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里面请。”那墨镜男子朝着苏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十分的恭敬。
“苏大师来了,快请进,快请进。”王北超却是突然走了出来,一脸笑容的看着苏河。
外面是一栋独立的小楼,一上了二楼才知道原来是别有洞天。
里面有一处类似于拍卖场的地方,十分的空旷,沙发上正坐着几名北海市的大佬。
王北超给苏河介绍了一番。
“这一位是项阳集团董事长项天哥,这位是教育局副局长董明,这位是…这位呢,就是我所说的苏大师。”
介绍完之后苏河便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了。
“哼,什么苏大师,赢大师,在座的哪一个不是这北海市的风云人物,区区一个后辈在我们面前也敢称大师,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个中年男子瞥了一眼苏河。然后阴阳怪气的说道。
“就是,北超啊!不是我说你,现在的江湖骗子可不少,不是哥几个没提醒你,你堂堂北海市的一方富豪居然称一个后辈为大师,这要是传出去咱们得脸往哪儿放啊!”顿时,大家开始议论纷纷起来,看着苏河也皆是不屑的眼神。
“各位,这苏大师是我王某人请来的贵人,还请各位卖给我王某人一个面子,而且我说苏大师那就是苏大师,他的本事我是亲眼目睹的,没有半分虚假。”王北超的脸上也有些难看,毕竟苏河是自己带来的,而且他知道苏河的本事,要是惹怒了这阎王,怕是分分钟就能要了你的命。
“哼,我看你是糊涂。”还有人继续不满的说道。
苏河笑了笑,并没有反驳什么,在别人眼里却是苏河怕了,谎言被揭穿自然无话可说。
“好了,好了,既然人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对对对,不要为了一个小人而影响了心情,来来来,开始了。”
顿时,大家的吸引又转移到了别处。
“我这里有一块玉,是我前些年在古玩街淘到的,有些年头了。”一个唐装老者将一块玉放在了桌上,然后示意大家看。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拿起玉佩仔细端详了一阵,然后有些失望的摇摇头。
“这玉佩只是普通的玉佩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而且也并不是很值钱。”
不断有些拿起玉佩,然后又放了下去,有些人给出了自己的判断,有些人却是更不拿不住主意。
“看来这玉佩确实没什么功效了,就当小玩意收藏起来吧。”
“我无意间得到了一把扇子,据说上面的字画是唐伯虎的真迹,也不知是真是假,还请各位给我长长眼。”一名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将手中的折扇打开,然后放在了桌上。
不少人的眼睛已经亮了起来,这要是真的唐伯虎的真迹,那倒是有收藏的价值,这玩意可珍贵多了,今天能来这里的,一般都是些不差钱的主,来也主要是淘几件宝贝珍藏起来,作为私人物品。
“我来看看。”唐装老者大笑一声,将折扇拿在了手中。
“哈哈哈,今个怎么这么热闹!”一道极为粗犷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进了大家的耳朵,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回头望去,然后皆是脸色一变,眼里闪过一丝忌惮。
这人可是杨老八,黑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据说黑白通吃,就连军区那地方也有关系,不然也不可能坐稳这黑道第一的位置,这里大部分都是一些有钱的生意人,虽然手上也有些好几十号人,却是不能和这些黑帮的人比,人家才是真正的拼命,打起架来能以一敌十也不夸张,而自己手上的人却是只管拿钱,才不会多在乎自己的死活。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都不希望自己被黑帮人惦记上,谁知道人家会不会在趁你不注意将你家房子烧了,或者是给你打闷棍什么的。
“杨八爷来了,快请做,快请坐。”中年男子慌忙站起身来,陪笑着说道。
“对对对,那阵风把你杨八爷给吹来了,稀客稀客啊!”众人应声附和着。
“八爷,别来无恙啊!”王北超也站起来和杨八爷打了声招呼,两人都是这北海市的巨头,面子上的关系还是要维持的。
“哟,超哥也在啊!”跟着上来的,除了满脸凶悍之气的杨老八还有另外三个人,另外两名大汉穿着西服带着墨镜。手腕的能看到鼓鼓的肌肉,这肌肉,显然没个几年是练不出来的,一看便知都是打架好手。
还有一位便是穿着白色蜈蚣扣衫的老者,满头银发,仙气盎然,浑身寒气逼人,半眯着眼睛,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姿态甚大。
任谁都能听出杨老八话里的不屑和讽刺,王北超皱了皱眉头,没有再说话,任谁碰了一鼻子灰都不会有好脸色,同为一方巨头,自己手上也有过命的兄弟,倒也不是特别畏惧杨老八。
“对了,忘记和你们介绍了,这位是张老,是我从还未请来的大师,这位大师的本事可是相当了得。”杨老八得意的扫了一眼众人。
众人脸色一变,原来这张老才是他嚣张的底气,只是不知道这长老有什么过人的本事。
“来来来,大家都坐啊,站着干嘛,刚刚到哪里了,咱们继续,可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而耽误了大家。”杨老八说着便朝苏河走了过去。
“小子,哪家的小屁孩,还不快滚,坐这里碍眼。”杨老八直接朝苏河吼道,让他滚出去。
“杨老八,苏大师是我请来的贵客,请你放尊重些,否则我王北超就是拼个你死我活也不会善罢甘休。”听了杨老八的话,王北超猛然一拍桌子。然后刷的一声就站了起来,两只眼睛瞪着杨老八。见到王北超发怒,他身后的几名黑衣保镖也是同时上前一步,随时准备出手。
“哟,王北超,我没找你麻烦,你倒是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了是吧,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杨老八也是猛然上前一步,大厅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无比压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