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桑四人解手回来看到朱颖灿两人已经离开了,知道两人一定也是去解手了。
“唉,女人真是麻烦,解个手也要跑出二里地。”沈晓溪吐槽道。
“还不是怕你偷窥?”雷不明故意取笑道。
“你才偷窥呢,我可没那个习惯。”沈晓溪反驳道。
“别嘈,听,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陈老一脸紧张。
“嗯,我也听到了,不过很是短促,好像后来唔了一下就没了,能不能是她们出了什么状况?”畅桑焦急到。
“那我们快去看看?”沈晓溪忙道。
“看?你确定?要是听错了,我们过去她们没有完事,可就尴尬了。”雷不明担心道。
“不管了,我应该没有听错,快走。陈老,你年纪大了,腿脚没我们利索,就留在这里吧。”畅桑说道。
沈晓溪往自己刚才解手的方向跑去。嘴里还嚷嚷着:“我们分头找。”
畅桑被气乐了,“回来,她们不可能去那边。”沈晓溪跑了回来。
三人跑到了树林边,树林下松软的泥土里固然有两行不清晰的脚印,追出了很远,到了一片草丛,雷不明眼尖看到了两片湿土。畅桑,这里就是她们解手的地方了。
三人看到了杂乱的脚印向前方而去,到了尽头是一条十字小路,脚印也在这里彻底消失了。
“分头找,不明,你直接向前,我向左,沈晓溪向右,发现情况电话联系,半小时,没有线索回陈老那里集合。”畅桑说道。
雷不明向前走去,注意着左右的蛛丝马迹,他的这个方向是山里的方向。这是一条登山的路,路上确实有这深浅不一的脚印,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很模糊也看不出事男人还是女人的脚印。
正因为看不清,所以雷不明却不能放弃,沿着小路逐渐往山上走去。走了已经有二里的路程一直也没有人迹,正准备放弃的时候,雷不明听到旁边有了异常的声音。
雷不明悄悄地掩了过去,趴到了一个小高坡上,扒开了草丛,看到不远的一片灌木中一个旖旎的场面。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下边一个女人在娇喘。
本来雷不明知道这场面是不应该看的了,但是为了证实是不是自己该找的人,还是努力地看向那女人的脸,可惜女人的脸被男人的宽阔的身躯挡住了。雷不明心里感觉就像看到了两头猪在哪里毫无顾忌地交配,无奈的雷不明只好闭上了眼睛。
等雷不明再张开眼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穿好了衣服。畅桑再一看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个女的自己认识,而且还打过交道。居然是上次跟朱颖灿一起去的那个学校的女校长。
雷不明不敢动了,怕真要是漏了面,几个人都要尴尬死了。
两个人起身却没有马上离开,又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男人虚弱地抹了一把汗水看着校长淫笑着。
“局长,我们学校能不能再拿到新来的那批电子设备?”校长又恢复了雷不明曾经见到过的清高神色,仿佛刚才在男人身下呻吟的根本就不是她。
“这个,本来呢已经答应二中了,不过我回去再运作一下吧,这个你先拿着,买个包啥的”局长说着拿出了一沓钞票。
校长接过钱,撇了撇嘴。:“局长,你知道我不在乎这点小钱的,电子设备的事你一定给我一个实底,不然,不然,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校长的媚态让男人心里一荡,甚至又出现了微弱的生理反应,起身又抱住了校长:“好,好,我答应你,我尽全力把这批电子设备弄到你们学校。”
“这还差不多,那这样,等电子设备到位了,我再奖赏你一次,还是这里。”一个见不得阳光的龌蹉交易居然就在阳光下这么完成了。
局长先离开了,没有下山反而向山上而去,仿佛是一人来观看风景。不一会儿校长也整理一下衣服向山下而去。
雷不明本来想拦住其中的一人问问又没有看到朱颖灿她们,后来一想算了,两个人恋奸情热怎么可能关注外边的事情。雷不明又找了一阵,没有收获,只好往回走了。
畅桑往左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观察,也有一些杂乱的足迹,但是不能判断出什么。突然不远处有一条黑影飞快地跑进了树林。
畅桑的第一反应就是追上去,因为无故地不会有人跑的那么快,而且追上也可以问问这人会不会看到朱颖灿她们的踪迹。
畅桑的涨回速还是有优势的,两人的距离在缩短。那人的背影在放大。眼看大约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人影突然间彻底消失在了一片草丛中了。
畅桑谨慎地来到人影消失的地方,居然看到在高草的中间是一口古井。周围是不高的石制栏杆,上边是一些看不清楚的图案,最为醒目的是在井的南侧有两条儿臂粗细的锁链。
锁链套在一根铁柱上,不知道铁柱深入地下有多深,看着很坚固的样子。畅桑拍了两下,纹丝不动。铁柱绕过铁链的部位已经磨出了一道凹痕。
畅桑来到井边,往里边看去。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清。往里投了一颗石子,很久听到了回声,很是沉闷,不是水声,也不知道是这井里没有水,还是下边井里有了转折。
“难道那人顺着铁链下到了井里么?”畅桑猜测道。畅桑用手拉动铁链,很轻松,没有负重的样子。拉着,拉着,一直拉着,仿佛这铁链无限长。畅桑恍然大悟,这铁链是一个环形无疑啊,可能很长,也可能很短。
畅桑估计里边的人迟早会上来,准备等一等,结果左等右等,铁链没有一点的动静,最后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只好离开了。
沈晓溪一路走下来,看到的脚印很清晰,知道可能自己这个方向对了,大约走了二里路看见前边出现了一个草房,应该不是临时搭建的那种。四周是四根粗大的立柱,中间是石头和土坯,貌似相当的牢固。门口坐着一个老者,估计有七十多岁的样子。
“老爷子,你可看见有两个年轻的女子在这里路过?”沈晓溪问道。
“没看到啊。”老爷子眼神里明显有一丝的慌乱,但马上掩饰住了。
“屋里有人么?”沈晓溪问道。
“老婆子在洗澡,把我撵了出来”老爷子狡黠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