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台、墙壁镜、实木柜、红唇彩。
这就是曹武庙心里担心的柳大美人闺房,可以说简单朴素,与她华丽丽让人沉迷的外在不想符合,好在收拾的干净一尘不染,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还有她身上胭脂红玫瑰香的气息渲染房间,隐隐有些莲池中盛开玫瑰的味道。
这里是县里第一批试验点,集中供暖,所以生炉子取暖这些繁琐的活并不用亲力亲为,上午的时光可以说枯燥乏味,尤其是没了张腾这个癞蛤蟆更没人侵扰,这房间里没电视,她躺在床上。
正如她所说:我是女人更是个小人,得罪了我,定要跟你纠缠不休。
刘飞阳那个犊子是她看重的不假,可以说在魄力、杀伐等宏观层面,能力、力量等微观层面都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把烟卷放到嘴里,重重的吸了两口,眨了下令人着迷的眼睛,把还剩下半截扔到旁边烟灰缸里。
然而,等她从衣柜里把衣服拿出来换上,那副大姐大的模样又恢复如初,推开门,看着门外广阔天地“我还是我,柳青青!”
二孩那天被揍的鼻青脸肿,有些自尊心的他从进入家门开始,就没在走出这个院子,一来是有电视就足够,二来自己也觉得没脸见人。
当天回来的时候张寡妇也在,不否认这是个热心肠的女人,作为过来人的她,看出安然身体并没有变化,却也不太确定,毕竟距离那个夜晚已经十几二十年的时间,悉心开导到最后,也没从安然身上得出结论,主要还是是否被人托上床这个问题难以启齿。
回到家天都已经快亮了,电视里的碟片已经全部放完,但她看到被子还保持她急匆匆走的形状,不禁面红耳赤,甚至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暗骂自己怎么那么不小心。
坐到炕上,好像看到地上有那个小犊子背过去,手足无措的身影。
他从炕上蹦下来,翻出刘飞阳的旱烟,紧张兮兮的卷了一支。
“滋拉”
用火柴点燃,吸一口被呛得剧烈咳嗽,可越是咳嗽,他就越想狠狠的吸,最后脸色被憋得通红,气的把烟扔到地上狠狠踩灭。
“麻辣隔壁的,憋的慌,真他娘的憋得慌”
嘴里气鼓鼓的咒骂一句,随后站起来,没有任何目的,居然鬼使神差的走出门,来到门外,他只穿了一件毛衣,根本无法扛得住凛冽的北风,可奇迹的是,居然没感到寒冷,身体里隐隐还有股热气在上升。
这小犊子终于难耐,咬牙走到墙根,看着那扇反光的玻璃,他知道那里面有个女人正坐在炕头上,可能做着某些不能让外人看到的事,他越是这么想,脑中的花边就变得越发清晰,甚至开始把眼睛放到地上。
终于,他眼睛死死锁定一处,那里的积雪好像有点薄,只是被风吹上去的雪粒。
“嘭…”
身体稳稳的落到院里,低着头,快步前进,走到门口伸手抓住门把手,拽开门走进去,这小犊子现在已经进入忘我状态,随后一把推开内屋的房门,冲着坐在炕上的张寡妇,没有半点犹豫的瞪眼喊道。
“张姐,我要跟你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