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恒捂着他的左半边脸,玩味地说着,颇有一丝纨绔子弟的气息。
宋未雪显然是很惊讶,宫中防卫很是森严,夜泽熙却还是那么光明正大地来找宋星辰,宋未雪的心里不禁燃起一丝的嫉妒。
“虽然我不知道宋星辰的出逃和夜泽熙有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我知道,夜泽熙此番前来,就是来接宋星辰走的。”
夜恒坐在一旁的石桌前,很是自觉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此刻,后园就他们两人。
“那个贱。人是我放走的,不过,我们可以那这件事情做文章。”
宋未雪眼眸深邃,夜恒也猜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总之,他很是喜欢现在两人独处的时光,宋未雪想要什么,夜恒也都会尽量满足她。
“我这里还有夜泽熙给宋星辰的书信,只是还未来得及送出去。”
说着,夜恒就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纸条,宋未雪刚想伸手去拿,却是扑了个空。
“怎么?你不肯给我?”
宋未雪抿嘴一笑,反问着夜恒。
“你一直都知道我想要什么,我知道你一直拿我当利用工具,也是,我也心甘情愿,可是这一次,我还想再要你一回!”
说罢,夜恒直接将宋未雪拦腰抱起,宋未雪对他虽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感情,但最起码他能让自己得到想要的东西。
假山后面,隐隐约约可以听见肌肤摩擦的声音。空中的鸟惊叫着飞过,丝毫干扰不了下面的两人。
夜恒许是对宋未雪爱之入骨,贪恋着她身上的气息,已经许久都没有触碰过她的身体,感觉有些陌生。
“过会儿,你就抓紧离开吧,别让任何人看见,还有,之前的事情最好不要再提,否则别怪本宫翻脸不认人!”
宋未雪整理着自己的着装,天冷,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自己的脖子,看着赤luo着上半身的夜恒,丝毫不做任何的留恋。
手中紧握着那张纸,对她来说,只有这个,才是最有价值的东西。
夜恒,不过是她之前借种的工具,没想到他还真对自己的事情上心。
宋未雪顿了顿脚步,夜恒本以为她会有所心软,回头看自己两眼,却没曾想,宋未雪还是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沉宣殿内,夜亦痕垂头丧气地瘫坐在靠椅上,看着面前的奏折,心中也更是恼火。
德公公因为上次的事情,屋内早就没有了瓶瓶罐罐,唯一用陶瓷做的,也只剩下桌子上的那一套茶杯了。
房门被敲响,夜亦痕有气无力地问着,“何事?”
“回陛下,贵妃娘娘求见,说是有重要是事情要见您,好像是关于宋姑娘的。”
里屋内,宋未雪步子缓缓地走到夜亦痕的身旁,香炉里满是暖气,加上窗户外面太阳的光线,屋内显得很是敞亮。
chuang上的帷幔缭绕,夜亦痕背对着手,站在屏风后面。
淡黄色龙袍,长发用发髻竖起,脸上满是愁容,但却显得高贵。
“既然有事情,那就直说吧,朕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宋未雪冷笑,原来在他的眼里,她只是可有可无,他的话里,也对她不带任何的感情。
“陛下,为了一个宋星辰,至于吗?”
夜亦痕回眸看她,眼神微微滞留,却还是不屑。他终究还是喜欢宋星辰,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从军营相识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认定了宋星辰。
“此事与你无关,你来若是和朕说这些的话,朕看还是不必了,德公公,请贵妃娘娘出去。”
夜亦痕说着,就要把宋未雪赶出去,直到宋未雪将手中的字条拿出来,夜亦痕愣在了原地。
“那这件事情和谁有关呢?陛下,您好好看看,这个字迹,是谁的?”
宋未雪反问,眉眼间带着笑意,夜亦痕脸上不带任何的波澜。这字迹他再清楚不过了,是夜泽熙,他回来了。
“你在哪里找到的?”
“去浣纱房,在宋星辰屋内翻到的。”
夜亦痕有些不敢相信,原来夜泽熙早就偷偷地跑来找过宋星辰,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那么之前的那缓兵之计不过都是借口吗?夜亦痕想不通,他们早就有联系,宋星辰却没有告诉他,原来,她也一直都在护着夜泽熙。
想着,夜亦痕紧攥着拳头,将手中的纸条握成一团。
“陛下,您难道还不明白吗?宋星辰偷走臣妾的令牌,是早就和夜泽熙早有预谋的,两个人狼狈为奸,她根本就看不到您对她的好!”
宋未雪恶狠狠地说着,想要在夜亦痕那里占据自己的一席之地。
夜亦痕的脸色苍白,从未有过的惶恐,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宋未雪的肩膀,越发得用力,宋未雪也丝毫不退让。
“闭嘴,朕不想听你再说了!宋未雪,朕知道,朕欠你的,你以后还是不要再针对她了!赶紧拿走,朕不想看到这些!”
夜亦痕语气里满是底气,没有丝毫的慌张,还是故作镇定,眼睛死死地盯着宋未雪。
“陛下,您还要自欺欺人吗?臣妾没有针对宋星辰,臣妾所说的句句属实啊!到这个时候,您还要有意偏袒宋星辰吗?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们人人都这么去维护她!”
宋未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大声地吼着夜亦痕,他早就麻木不堪了,眼睛里也是一潭死水。
宋星辰慢慢地从袖口里掏出一包药粉,缓缓地转身,趁着夜亦痕没注意,将那包药粉撒在了香炉里面。
一阵香气迎面而来,宋未雪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掩盖着自己眼角的泪痕。
“陛下,只有臣妾才是对你最好的那个。”
夜亦痕两眼无神,脸上显然是镇定自若。
宋未雪知道他还是个男人,怎么会不想着风花雪月那种事情,没了宋星辰,可是还有她宋未雪啊!
夜亦痕闻着那香气,隐隐感觉不安,浑身开始发热,下半身也开始僵硬起来。
宋未雪很是主动,依偎在夜亦痕的怀里,嘴唇附上他的,像小鸟啄食一样,一点点进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