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很和谐,温馨。
吃过饭后,在楼下又坐了一会,因为阮冷楠昨天晚上没有睡,而伊文星又有伤在身,文娟便让两人上chuang去休息了。
伊文星也确实有些困了,被阮冷楠直接抱到楼上后,她便直接睡着了,阮冷楠洗完澡出来,连偷~香香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苦笑着,轻轻拥着她睡了。
这一睡,他们都睡得很沉,不过伊文星很早就睡了。
但是她没有动,纵使身体僵硬了,她还是没有动,因为她知道阮冷楠的敏捷性很高,只要她微微动一下,他肯定就醒了,所以她连呼吸都没有变。
阮冷楠本是有失眠症的,但只要一沾上伊文星便能睡得很好,最近一段日子,他就睡得很好,昨天晚上没有睡,今天他睡得很沉。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睁眼便看到一双漆黑的眸子正盯着自己看。
见到他醒来,她甜甜一笑,“你醒啦。”说完她借机,动了动自己早就僵硬的身体。
“你什么时候醒的?”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种魅~惑。
伊文星冲他勾了勾嘴角,“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
“傻瓜。”他上前在她额间留下一吻,然后才心疼道:“是不是全身都麻了?”
伊文星不好意思的笑了,“嘿嘿,是呀,全身都僵了,这会麻了。”
阮冷楠是又气愤,又心疼,最后只能化为无奈,“你呀,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伤么,竟然敢这样。”
“没关系,这些都是小伤。”她丝毫不在意,看到阮冷楠又要开口教训,她急忙找理由,“我饿了。”
听到饿了这个词,阮冷楠瞬间就放弃了惩罚她,可是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神,他只能沙哑着声音道:“小妖精,希望你伤好了之后,还能在这里说一句,你饿了。”
此刻的伊文星大脑反应有些迟缓,完全没有理解阮冷楠的意思,后来当她夜夜被他折磨问时,便起了深深的幽怨。
两人下楼,吃饭时,伊文星只吃了一点点,说实话,她一点也不饿。
中午吃完饭没一会就睡了,一直到晚上,连活动都没有,她要是再饿,才那是见鬼了。
晚饭后伊文星想自己走走,被阮冷楠直接拒绝了,理由是她身上有伤不能这样随意走动。
伊文星此刻无比悔恨自己的愚蠢,扎什么地方不好,为什么非要往腿上扎,现在好了,这个男人不让走路了,真是要闷死了。
“去书房吧,我去处理一些工作,你在那里待着。”
她无语,此刻她能说不么?
在他的眼里,她现在跟一个三等残废有什么区别?
最后的结果就是,她被阮冷楠抱上了楼,去了书房,他在书房里各种视频会议,而她则是在书房里闷的发慌,手里只有平板,连手机也没有来得及买。
想聊个天都不行。
万分无聊的伊文星最后在,坑长又无聊的电影中睡了过去,阮冷楠开会的时候看到伊文星睡了过去,便直接说了一句话,“暂停一下一会继续。”
他起身轻手轻脚的将她抱回房间,因为她身上有伤不能洗澡,他为了她能睡得舒服一点,直接用毛巾给她细细的擦洗了一遍之后,换了睡衣,盖好被子,这才又回到了书房,继续他的会议。
在阮冷楠身边,伊文星的警惕性一向很低,所以她完全不知道阮冷楠为她做了这些事。
转天清晨她醒来的时候,阮冷楠已经起了,并且就坐在房间内看起了报纸,她抬眼,“你……你什么时候起的,不用去公司么?”
阮冷楠上前直接将她从被窝里抱了起来,“等你收拾好,再带你一起去,今天确实要去一趟公司。”
伊文星被放在了卫生间,“你先出去吧,我收拾好了叫你。”
“你……”一个人可以么。
他的话还没有说,伊文星就知道他想说什么,直接开口打断了,“我只是受了一点点小伤,又不是残废,你还将当我是残废一样的照顾我呀?”
她上次受了枪伤,还不是照样几天就可以活蹦乱跳的了,这男人会不会过于紧张了呢。
阮冷楠无奈也只能出去。
伊文星简单的收拾好,直接打开门,缓慢的去了,更衣室换好衣服后,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睡衣,她昨天晚上明明是在书房睡着的。
一想到衣服是他的换的,她便小脸发红。
“想什么呢?”他直接上前,从手面圈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头,脸贴在她的小脸上。
“没……没什么。”她紧张到结巴的回了一句。
他似乎嫌弃她不够窘迫,直接道:“昨天晚上你的衣服是我换的。”
伊文星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低下头去,别看她在医院的时候嫌弃这个男人没有动她,可是此刻她真的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状态去面对他。
伊文星其实是一种鸵鸟的心里,她有时候很想就将这样的自己交给阮冷楠,但只要一想到在清醒的状态下和阮冷楠做那样的事情,她有些放不开。
这也就是为什么两在一起这么久,什么亲密的动作都有了,唯有最后一步还没有破的原因。
同样也是为什么她醒来之后,发现他没有碰自己生气的原因,她只是有些惋惜,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机会。
“又想什么画面呢,别着急,等你伤好了,我让你亲身体验。”他的唇就贴在她的耳上,每说一个字,呼出来的热气都能让伊文星的心颤抖,酥麻。
阮冷楠十分满意的看着伊文星的反应,然后打横将她抱起,再次将她抱下了楼。
因为伤的原因,这两天她一直被抱上抱下的,伊文星已经习惯了,在别墅里的王婶和王伯也习惯了,可是在下楼时,伊文星的眼角无意间扫到客厅的时候,她不淡定了。
“你……你快放我下来,有客人在,你怎么不早说呀。”她轻轻拍着阮冷楠的胸膛。
阮冷楠淡淡的扫了一眼,十分不以为然,“没事,她总要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