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明你好好养伤吧,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畅桑说道。
畅桑独自驱车再次来到了县政府。这一次再也没有人阻拦了。温县长热情地接待了畅桑,沏了一杯茶,摆上了一盘水果。
“畅桑,你这次来做什么?是来追究雷不明被拘留的事情么?”温县长怯怯地问了一句。
“这件事,我说了,只要你考虑明白我就不会追究,释放他的过程毕竟你到了场,所以雷不明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但是机器人的事我是必须追究的,这样,你把机器人给我提上来。”畅桑说道。
“好吧,你随我来吧。”温县长说着无奈地把畅桑领到了管理机器人的小办公室。
“行了,你去忙吧,这里没你的事了。”畅桑看温县长没有走的意思催促到。
温县长欲言又止,看畅桑的脸色不怎么好,强行把求情的话咽了回去。
畅桑看温县长离开,马上用上了强化后的恢复软件。破坏视频音频的画面一共有两处。两人的画面清晰地被畅桑复制到了U盘里。而销毁报警系统的画面就更加清晰了,连温县长当时狰狞的表情都历历在目了。
畅桑写了一份处理申请,同时复制了一份犯罪的视频,一并用邮件发给了市里。然后回到了公司等待处理。
一晃五天过去了,从上到下却没有一丝的消息。畅桑当然知道这是事情被有心人压下了。畅桑很佩服压下人的胆量,但是这事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无声无息。果然这天晚上温县长就亲自来了畅桑公司。
“李畅桑,我是来负荆请罪的。”温县长红着脸对畅桑说道。
“负荆请罪?你有什么罪?如果为了雷不明的事,你可以回去了,我说过那事儿我不追究了,我是说到做到的,而且他本人我也可以压住,你不用担心。难道你还有别的事?上边不是都压下了么?”畅桑说的很直白,不想遮遮掩掩,故意让温县长知道背后的事情谁心里都有数。
“嗯,啊,这个,李畅桑,大家都是明白人,明人不说暗话,我确实有别的事,但我不方便说出来,你能不能高抬贵手?”
“我高抬贵手?你不是已经摆平了么?我还高抬什么贵手?”畅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社会的蛀虫。
“对不起畅桑,是我开始的时候就错了,我低估了你和你的朋友。”温县长真的怂了。
“你还是没搞清事情啊,这事跟我和我的朋友已经没有关系了,雷不明的事情我已经不追究了。”
“那就是我不想明说的那件事情请你放我一马吧。只要你放手,这点意思请收下。”温县长说完拿出了一个信封,里边鼓鼓的。
“温县长,请你自重,在我看到里边的东西前,马上收回去,别让你的错误再加上一笔。”畅桑严厉地说道。
温县长不甘心地收回了手臂,心里冰凉了,知道这钱花不出去,就意味着李畅桑没有放弃,但自己能在市里能活动开,再往上恐怕就难了。
怎么办,总不能束手待毙吧?看来只有两个方法了,一是打入敌人的内部,那就是买通畅桑身边的人,看看能不能劝通畅桑。二是再往市里的人身上花钱看能不能再买通上边的人。可是这两个方法都有相当的难度。
买通上边属于扬汤止沸,因为以畅桑的身份和他执着的性情,上边压下了他还会找大上边,那得买到什么时候是头啊。买通他身边的人,确实是釜底抽薪,可是他身边的人能好买么?即使买通了,又能劝通畅桑么?这些问题看似小问题其实又都是大难题。
温县长来到了方平的血雨公司,这事情不能当着大家的面来处理,所以只好在门口等着了。一县之长啊,啥时候为了找一个平民百姓屈尊蹲在门口过?一等就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今天刚好机器人没有购买的客人,沈晓溪百无聊赖,想回桑亭看看,走到门口刚好发现了温县长。
“你好,请问你是畅桑公司的不?”温县长满脸堆笑。
“嗯?我是畅桑公司的,你是谁?”沈晓溪迟疑地望着温县长,脑海里没有什么印象,但一看就知道不是个普通百姓,有点身在高位的气质。
“我是县长,姓温。”温现在回答到,脸红了一下。
“温县长?就是冤枉雷不明的那个?”沈晓溪问道。
温县长的脸更红了。“我想求你帮个忙。这点意思请你先收下吧”说完,温县长又拿出了鼓溜溜的信封。
“等等,你先说说什么事。”沈晓溪把温县长的手推开。
“这个,你能不能劝劝畅桑,让他得饶人处且饶人。”温县长说道。
“你的话,我不懂。”沈晓溪也大体知道了温县长来的意思,但就是想让他自己说出来。
“这个,不方便说啊,这样,你劝劝畅桑,他心里明白这件事情。”
“你这个忙,我真帮不上。”沈晓溪当然不可能给畅桑找麻烦,而且对雷不明曾经的处境一直都是愤愤不平。如果不是对这个黑手的县长深恶痛绝,倒也不妨在他的身上卡点油水,反正这些也都是民脂民膏。
看着沈晓溪扬长而去,温县长还是没有死心,决定再等一等其他的人。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还真就不信了,难道真有花不出去的钱?
终于又过了一个小时,秦壁纤出现了。
“小秦,你过来”温县长当然认识秦壁纤,她可是跟畅桑一起去的县政府。
“哎呦,这不是温大县长么,什么风能让您屈尊寒舍啊?”秦壁纤不无讽刺地说道。她最恨的就是温县长授意手下对雷不明的折磨。
“小秦,你对我可能是有所误解呀,其实我有些时候也是身不由己啊。”
“说吧,什么事。我时间很紧的。”秦壁纤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你能不能劝劝畅桑,让他放过我这一次吧?”温县长做出了可怜巴巴的表情。
“不能。”秦壁纤不假思索。
“这样,这点意思你先收下,如果嫌少我以后还可以补给你。”温县长脸一红,也没抱什么希望。
秦壁纤没有伸手去接,但是女人毕竟是女人,心细,心软是女人的特点。把一个县长逼得低声下气,花钱求人,确实很难啊。
“这样吧,钱我也不缺,你拿回去,但鉴于你的诚意,我会跟畅桑说下,至于听不听只能看天意了。”
“谢谢,谢谢,太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