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专心修练,如今境界刚刚突破还不是很稳定,刚好这炼器的功夫可以好好调理一下自己体内的真气,毕竟炼器讲究的是细节,只有将一切都做到尽善尽美才能做出一把完美的武器。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敖天也不急,吴河更不急,这么多天都等了,也不在乎这么一会,随着日升月落,第二天一早敖天总算是撤回了火焰,进行了收尾工作。
重力结晶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块通透的黑色宝石镶嵌在巨尺的最中央,不仅美观还具有更强的重力控制效果,当吴河法力的时候会增加重力结晶内部的力量,从而让整个巨尺的重量大幅度增加,而平时不用的话就会变得很轻,可以说是收放自如。
“哎!哎哎哎!好家伙!用着真舒服啊!”
吴河手握巨尺挥舞不停,难以想象如此沉重的武器吴河为什么会用的这么轻松,甚至动用了五成重力增幅都面不改色,重如泰山一般的巨尺在空中舞的猎猎作响,敖天生怕他一个没抓稳飞过来,他可挡不住啊!
舞了一会之后,吴河也有些累了,顺手将这巨尺收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跑回到敖天的身边。
“敖天兄,厉害啊!我一直想要个趁手的兵器,可是那些臭屁炼器师一个个都牛皮的不行,听了我的要求之后立马狮子大开口,好在我没信他们的鬼话,不然我可就吃大亏了!”
吴河挥了挥拳头,愤愤的说道。
“你见过的炼器师,很多吗?”
敖天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连忙问道。
“也不算是,有些隐世不出的大家族里会有不少世代相传的炼器师,我也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他们的,难不成你也想去看看那群臭屁炼器师有多不要脸吗?”
吴河对那些炼器师真的一点好话都没有,看着样也没少受气。
敖天摇了摇头,若是有机会遇见了了解一下地球的炼器手法也就罢了,没有机会倒也不强求。
“敖天!”
火烟儿的呼喊声从庭外传来,很快火烟儿就跑了过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敖天看到她如此焦急的样子,连忙问道。
“月瑶出事了!”
火烟儿柳眉紧蹙,连忙说道。
“什么?”
听了这个消息,敖天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记得火烟儿说过沈月瑶回沈家了,却没想到竟然出事了。
“敖天兄,看来你有麻烦事啊,需要我帮忙吗?”
吴河连忙凑了过来,问道。
“你若想去便去吧,不过你尽量不要出手,保护好雪儿便可。”
敖天想了想,说道。
“嗯,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动身吧。”
吴河看得出事情很紧急,说道。
火烟儿敖天吴河雪儿四个人离开了龙栖居,敖天特意加强了结界的强度,以敖天如今的实力除非玄武境界的武者全力攻击结界是不会有任何闪失的。
为了赶时间敖天也不避嫌直接御剑飞行,吴河也能在空中飞一段,刚好能够坚持到沈家的位置。
刚一到楼底下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真气波动,敖天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因为他感受到了沈月瑶的气息,而且她受伤了。
“我先上去。”
敖天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突然蹲下,猛地跳到了空中,脚下轻轻踏在墙壁上,如同武侠小说中的飞檐走壁一般,快速靠近气息传来的位置。
火烟儿和吴河两人还是选择走正门,毕竟这么闯进去若是陷入包围还是很麻烦的,他们要保证雪儿的安全,不能冒险。
顶层之中,沈宿跌坐在办公椅上,面前的桌子被整整齐齐的切成两半呈W形状,沈钟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身上多处血痕,伤得不轻的样子,沈月瑶挡在沈钟的前面,左肩膀有一处非常明显的刀伤,血液浸湿了外衣,鲜红一片,气息也有些紊乱,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我说,沈大小姐,还是别硬撑了,当初你们杀我儿子的时候,可曾想过有这一天?”
秦家家主秦四海拉过把椅子坐了下来,身边的几个人将他牢牢护在其中,同样增长了他的底气。
“你们秦家是咎由自取,杀了你儿子又如何?我还要杀了你呢!”
沈月瑶愤怒的说道,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的直咬牙。
“哈哈哈!小姑娘还是太年轻啊!我堂堂沈家家主,如今更是帮陈将军找到了杀害他弟弟和儿子的凶手,凭你一个小小的沈家,能奈我何?哈哈哈哈!”
秦四海猖狂的大笑,可他在怎么讨厌沈月瑶也无可奈何。
这一次秦家来的人足有三个宗师,不仅如此,秦家也不知从哪知道了他们杀了陈天奥和陈泽东的消息,连带着陈家都派来了宗师榜上排名前十的强者,而且一次就是两个。
刀鬼陈天括,陈家外姓族人,据说是陈家为了拉拢这个强大的武者而选择了联姻的方式,而陈天括也为了表达衷心改名姓陈,宗师榜排行第八。
毒王泰龙,擅长毒术的散人,只要给钱什么都能干,想必那陈家也是知道了沈家有一位宗师坐镇,特意派来了两位宗师榜上有名的人以防万一,如此血海深仇,怎能轻易放过?
“就算我沈家只剩最后一人,也定会将你们两家彻底消灭!”
沈月瑶强行调动体内真气,大声喊出这一句之后便要冲出去。
啪嚓!
玻璃突然破碎了,无数折射着太阳光的玻璃碎片飞射而来,瞄准的正是秦四海的位置。
“啊!”
秦四海被吓了一跳,连忙用胳膊捂住自己的脸。
玻璃碎片快速靠近秦四海,陈天括却突然出现在了秦四海的面前,白色的刀影一闪而过,那几块玻璃碎片瞬间被斩成粉末。
然而一个道金色的身影瞬间出现在陈天括的面前,伴随着一把金色花纹的剑贯穿他胸膛的那一刻他瞪大了眼睛。
“你……”
陈天括最后只说出了这么一个字,伴随着敖天将惊龙剑抽出,陈天括的身体无力的躺在地上,任由血液在地板上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