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享受了顿丰盛的早餐之后,楚风开始了新的一天。
和白青松约定的时间是在晚上,现在时间还有很多,楚风决定要开始训练落小墨。
淬体境武者,也被称作一品武者,是成为武者的第一个阶段,虽然只是基础中的基础,但是一品武者的数量,还是十分地稀少。
而落小墨,作为一位一品初阶的武者,浑身气血之力旺盛,可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应用。
就如同一个婴儿手持着锋利的绝世宝剑,虽然仓促之下能够给人造成巨大的伤害,但是一旦找到克制她的方法,那婴儿的下场只有失败。
楚风不想坐视一个这么强大的有生力量浪费,于是就生出训练她的想法。
就在88号别墅的巨大草地上,落小墨身穿练功服,瘪着小嘴,笔直地站在那里。
楚风则手里拿着一个教鞭,给她训话。
“太弱了,你空有一身的实力,可是你的战斗技巧几乎等于无,这样不行,我们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落小墨瘪着小嘴,不想说话,任谁一大早被人从床上拽起来,进行这所谓的训练,谁都会感到不爽。
但是不爽可以,若是面对别人,落小墨还能反击两下,而站在她面前的却是楚风,不服?
那就打到你服!
楚风手中的教鞭可不是吃素的,一鞭一鞭抽在落小墨的身上,让她痛叫不已。
他的手法很巧妙,鞭子落在落小墨身上,虽然十分地疼痛,但是却不会造成伤势。
如果把落小墨身上的武道服脱下,就可以清晰地看到,落小墨身上只有一道道极其浅淡的红痕,而没受什么伤势。
在楚风这样的淫威之下,落小墨彻底地屈服了,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望着楚风,但是楚风却不为所动。
这个时候多吃点苦受点罪,等到以后能够用到的时候,就会知道有多么地值。
楚风没有教落小墨太过高深的技巧,就是简单的拳脚招式,对于她来说,这是基础,而基础却必须要打得牢固,这样才能在以后的武者之路上,走远。
“对,出拳要稳,出腿要狠,力留三分……”
时间,就在楚风训练落小墨之中,渐渐流逝。
……
下午日暮时分,天居阁。
天居阁,是天海市最高档的酒店。
在天居阁中,不接受现点,只能够提前预定。
不够一定身份的人,那是肯定预定不到天居阁的位置的,只有你报出名字,有一定的影响力,这样的话才能在天居阁之中,预定到一席之地。
因为是韩月清请客,所以她和楚风一起,提前赶到了这里。
报出名字,自然有侍者引着他们,来到了二楼的一个包间。
包间很大,大概有二百多个平方,里面设施一应俱全,足不出户,就可以在这个包间里享受所有的一切。
高级的酒店,最重要的是客人的隐私,在这个大包间之中,卫生间装修得好好的,而且还是两个,一切都是为了方便客人。
出现在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酒店方面做得再好,都不为过。
这个包间是韩月清提前预定好的,在交给白青松的请柬上面,也标注了这个包间的位置。
包间之中,装修得简洁大方,可是如果细看的话,又在小处透着奢华,到处都是内涵的存在。
稍微坐了片刻,韩月清与楚风就一起来到了天居阁的楼下。
算算这个时间,白青松也该快来到了,因为要感谢他,所以韩月清对他表现出了十分的尊重,现在下楼,也是为了迎接白青松的到来。
一辆加长型的林肯停在天居阁的楼下,下来一个身上穿着高级定制西装,意大利手工定制皮鞋,梳着油亮的大背头的中年男子,正是白青松。
“白总你好,我是韩月清,非常感谢你能够参加这次的晚餐。”白青松一下车,韩月清就上前一步,主动介绍着自己,并向白青松伸出了纤纤玉手。
白青松打量了她一下,虽然两人打交道不多,但是在一些场合上都是见过的,也伸出手来,与她握了一下,一触即分。
这时,白青松也看到了站在韩月清背后的楚风,笑着点了点头。
“白伯父!”楚风也是笑着应道。
“韩总,走吧,既然楚风为你工作,那么大家就都不用客气。”白青松笑着说道。
“哦?”韩月清点了点头,心中却沉吟着,白青松这话的意思,是说因为楚风的原因,才不和她客气?
楚风和这个白青松,到底是什么关系?
韩月清心中有疑惑,但是对于楚风身上的疑惑,她有的也不是一点半点了,所以压下心中的疑惑,和白青松并肩走在了一起。
包厢之中,三人分别落座,点完菜后,开了一瓶罗曼尼,三人边喝边聊。
“白总,非常感谢你这次给与我们韩氏集团施以援手,在这,我敬你一杯!”韩月清端着一杯红酒,向白青松表示着谢意。
白青松和韩月清碰了一下,两人各自喝了一口。
“其实,这次要说谢,还是应该我谢楚风的,如果不是他,我现在不知道该苦成什么样子了,楚风,我敬你一杯!”白青松和韩月清碰杯之后,却又端起酒杯,伸向了楚风的面前。
“白伯父,我敬你,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楚风当然不能让白青松敬自己酒,不说年龄的问题,就是他和白晓蝶的关系,以后说不得要叫他一声岳父,所以这酒,还是楚风敬他得好。
白青松听到楚风这话,以他和楚风接触的这些时间来看,楚风不是一个居功自傲的人,所以只是提了一句就没有多说,而是转过身,对韩月清夸起了楚风。
“韩总,你能够有楚风这个人才帮助你,那真是让我这个老头子羡慕啊!”
韩月清有些疑惑,看着白青松这才来没多久,就三句话不离楚风,显然对他是十分地欣赏。
“哪里哪里,白总严重了!”韩月清点头应道,心里却对于这个现象,十分地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