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楚河拳头上的力量越来越大。中男人已经开始节节败退。输赢已经显而易见了。但是对于中男人来说,自己可以倒下。但是这么多年来的军旅生涯让他养成了不容言败的性格。
哪怕自己会被对方打死,自己也不能投降。想到这里,中男人想要从颓败的局势扭转过来。随即哪怕面临几次被击中的危险也展开了反击。
楚河显然也明白了中年人的想法。但是他会让中男人如愿以偿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楚河在看见中年人为了朝自己攻击明显给自己露出破绽。楚河当然没有放掉这个机会。狠狠的一拳就砸到了中男人的腹部。
中男人原本朝楚河挥过来的拳头瞬间就失去了大部分力道。随即整个人都慢慢的朝后退去。
楚河在打了中年人一拳后,并没有放任让他往后退去。随即身形极快的就跟到了他的面前。用出一记扫堂腿狠狠的让中男人摔倒在地。
挨了楚河一拳的中年男子,原本就因为腹部传来的剧烈疼痛没有反应过来,此时看见楚河对自己使出了扫堂腿要换成平常自己可以非常灵活的就躲过去。
但是此时自己由于刚才用力过猛,再加上腹部传来的剧痛。让他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随即狠狠的就摔倒在了地上。
楚河站起身。看着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如今的他脸色通红,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着。但是还在奋力的准备站起来。楚河知道自己使用了多大的力气。
但是看见中年男子还在拼命的想站起身来。就算楚河那堪比钢铁般的内心,此时都有了一些酸楚。就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从地上想要起来的男子。
中年男子注意力并不在楚河的身上。此时由于腹中传来的疼痛在到地的一瞬间就传遍了全身。但是从他心中传来了一个声音。
这个声音告诉他,他不能输。因为输了就意味着任务没有完成。意味着自己即将失去这份工作。
意味着自己含辛茹苦的母亲将没有钱继续买药。自己还在嗷嗷待哺的儿子没有钱喝奶粉。所以就算不为自己,为了自己的家人,自己也要拼尽全力站起来。
想到这里,中年男子双眼充满了红血丝。忍着自己身上传来的疼痛强忍着自己全身产生的颤抖,慢慢的站了起来。
楚河看着开始慢慢站起来的中年人,眼神中充满了钦佩的表情。要知道楚河自己的力道是有控制的。凭刚才的一拳是足以让自己面前这个男子无法站起来的。可是他那血红的双眼中充满的斗志告诉了楚河,他还没有输。他还可以继续战斗。
楚河看着面前浑身颤抖的中年男子,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嘴张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心中被一股莫名的伤感布满了全身。
虽然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力量能让面前这个男子再次站了起来,但是从他眼神中所带的感情楚河知道。中年男子居然用一种慷慨赴死的眼神看着自己。
虽然中年男子再次的站了起来,但是浑身上下传来的疼痛,加上自己浑身颤抖的身体。已经不允许自己再发动一次进攻了。如今的他就像待人宰割的羔羊一般,等着楚河进攻。
楚河沉默了一会说:“就为了你的工作这样值得吗?”
“当然不值得。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份工作我也不能丢掉,这份工作能替我的母亲挣来医药费。能替我还在哺乳期的孩子挣来奶粉钱。当兵日子苦。
这么多年来,我没有给家里人带来好的生活。更没有照顾好家人。现在我回到了他们身边。我一定要拼劲全力哪怕是我这条命我也得给他们一个好的生活环境。所以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男子说道这里眼中居然闪出一点亮光。
楚河听完,思绪万千。好久后才开口说:“你说的没错,当兵是真的苦。我很羡慕你,你有属于自己的一个家。谢谢你给我上了一课。
让我知道家是多么的重要,也让我知道了家人的力量。我尊重你。同时也尊重你的家人。”说完楚河向面前的中年男子深深的鞠了一躬。
随即转身对一旁马上走到方伟身边的炎力说:“炎力够了,我们走。”说完就朝自己的车走了过去。
炎力听完楚河的话后,停下来自己前进的脚步,用目光狠狠的看了离自己只有几米远的方伟一眼后,转身就朝楚河的方向走去。
方伟看到炎力转身走了以后,浑身的力气就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样,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
在裤子中间似乎还有一些湿润了的印记。如此的失态并不能怪方伟。只有他才知道刚才炎力的眼神中充满着什么样子的情感。炎力在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方伟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个男子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有如此犀利的眼神。不过还好他走了,不然自己今天真的凶多吉少了。
就在方伟胡思乱想时,走到自己车前的楚河转身看着方伟说:“方伟,今天的事,算是给你一个教训。如果不是我尊重你的找那些人,你这次不在医院待上个十天半个月我就不叫楚河。
我劝你以后没事不要惹我,否则的话我会让你们方家从海州消失。我楚河说道做到。”
说完,楚河就钻进了车中。而一旁的炎力此时也上了车。于谦坐在驾驶位一脚油门下去。轿车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一般,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会展中心。
而一旁浑身还在颤抖的中年男子,在看见楚河还有他身边的那个人都坐车离开后,身上再次传来剧烈的疼痛。随即他眼前一黑,就朝后边倒了下去。
看热闹的人群们,看见楚河他们开车走了以后,看见了方伟身下的一片水渍后,无一脸上不露出嘲讽的笑容。
看见楚河的车从自己的身边经过后,何天举并没有转身看方伟的窘象。在他心里并没有把方伟当做是可以和自己平起平坐的人。看见楚河离开后。何天举也上车离开了会展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