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不远处的天空之中,一道流光冲来,流光散去,露出王炸天的身影,他三步作两步,大步来到乾元面前,恭敬道。
“主人,清河,流云,飞燕三宗来访。”
“喔,他们三宗来我圣宗所谓何事!”乾元点头,道。
这些日子,经过王炸天以及白福运的讲解,他对于城西之地的格局大概也是有了一个了解,这三宗的名号他都听过,背后都有初代罪人扶持,在这城西之地算是地头蛇,同时在整个混乱之城,也算是二等势力中的佼佼者。
每个宗门都拥有两个以及两个以上的玄武境强者。
“报告主人,他们三宗说是初闻我圣宗建立,想过来道贺,顺便见见主人你。”王炸天道。
“道贺是假,来试探虚实才是真的吧!”乾元冷笑连连。
王炸天内心一震,低下头去,小心翼翼道:“主人,既然如此,那些人还见吗?”
“见,为什么不见。既然他们要试探,那我们就让他试探个够。”
乾元站起身来,看向远方的大殿,道:“让他们先到议事大厅等着,就说我一会就到。”
“其次,叫上福运梦蝶等所有圣宗高层,我们一起去会一会他们。”
“是。”王炸天应了一声,飞腾而起,化作流光远去。
“泥丸宫内精神力快要蓄满。我现在的境界也算是一星灵符师大成了吧!”乾元摸了摸下巴,口中嘀咕道。不急不慢的向着议事大厅走去。
…………
“哼,王炸天,你们圣宗宗主好大的威风,竟然让我们所有人都是在这里等他。”
三宗之人,此时已经在大厅落座,为首的分别是两男一女,身上都是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强大气息。
说话的是其中的一个男子,他看着大厅中央空出来的几个席位,嘴里冷哼道。
“请各位稍等片刻,我宗主说了,马上就到。”王炸天赔礼道。他清楚的知晓这三个宗门的实力,因此不愿轻易的得罪。
这时,大厅外面传来脚步声,乾元在前,带着身后的梦蝶等人都是走了进来。
当这二男一女,看到乾元背后的白福运和梦蝶两人时都不由微微皱眉,特别是乾元还走在两人前方,明显一副是他主导的模样,这让三人内心都是有些惊奇。
“白福运少爷,你不会忘了你们三大宗门和我们这里的约定吧!你现在竟然敢在这里创建势力,是要率先打破约定吗?”这时,在那三个宗门来的一行人中,有人站起身来,率先发难。
“呵呵,打破约定,我可不敢接这顶大帽子,这圣宗是我老大建立的,我只不过是个管事的,何来你说的莫无须有的罪名。”白福运冷笑道。
“倒是你,竟然想加罪于我,这个仇我记下了,最好下次不要让我碰到你。”
乾元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带着梦蝶等人一一落座。
乾元眼神淡漠,扫视全场,淡淡道:“不知诸位来我圣宗所谓何事!”
“呵呵,都说圣宗宗主年少有为,今日一见,果然盛名之下并无虚士啊!”那二男一女中的一个中年男子站起身来,看着乾元赞叹道。
“今天所来,也不为他事!只是来道贺圣宗创建之事!”
乾元的神情依旧淡漠,淡淡道:“三宗恭贺的话,元魔就在这里谢过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就先失陪了。”
乾元说着,就是要做势离去。
那中年男子有些傻眼,暗道此人不按常理出牌,连忙道:“元宗主莫急着走,此次来圣宗的确还是有其他要事!”
“不知,元宗主可知以前的炸天帮有上供之说。”中年男子说着,脸上带着笑意的看向乾元。
“上供,有这个事吗?我怎么不知道。”乾元内心冷笑,暗道此人终于图穷匕见,不过表面上却什么没有表现出来,装傻充愣道。
“元宗主,难道连上供这个习俗都不知道吗?圣宗的前身,也就是以前的炸天帮,处于我流云宗的范围,每个月都要给我宗上缴一定的收益,这个元宗主不明白?”
“还是不是不知道,只是想装傻充愣逃避上供。”这时,在这中年男子身后,一个脸色阴沉,身形矮小的男子站起身来,一股灵武境圆满的强大气息外放,向着乾元压去。
对于这股威压,乾元面色依旧平静,没有丝毫变化。
开玩笑,无论是在幻境世界之中,碰到的那几个老人,还是遗迹之内的那位七彩老者,都是不知道何等境界的强者,相比他们而言,眼前的这股威压真的什么都不算。
他若无其事的看向一旁的王炸天,开口道:“有这事吗?”
乾元的表现,让那三宗此次来的首领都是内心一惊,他们都是看的出,乾元的境界绝对没到灵武境,但面对灵武境圆满强者的威压,竟然面色不变,这让他们着实有些意外。
“的确有此事。”王炸天犹豫了一下,恭敬的道。
“喔。”乾元恍然,而后看向流云宗的中年男子,道:“那不知贵宗要我怎么上供呢!”
中年男子笑了笑,道:“也不要多了,听说贵宗灵药颇多,以后每个月上缴什么几十株就行。”
乾元还没有说话,一旁的白福运早已是忍不住,大吼道:“每个月几十株,你当灵药是大白菜嘛!怎么不去抢。”
白福运的大吼使得流云宗那个灵武境圆满的男子很是气愤,狠狠的看向白福运。
不过白福运丝毫不惧,睁大着眼睛瞪了回去。
“呵呵,原来贵宗是想要灵药啊!想要就早说嘛!”乾元呵呵笑道。
此话,让流云宗的众人脸上都是露出笑容,暗道此人还算识时务。
不过接下来,乾元的话语却是让他们脸上的笑容一僵。
“不过可惜的是,最近我们圣宗灵药已经告竭,想要的话,就请贵宗下次来吧!”
“元宗主,你这是在耍我们流云宗吗?”中年男子皱了皱眉,道。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乾元耸了耸肩,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