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并不理会这群人怎么看他,就这么看着台上的比试。
说起来这场比试还是为了让这几个人挑选徒弟而准备的,这四个人全部都是聚气初期的武者,虽然战斗经验不是很丰富,却也有着一定的武道根基,每一招每一式都经过反复的训练,这样的苗子确实不错,虽然天赋不是很好,但这份专注的劲就足以支撑他们在武学道路上越走越远。
很快,比试结束了,那一对男女战胜了两外两个男人的组合,不为其他,这两人修练的功法似有一些相辅相成的感觉,甚至连武技都可以做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很好,你们二人本身功法完美融合,配合也十分默契,虽然实战经验不足,但不得不承认你们的天赋还是不错的,若是有兴趣不如跟着我红松如何?”
红松先一步开口说道,四十来岁的人了,却还像个二十多岁的奶油小生一样,说话也是那种特别好听的嗓音,那对男女中的女子早已经开心的不要不要的了。
“哎!红松,你这就过分了,我们一起选弟子,怎么搞的好像你自己一个人选一样!我王学聪也很欣赏你们,不如拜入我麾下如何?”
王学聪可不会让这个家伙三言两语就抢走这么好的苗子,连忙开始了自己的说辞。
看到这两人按耐不住开始抢人,其他人也都跟着发话了,各自炫耀了一番排名和自己擅长的功法武技之后,很快他们便有了选择。
“吴兄不打算争取一下吗?”
敖天看着闭目养神的吴河,笑着问道。
“人虽不错,却并非我想要,又何须争抢?”
吴河浅浅一笑,说完便继续闭目养神。
敖天也笑了,这家伙挺有意思,至少心性方面要比那几个家伙强太多了。
火烟儿拉了一下敖天的胳膊,敖天连忙回过头,听着她靠在自己耳边小声说的话。
“敖天,我发现那边有个人,一直在盯着你,而且敌意很重。”
听了这句话,敖天不留痕迹的扫了一眼火烟儿提到的方向,果然,有个带着紫色老虎面具的人一直在默默的看着自己,透过面具看到那双眸子的时候,似乎有些敌意在其中。
敖天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而且仅仅是这个眼神就能确定对方的实力不弱,至少与他是一个境界的。
不过,这个人是谁,为什么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
吴河睁开眼睛的时候刚好感受到了敖天身上淡淡的真气波动,眸中隐约一道精光闪过,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他猜得没错,盛龙出手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一股真气波动,虽然很微弱,却十分强大。
本来敖天是打算动手的,若非吴河出手化解敖天也不会收回自己的真气,说起来他并不是的要化解敖天的危机,而是试探。
若是敖天真的没有动作,就这么任凭他化解盛龙的攻击,那么他的猜错就是对的,反之便是错的,但如今他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了。
不过他也很好奇,是什么人会让他散发出真气波动?难道是仇人?
敖天似乎也意识到了吴河目光,真气波动瞬间消失,而那个对他有敌意的人也默默的离开了。
“哦对了,还未请教二位该如何称呼啊?”
吴河略有些尴尬的问道。
“我叫敖天,她叫火烟儿。”
敖天淡淡的说道,火烟儿微微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敖天?好一个霸气的名字,还有这位姑娘,正如名字一般不食人间烟火,当真是仙女下凡啊!”
吴河这赞美的话张口就来,敖天和火烟儿对视一眼,竟是笑出声来。
“呃……你们笑什么?”
吴河错愕,眸子不断地在这两人脸上扫过。
“没什么,你这人不去当销售都可惜了,这么会夸人。”
敖天拍了拍吴河的肩膀,开了个玩笑。
“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是个销售?”
吴河一愣,直勾勾的看着敖天。
……
敖天略有些无语,自己就是随便一说难道还是真的不成?
“哈哈哈!逗你的。”
吴河突然笑出声来,原来是开了个玩笑。
敖天也笑了,这人倒是有趣,交个朋友也无妨。
就在他们谈笑之际,台上的比试越来越精彩了,不仅仅是武斗,甚至还有真气的比拼,就连阵法暗器都跟着出现了,引得那群观众一阵尖叫。
吴河倒是一点也不敢那兴趣的样子,敖天只是看看而已,他若是收徒自然有他的道理,而这些人不过是空有一身本事,而心性还是太过普通,当初收下沈月瑶只是因为她体质特殊,不然怕是连看上一眼都没兴趣。
这第十五场已经结束了,获胜的那个人被红松抢走了,而失败的那个人运气倒也不错,王学聪还将他收入麾下,看样子也能有个不错的未来。
“哎呦哎呦,这都开始半天了?我这瞌睡的老毛病真是改不掉啊!”
后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一个白胡子的邋遢老头走了过来,眼睛眯成一道缝,看不出里面的神采,不过这声音却并不是很苍老的感觉,走路却摇摇晃晃的,腰间的酒葫芦也跟着晃来晃去的。
敖天看到这老头的第一眼便有些兴趣,这人似乎修炼的是与酒有关的武技,自身酒气弥漫却并未有醉意,毕竟这酒气不同于真气,面具根本无法掩盖,而这个人的身份也非常好辨认了。
“这不是酒仙玉焕吗?你可真厉害,这么多年的鬼节你从来没有按时来过!这次更厉害了,快结束了你才来!下回来了怕是都结束了吧?”
红松似乎和他关系很好的样子,出言调侃道。
“呸!你就不能说点好话!老头子我不过就是贪了两杯睡过头罢了,下次自然会按时前来的!”
玉焕像个孩子一样撒娇起来,众人都是忍不住笑出声来,看着玉焕走到了旁边的位置自己变出一把椅子就这么坐了下来,可还没等坐热乎呢,这人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