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厦碧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事赖背着他跟着山邪来到了路口。象山脚下还是比较偏僻的,山邪本来想找一辆出租车啥的,结果等了大半天也没有等到。
“三哥,你会开车不?”事赖突然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我很小的时候就开过三轮子,不过没有驾照。”山邪有点懵真没搞懂事赖是什么意思。
“会开就好,咱们来的时候魏成拔不是开着车么就停在了附近。”事赖说道。
“嗯,小四,你不说我还真没往这上想。”山邪一听才恍然大悟。
两人背着宋厦碧来到了车前,事赖把宋厦碧放在了后坐,自己坐在了副驾驶。山邪上车习惯了一下,还别说,真的把车鼓斗走了,上了路,知道加油转弯,和开三轮一样也不需要什么其他技术,去S市的路上也没多少车,没发生什么意外。
车开到了S市的城郊,山邪把车停了下来。“小四,这市里头我可不能开车了,一个是车多危险,再一个关键是没有驾照,开车不出事才怪。”山邪说道。
“那就打个计程车吧,反正我们也不知道路。”事赖说道。
打听了几辆计程车,还别说真就有一辆车知道宋氏别墅的位置。
到了宋氏别墅,叫开了门,迎出来的是浓妆艳抹的贾美丽。贾美丽的出现确实吓了两个一跳,可能是从来都没有看过这么丑的女子。人长的丑也不是毛病,天生的也没有办法,但是既然长的都丑了,你就别在瞎乱涂抹了好不,抹完之后简直就成了一个妖精。
山邪和事赖心里偷偷地给宋厦碧默哀着,这样的女人难道也能同床共枕?其实他们还真不知道,就是这样的女人,从监狱里才出来的魏成拔也享受得津津有味,男人就是这样,经常接触女人的时候,就会挑肥拣瘦的,真要是几年甚至几十年不知肉味的时候,看见母猪估计两眼都会放电。
“两位大哥,快进来,这,这,厦碧这是怎么了?”虽然宋厦碧对贾美丽虚情假意,但是贾美丽对宋厦碧可是一片真情,即使上次跟魏成拔的一场露水,贾美丽当时也是把魏成拔想像成了宋厦碧的。
“别说了,这不是宋厦碧和魏成拔联系我们一起去东小陵的墓地盗墓么,到了墓地也不让我们进去,我们也不知道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从里边出来就这样了,听说魏成拔还挂在了里边。”事赖说道。
“魏成拔?是上次厦碧带回来一次的那个傻大个么?”贾美丽问道,脑海里还有一点印象,如果知道上次那个和自己露水一次的就是魏成拔,而现在人已经没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当时吐出来。
“嗯,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人,别管他了,现在是关键宋厦碧已经这样了,该怎么处理呀。看来你也不能主事,快点找个主事的人回来吧。”山邪说道。
“嗯,好,好,好。”贾美丽一看宋厦碧这样早就已经乱了阵脚,听了山邪的话,才想到找人。
贾美丽马上给贾老和宋老打了电话。贾老和宋老退下来后,也都住在了S市。离这里不远,不到半个小时就来到了宋氏别墅。
两个人知道宋厦碧越狱出来,也知道改变了身份去了昧你坚,但是宋厦碧再次回到帝国的事却真的不知道。年纪大了,也不愿意老操心儿女的事情,而且这次宋厦碧回来也嘱咐了贾美丽尽量不要告诉别人。贾美丽也感觉告诉老人宋厦碧回来也没什么用,就没有通气。
宋寄博进来看到儿子昏死在床上,抱起宋厦碧喊道:“厦碧,厦碧,你这是怎么了?”喊着喊着老泪纵横了。虽然宋厦碧不是什么好人,甚至做的坏事罄竹难书,死上百次也不为过,但是这毕竟是宋寄博的独子,父子的亲情不只是好人才有,人就是再坏,亲情也是真的。
贾老进来,也是一脸的焦急,但是当然不会像宋寄博那么激动,看着贾美丽淡淡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听他们说厦碧去盗墓了,出来就这样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恐怕还得问他们俩。”贾美丽说着,看向了山邪和事赖。
“嗯,这个,到了目的,进去的是宋哥和魏成拔,他们不让我们哥俩进去,里边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不过,不过,宋哥这种状态……”山邪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别吞吞吐吐的了”宋寄博久在高位,说话无意中就颐指气使起来,让山邪产生了一种畏惧。
“宋哥这病恐怕一般人还治不了。”山邪说道。
“怎么说?”宋寄博慌忙问道。
“我原来就是东小陵的村民,上次几十个壮丁进去了陵墓,出来的时候都得了一种怪病,和宋哥现在的状态极其相似,结果寻遍了名医都没办法治疗。”山邪会议道。
“然后都死了么?”宋寄博畏惧地问了一句最不想问的话。
“死,倒是没有。”山邪说道。
“你就直说吧,别断断续续的,人命要紧。”贾老有点不耐烦了。
“后来有个叫李畅桑的去了东小陵,那可真叫神医啊,药到病除了。”山邪的眼神里露出了钦羡的神情。
“李畅桑?”“你确定是李畅桑?”两人问出来,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的奇怪,因为这李畅桑的大名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想忘都忘不掉。
山邪和事赖不明所以“是李畅桑,怎么,有什么不对么?你们认识他?”山邪问道。
“何止认识啊,我们的交集太多了,我们俩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李畅桑所赐啊。”贾老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这事可就难办了,如果你们不能放下面子赖求李畅桑,那宋哥的小命可就危险了。”山邪叹息道。
“唉,实在不行花钱吧,我就不信有花钱办不了的事儿。”宋寄博对花钱虽然有点肉疼,但是父子连心啊,没办法也只能出点血了。以前在位的时候,都是别人往自己身上花钱,现在才知道往出花钱的感觉,真的很疼,心疼啊。
“这样吧,花多少咱俩一人一半。”贾老毕竟是宋厦碧的老丈人,不拿点钱也说不过去,这才苦笑这说道。
如果在位的时候。两人拿点钱也没什么,这种事可能就一人包揽了,但现在下来了,坐吃山空啊,用一分就少一分,所以两人提到拿钱都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