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这不是幻觉。”花想容走过去,隔着牢门望着齐墨:“真的是我,我来了。”
“容儿?”齐墨拿开自己掩住眸子的手,瞬间向着花想容扑了过来,握住了她伸进来的手:“你不是跟着傅凌止去找公孙少卿了吗?我还以为,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你还在这儿,我怎么能弃你不顾。”花想容回握住他的手:“你先忍一忍,我马上去找傅凌止,让他将解药给你。”
“那东西没有解药。”花想容的话刚说完,就被身后一声熟悉的嗓音给打断。
花想容转过头,就看到傅凌止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那双潋滟的眸子正望着她与齐墨交握住的双手,嘲讽出声:“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你们小别胜新婚。”
“傅凌止,快把解药交出来!”花想容没理会他的冷嘲热讽,被齐墨拽住得到身子未动,只是转头望着傅凌止,嚷道:“原本以为你即便恢复成了本来的样子也不过是多了几分商人的奸诈和冷漠而已,却没想到,你会这般卑鄙,将她们两人关在一起,还下药!”
“怎么,心疼了?”傅凌止错开花想容的眼神,转而望向齐墨已经被折腾得狼狈至极的身子,冷笑出声:“若是我早知道里面这么激烈,当时在院中,我就不该放过你。这样,没有你的阻拦,你那位夫君,只怕早就已经跟洛皇后有染了。”
“你住口!”听不得他在那边说风凉话,花想容抬手探了探齐墨变得越来越烫的身子,知道他怕是快撑不住了,不由得着急起来,刚刚还傲气的语气换上了些许恳求:“你行行好,先给他解了毒行不行,否则他若是出了事情,你向少卿提出的要求,绝对不会有用。”
“我说过了,那东西除了交媾,无药可解。”傅凌止声音变得正经:“若我说,那东西不是我让人下的,你可会信?”
“若不是你,还会有谁?”
“应该是家老为了让皇室蒙羞,擅作主张了,他……”
“容儿——”傅凌止的话还未说完,齐墨难受的粗喘就从花想容耳间传了过来。
她转身望着傅凌止,朗声道:“打开牢门,然后给我一件干净的厢房。”
“你是想拿自己当解药?”傅凌止蹙了蹙眉:“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只要他憋不住,在这儿与洛水发生关系,你们两个,同样也会没事,那么公孙少卿答应我的事情,自然也会完成。”
“就凭这个。”花想容拔下头上的簪子,用来抵住自己纤细的脖子:“我来命来求你,打开牢门,给我们一间干净的厢房。”
“你!”她这般以死相逼的模样成功挑起了傅凌止的怒气:“齐墨对你就这么重要?重要到赔了命也绝不让他人染指?”
“对。”花想容坚定出声:“我的男人,我花想容自己守着。”
“好好好。”傅凌止连说了几个好字,在原地踱了两圈后,终是妥协了下来:“来人,打开牢房,带他们去厢房。”
他话音刚落的下一刻,就已经有人冲了进来,打开了牢房。
一得到解放,齐墨马上走出牢门,二话不说就对捧过花想容的脸,凑近她的唇深吻了下去,以解他全身的难受。
“齐墨,松开些,我们先出去。”花想容安抚着身前的人,与他一起走出了牢房。在经过傅凌止身边时,花想容停了停脚步,轻声说了句:“谢谢。”
她知道,傅凌止其实是知道的,她用来抵住自己,以死相逼的簪子,其实根本就不会有真的刺下来的那一刻。他知道,她不会这般草率地自杀。
可是,他还是选择了妥协。
傅凌止站在原地,望着花想容与齐墨的背影在他面前渐行渐远,到了最后,终于消失不见时,他才轻笑了一声,掩下眼中不该产生的莫名的失落。
他捏了捏拇指上的白色羊脂玉扳指,刚要走出这地牢,却听得洛水凄惨的声音从牢门口传来过来:“嗯……傅公子,你救救我。”
“救你?”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傅凌止脸上染上嘲讽:“你知道,我与右相交易的协议中,他提的第一条,可是要马上杀了你。”
“不……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傅公子,我求你救救我,我可以帮你的,那扇门真的可以打开的,你救救我,我帮你。”
“你要帮我啊——”傅凌止佯装思考着,半晌,才眨了眨眼,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边走边道:“这可是你求我的,我这人心软,就饶你一命好了,不过,希望你挺得住哦。”
洛水听到他答应救她,也不管他最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躺在地上的身子就瞬间松懈了下来,想等着傅凌止派人来接她去临幸。
毕竟她对自己的身材和容貌,还是很自信的。
只是——
没有等到傅凌止的再一次降临,反倒是和空寂的牢房中,多了几个穿着寒酸,一看就是普通杂役奴才的男子向着她走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洛水向后退着。
“爷说让我们来伺候你,哦,不,是你来伺候我们。”
“不要啊……”洛水才刚刚拒绝了一声,再也无力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