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干什么去？”
“去交作品。”顾芳菲解释。
正要往前跑，却被秦铮默拉住胳膊，“不用了，今早我已经派人帮你送去了。”
“哦。”顾芳菲应了一声，有些尴尬。
“一起吃饭吧。”秦铮默开口，径直往楼下走，顾芳菲默默跟在后面。
阿姨准备的饭菜很丰盛，并且还都是顾芳菲喜欢吃的，顾芳菲有些不解，“阿姨，怎么做得都是我爱吃的，碰巧吗？”
“这……”阿姨有些尴尬。
“食不言寝不语。”秦铮默沉声道。
顾芳菲一愣，目光落在秦铮默身上，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些许端倪，然而秦铮默的脸仿佛一块木头。
“我能问一下雨柔的结局吗？”顾芳菲小声开口。
秦铮默目光落在顾芳菲身上，冷哼一声，“我等会带你去看。”
顾芳菲没有说话，一下一下翻着碗中的白米饭。
秦铮默果然说话算数，吃完了饭，就将顾芳菲带上了门口停着的卡宴。
车子一路往北，几乎穿过了整个B市。
顾芳菲心中不安，心想这秦铮默究竟是要带自己看雨柔，还是要给自己找个荒山野岭埋了呀。
最后，顾芳菲终于忍不住问道，“秦铮默，你要带我去哪里？”
“南山监狱。”
顾芳菲心里一惊，一抬头，正好透过车窗看见南山监狱的牌子。
“下车吧。”秦铮默沉声。
顾芳菲从车上下来，小声道，“秦铮默，我之前听说雨柔已经去了国外，她怎么在这？”
秦铮默没说话，顾芳菲才突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还没进大厅，屋里的人就迎了出来，“秦总裁，您好，今天能到我们这里来，真是我们的荣幸啊。”
“带我们去见雨柔。”秦铮默冷声。
“好的好的，”接待的人连连答道，不过因为不知道秦铮默和雨柔的关系，有些为难地开口，“秦总裁，雨柔昨天因为和同监舍的人打架闹事，受了轻伤，现在已经将两人分开关押了。”
不过接待的人没说的是，所谓的分开关押，就是将雨柔关了禁闭。
“去见她吧。”秦铮默又说了一遍，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辨喜怒。
接待的人不敢怠慢，连忙将秦铮默让了进去。
探监区里，顾芳菲看到雨柔之后才发现，她的处境远比自己想象得惨。
身上穿着监狱的衣服，一头乌黑的头发剪得齐耳，胳膊用纱布包扎着，脸上还带着青肿，眼窝深陷，颧骨突出。
“坐下。”管教在雨柔身后斥了一声，雨柔随即坐了下来。
目光落在两人身上，眼神冰冷。
“雨柔，你……”顾芳菲太过震惊，以至于连自己的声音都有些辨别不出。
“你们两个是来看我笑话的？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可说的。”雨柔冰冷地开口。
“他已经离开华国了，今天上午的飞机。”秦铮默淡淡开口。
雨柔愣了一下，嗯了一声。
“他走得好。”雨柔喃喃道。
“你真的这样觉得？你为了他做了这么多，如今你身陷囹圄，他却弃你而去，这就是你选择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