主动权的小女人一眼,然而气势不足,烟味、汗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的气味连他自己都嫌弃。

  “麻麻,别走。”只是调整发酸的手臂,奶包就期期艾艾的哭起来,美梦成了噩梦,凌子岑只能又亲又抱。

  “少夫人,三少请你共用晚餐。”玉子敲门时,凌子岑正带着睡饱饱后睁开眼睛发现麻麻没有消失的小奶包做游戏,游戏是凌子岑遍搜记忆倒腾出来的那个星星月亮扳倒坐下。

  当她回忆起这个游戏时,有些意外,明明是她的记忆,她却格外陌生。

  她以前演过一部反应华国几十年前十里洋场纸醉金迷的影片《云之鸢》,当时云城作为第一批被列强敲开大门的开放城市,富绅的孩子自幼念洋学堂嘴里都是玛丽有个小绵羊之类的启蒙,穷脚夫的娃则拎着破箩筐三五成群捡煤球为生,口头禅也都和物价息息相关,那部影片就是以几十年前的云城作原型,她清楚的记得一个暴晒的午后,冒充粉丝的原著作者偷偷探班,两人成了忘年交,原著作者是个刨根问底的考据党,她给凌子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乱世不易,就连孩子也没有童年。

  云城是华国第一个被列强殖民的城市,也是整个华国最后一个被和平解放的城市,时值今日云城依旧有很多西式建筑,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当属八大处,八栋风格迥异的建筑,围绕着中间的和平广场,象征着当年殖民云城的八个列强国家,明明是巧取豪夺却美化成共荣互惠,无耻之极!

  因此即便那段历史已经淹没尘埃,但烙印却一代代流传下来,作为土生土长的云城人,她的记忆里不应该出现这样空泛的童谣,完全没有历史的痕迹,在列强撤离的最后,这座城市几乎被烧毁大半,屠戮两天……

  记忆,不是一条直线跑到黑的公路,它应该是一个莫比乌斯环,能够回溯源头,再由源头推导结局。

  而她的记忆环里,源头的那段非常模糊,虽说儿童时期的记忆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是朦朦胧胧的,只能记住印象最深的代表性事件,但这些琐碎往往中间都有着暗藏的联系。举例来说,一个人幼年时期家徒四壁三餐不继,突然有一天他的父亲中了大乐透,全家人一起到最豪华的酒楼饕餮大餐,他最爱吃的红烧肉在那一天成了被人不屑一顾的配菜,主菜是十米长的龙虾,这人会永远记得第一眼看到龙虾的震惊,以后的人生中每一次看到龙虾都可能会引动这段记忆,这就是关联性。

  可是她不一样,她的记忆非常清晰,可是并无关联,就比如这段突如其来的小游戏,边说边将奶包背起来。

  她做得非常顺手,但前因后果在记忆中一片空白,陌生得仿佛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星星月亮,扳倒坐下。

  到哪儿了?到河了。

  河里有什么?河里有青蛙。

  青蛙怎么叫?呱。

  云城的内河,是在凌子岑小学毕业的时候才开工的,历时四年,如果这是云城的童谣,那个时候已经远离启蒙期多年的她不可能从爷爷那听到这些,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这段童谣应该属于生长在山野乡村的孩子。

  一段对她现在的性格没有影响的童谣,为什么会如此深刻的烙印在她的记忆中?

继续阅读:第144章 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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