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私下里解决,那就把这件事状告到皇上那里去,若是能够查到辰云泽让那几个美女给钺王下毒的证据,那么即便不能够一举扳倒辰云泽,也能让皇上对辰云泽有所防备,皇位是不可能的了。
钺王眼珠一转,对尤子铭更加欣赏了些。
于是那些美女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从梨园被押到了钺王府,而后又直接押送到了皇宫。想她们不过是一些小女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时就被吓的不行了,甚至还有在抹眼泪的。
“皇上,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若不是我有贵人相助,还真的是想不到这几个远在梨园的贱人还能够给我下毒!”钺王诉苦道,完全不像是在自己下人面前的那个气势劲儿。
皇上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很是重视,但是那几个美女又怎么可能在这里等死呢,连忙跪倒皇上的面前哭诉道:“还请皇上明察啊!虽然我们是皇子送过来的,可是对钺王心生怨念也是因为他从来就不把我们看在眼里。”
什么时候不理会也是错了?
皇上觉着这个理由还真的是有些好笑,若是这么说,那他后宫佳丽三千人,没有临幸的多了去了,还都给他下毒不成?
“笑话!本王凭什么就要把你们放在眼里,那你们平日里和辰云泽的联系又是怎么说?别以为本王不知道!”钺王在一旁气愤的说道,并且让人把证据给呈了上来。
既然证据都摆上来了,谁还能说一句反驳的话,就连皇上都有几分怀疑,想着辰云泽是不是真的做出了这种谋害亲人的事情。
那几个美女也是嘴硬,就是说自己和辰云泽没什么关系,哭的眼睛通红,真的委屈似的:“我们不过就是几个小女子,怎么可能会和皇子有联系呢,不过就是之前还在皇子的府上的时候,认识的几个下人而已。”
“是呀,自从我们来到钺王府上以后,就只见到过钺王一面,他根本就从来没有想过我们姐妹,我们又如何来的机会去给钺王下毒。之前在皇子府上一同做活的,也是想看看我们状况如何,才会过来相问的。”
其他的几个美女也是不停的在为自己辩解着,全部都一致对外,就是说自己和辰云泽没关系,也没有给钺王下毒。
皇上心里有所思量,想着如果真的是辰云泽做出来这种事情的话,那根本就是皇室的丑闻一桩,可是又该如何把钺王给安抚下来呢?
“皇上,我之前收到过她们派人送过来的吃食和衣服,想来就是那时候下的毒了,而且一般人都近不得我身,钺王府的人更是不会背叛我,也就这几个贱人最有嫌疑了,想来这些话也只是为自己开脱而已。”
钺王现在是笃定了他的蛊毒就是辰云泽派人下的,所以一点也不肯松口,听见这几个美女这么说,也是不屑一顾。
反正他这次来就是想要把事情闹大的,即便皇上不会真的把辰云泽怎么样,他也得让所有人对辰云泽都心里有个坎儿,知道知道辰云泽是什么人。
再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找到背后真正下毒的那个人。
钺王一直都记着,尤子铭说过,只有下蛊毒的人死了,他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沐朝,你怎么说?”皇上看向一直站在身旁的辰沐朝问道。
也是辰沐朝赶得巧,今天他正过来找皇上谈事情呢,就碰上了这么一件事。说起来还真的不好抉择,一方面是辰云泽,一方面是钺王,都不是什么好人,偏向谁都觉着不乐意。
嗯,辰沐朝就是这么想的。
而且就现在这个情况,他还是明哲保身的好,省的得罪了谁再被惦记上:“回父皇,仅凭着这些话来,儿臣也不知道真正事情的原委,着实是不敢下定论。”
“说的也是,云泽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但是钺王所言也不一定是假话,朕看着里面应该还有其他的事情,说不定真的如同这几个美人所说,只是和云泽的下人有所联系。”皇上顺着美人的说辞往下说道。
人在皇室,身不由己。
毕竟辰云泽是他的儿子,是皇子,皇上怎么可能真的让辰云泽背上这种丑闻的,于皇室也不是一件好事,所以皇上也只能这么说了,即便这样说钺王肯定是不乐意。
钺王没想到证据摆在这里,皇上还能这么说,心里着实气愤,拎起一个美人便往皇上的面前扔:“说!你把话给本王说清楚了,下没下毒证据摆在这里,你还敢说谎!”
“钺王,怎么说这里也是金殿,即便你有什么冤屈,好好的说便是,这般做着实是有些莽撞了。”辰沐朝出声提醒道,钺王一时冲动在金殿上做出这种事,才更加让皇上厌恶。
皇上亦是安抚道:“朕也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云泽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也知道,而且他们也都说了,是在和云泽的下人联系,钺王你可能是有什么误会,事后咱们解决了便是。”
钺王心中有气,可是现在已经这样了,就连皇上都在为辰云泽说话,就说明事情成了定局,不管他有再多证据,说再多,都不会波及到辰云泽。
无奈之下,钺王也只能是给了那几个美人一些小惩罚便回了钺王府。
尤子铭一看钺王这幅气鼓鼓的样子,便知道事情一定是没办成,明知故问道:“王爷这一行看似不顺?”
“皇上一心偏袒辰云泽,那几个贱人又一直坚持和辰云泽没有关系,所以即便是本王把证据摆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用。”钺王越想越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气,实在是想好好的教训辰云泽一顿。
尤子铭见钺王这是吃了一个哑巴亏,安慰道:“毕竟人家才是一家人,王爷还是不要太过动怒,省的让他们更加得意才是。办法总会想到的,他能躲得了初一,还能躲过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