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待了一会，顾芳菲就出来了。
安静的办公室里，她一人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静静地按下Delete。
秦铮默从楼下上来，走到顾芳菲办公桌前，将手里的外卖放下。
他原本准备回家，发动车子的时候看见头顶窗户透出来的灯光。
他记得，前两次送顾芳菲去医院的时候，医生曾说过，不能让她太过劳累。
顾芳菲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见桌子上的外卖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秦铮默，动了动嘴唇。
“吃吧，我怕你饿死。”
“不用，不劳您费心。”顾芳菲冷冷开口。
“怎么？还想再昏倒一次，让我送你去医院？”
顾芳菲将目光从秦铮默身上移回来，她的手微微颤抖，她声音很轻，“您放心吧，我不会再昏倒了。”
“吃饭。”秦铮默冰冷的声音划破顾芳菲耳膜，手边饭盒更是用力一摔，“顾芳菲，你能不能别任性，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能不能为其他人考虑一下！”
顾芳菲没说话，低下头顺势坐在了椅子上。
她将饭盒打开，香气扑鼻，可她的嘴里，却溢满了苦涩。
入口的饭，仿佛黄连一般。
她安静地吃着，吃了很多，吃到最后，咳了起来。
尽管竭力抑制，仍压不住嘴边的咳嗽，顾芳菲捂着嘴冲进厕所，刚刚吃进去的饭菜吐了大半。
秦铮默站在顾芳菲身后，在她起身的时候，适时把水递到她手中。
“你这是再和我消极抵抗？”秦铮默随口说道。
顾芳菲的身子顿了一下，平静道，“我没有。”
“今晚先休息吧，我准假了。”秦铮默再次开口。
“不用，我喝杯水压压就好了。”
顾芳菲漱了口，站在身正要离开，手腕却被秦铮默一把拉住。
“顾芳菲，你是不是忘了我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到最后，真的耽误了整个团队的进度，你才开心？”
“秦总裁，”顾芳菲回过头，“现在好像是下班时间，您没有权利命令我做什么，不做什么！”
“好，好！”
秦铮默简直要被气得失控，这个女人，总有本事挑起他的怒火。
秦铮默转了个身，似乎是想找什么，没有找到。
他回过头，弯腰搂住顾芳菲的大腿，将她扛在肩上，“顾芳菲，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你放开，秦铮默，你给我放开！”
顾芳菲的拳头如雨点般锤在秦铮默的后背上，秦铮默突然停了下来，低沉的声音警告出声，“不想死的话，就给我安静一点。”
顾芳菲愣了一下，终究没有再动。
办公室里，秦铮默将顾芳菲扔在床上，伸手就来剥顾芳菲衣服，他呼吸很重，动作很快，顾芳菲全没有回转的余地。
“秦铮默，秦铮默我错了，秦铮默你停下来！”
顾芳菲开口，企图唤回秦铮默的理智，她真的不想，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他一起。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应该是快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