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说呢,也不算什么实实在在的把柄。就是前一段我抓了一个他的手下,在他那里偷了一些食物能量。开始偷的食精1号菜精一号确实很好卖,而且来钱快,来钱也多。后来这小子偷来了一种叫做食精2号的能量,据说这个能量能够治疗癌症。”宋厦碧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说道这里就停了下来,脸色不是很好,深深地喘着气。
“食精2号?能治疗癌症?真那么神奇么?”贾老很震惊,也一点都不相信,怀疑地看着宋厦碧。
“这个还真是真的,因为我就用食精2好治疗好了两个癌症患者,而且得到了很多钱。”宋厦碧说道。
“那就接着用啊。”宋寄博有点恨铁不成钢了,有这样的好事怎么就断了呢。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我是真的继续用了,这么好的来钱道就是让我停手也是不可能的。就是因为不知道具体的治疗方法,我治死了四个病人。是四个有钱的病人,这四个病人的家属别看平时基本放弃了,但是人一死,就像一群看到骨头的野狗,又像看到了污秽的一群无头苍蝇,一下子就盯了上来。”宋厦碧说道。
“那他们来了又怎么样?难道还能讹你钱么?你又不是故意治死的他们。”贾美丽紧张地问道。
“这你又不懂了,其实癌症病人本来就是等死的,早死和晚死根本就没什么区别,对于病人本身来说早死就死一个解脱,甚至他们更愿意这样减少了病痛的折磨。而对于家属,这么多年的照顾也早就到了耐心的极限,死,对于他们也是一个安慰。”宋厦碧说道。
“那不正好皆大欢喜么?他们还找你做什么?”山邪突然插嘴到。
“他们其实不是真心地为死者要一个公平,他们就是为了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找一个合理的借口。这些人就是社会上的渣滓。”社会渣滓这样的话能够从宋厦碧的嘴里说出来,而且还咬牙切齿可真的不容易。这可真是乌鸦落到了猪的身上,是在比较到底是谁黑么?
宋厦碧被讹了那么多的钱,恰恰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宋厦碧当然不能去对付恶人,因为他也知道恶人没有底线,跟恶人去一较高低他还没有这个把握,也知道去跟恶人去较量是不明智的选择。
所以宋厦碧想到的是祸水东引,自己的损失必须要有一个人来替自己承担,而这个人选,最适合的当然就是畅桑。一个是畅桑实在是太有钱了,再一个就是自己的失误也正好是因为畅桑制造的食物能量。
“他们讹了你的钱,你打算怎么办?”宋寄薄问道。
“爸,我这次的事故确实是很大。而且影响面也相当的广。但是我治死病人的食物能量是李畅桑制造的,所以归根到底的责任人不应该是我,而应该是李畅桑。”宋厦碧阴险地笑道。
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恍然大悟,原来事情还可以这样,看来这就是人和人智力的差别。
贾老和宋寄薄露出了佩服的目光,这种想法和做法正是他们的心中所想,这样的事他们在位的时候当然没少做。
山邪和事赖露出了羡慕的目光,心里想着这么阴的着自己怎么就想不到呢,真是人比人得死啊,看来这次跟的人确实是对了。
“这件事还真得从长计议啊,口说无凭,你要把自己的想法和整个事情的经过都总结成材料,然后我们要找一个有名的律师来帮我们打这次官司,这属于一场真正的战争,而且开战就会很残酷,很激烈。要考虑到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只有做到知己知彼才能胜利。”宋寄薄太知道制造冤假错案的方法了。
想要搬弄是非,想要制造冤假错案,首要的条件不是事情的真实面目是什么样,而是要找一个权威的,能颠倒是非的律师。
律师是个什么职业?律师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名正言顺行贿受贿的职业,律师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颠倒是非的职业。
“律师的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就是想办法把事情的经过,跟李畅桑的关系理清楚,想尽一切办法把事情搞得跟真的一样,最好是能让李畅桑有口难辩。还有一定要封闭消息,要让李畅桑措手不及。”宋寄薄说道。
“对了,最近如果有什么事情厦碧你就不要亲自出手了,一个是避开与李畅桑一伙人有接触,另一方面也养养身体。有什么是就让山邪,事赖去做。”贾老说道。
“嗯,对,现在也没什么大事了,差的就是我的绿色通道还差两个服务员,这样吧,明天就让山邪和事赖去市场上雇来两个服务员。如果办不成就只能麻烦贾美丽了。”宋厦碧说道。
宋厦碧每想到的是就是因为派山邪和事赖出去办事才出事了,如果事先预料到会这样,他就宁肯自己不恢复身体,也不会让这俩小子去办事了。
山邪和事赖接受了任务,就开着宋厦碧的车回到了K县。这服务员当然不能在S市里找,因为市里的人需要解决吃住的问题,还是相当麻烦的,不如在K县本地找几个来的方便。
两人来到了K县的人才市场,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找工作的人聊着。他们俩是第一次办这样的事,当然什么也不懂,山邪还是比较聪明的,不懂也不装懂就先了解行情,也不急于出手。
K县的人才市场可不像市里那么正规,就是在县城南部有一个小广场,想干活的人都聚集在这里,有人来雇谈妥了就跟着去干活,赚完钱就再回到这里等着。
不怪人们都叫这里是人才市场,这里真的是做什么活的人都有。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应有尽有。有木工,泥瓦匠。有家政,有保姆。有黑客,有打手。甚至有一种叫什么代孕的可怜女孩。
这里有六七十岁干不动体力活的老人也要谋求一份看家护院之类的轻活,也有十三四岁就辍学的孩子,想找一份跑腿打杂的小活。这里有身强力壮的大汉,来找需要体力的粗活,也有携带大学毕业证书,甚至研究生证书的学生,来找适合自己的细活。
山邪,事赖就想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心里虽然知道自己要找做什么的人,但是面对这各式各样的人众,脑袋也还是有些短路了。找了好几拨人,问了一下都不适合,没有办法只能继续找下去。
在这小小的广场上第一次来还真有人山人海的感觉,因为不熟悉这里,根本就不知道做什么的人会在什么区域,这要想把这人才市场高明白,没有几天的时间恐怕还真不行。
两个人有点焦头烂额,手足无措了。像两只无头苍蝇各处乱扎。
今天,畅桑该忙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想到最近公司里人手确实有些紧张,这些同学实在是太累了,忙完研究还要忙销售,一天不得休息,时间长了身体肯定受不了。这样畅桑也想找几个稳当点的帮手,也不用有什么知识技术啥的就帮大家坐销售工作,这样也好闲出来自己和陈老专心地研究食物能量。
要找帮手,畅桑当然首选的地点就是K县的人才市场了。畅桑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人才市场,没来的时候以为这里会井井有条的,想找什么样的人会像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结果来到人才市场也有点懵了,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根本不知道都是做什么的,又不好一个个地问,只能是走着,看着。
畅桑几圈下来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无意中却看到了满头是汗的山邪和事赖。山邪和事赖这时也发现了对面的畅桑,本来想躲起来却有点晚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上来。
“哎呀,这不是李畅桑么?我们刚刚分开没多久就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啊。”事赖可没什么心思,心里想反正自己又没有得罪畅桑,说说话也没什么。山邪心里这个气呀,本来想畅桑没注意就跑掉算了,没想到这事赖还主动去打招呼了。这回事不出头也不行了。
“嗯,我来市场准备雇两个人,你们来这里做什么?”畅桑无意识地问道,突然想到了这两个人已经投到了宋厦碧门下,看来应该是来给宋厦碧做事了,本来想不想再和他们有什么瓜葛了,但转念一想,东小陵的外墓已经封死了,为什么宋厦碧还得了怪病?这里一定有什么蹊跷,看来还是得找他们问问,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来。
“山邪,这样吧,我们也不算是外人,这次估计你们和我一样都是来雇人的,看来结果也一样,这事情怕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好的,要不这样,我今天请你们喝酒,咱们聊聊天。”畅桑说道。
“那太好了”事赖可不管那么多,听说有酒喝,第一个就基站欢呼了。山邪皱了皱眉,心里说,这个傻蛋,畅桑要是不问什么事情,怎么可能请我们喝酒,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就是事赖不答应,怕是也不好推脱了。
“去哪里?”事赖乐颠颠地问道。“K县中街最近新开了一家叫什么福乐聚,就去那里吧”畅桑说道。
“妈呀,据说那可是一个上档次的地方,太破费了吧,那多不好意思?”事赖说道。
“破费点算啥,咱们也算是故交,就当我和两位联系感情了。”畅桑故意套着近乎,希望能从两人的嘴里掏出点东西来。
“福乐聚”确实很大,一楼事一个大排档,应该是供给普通百姓的。二楼事包间,有身份的人都要去包间的。就只是一楼的金碧辉煌就让人不可小视了,山邪,事赖还是第一次看到吃饭的地方环境还能这样的奢侈,两只眼睛都看直了。
“两位,看什么呢,走啊,上楼。”畅桑笑道。
“什么?上楼,我们还上楼?楼上单间很贵吧?”事赖瑟诺地问道。
“既然来了,我就领哥俩开开眼,别在乎那点开销。”畅桑当然不在乎这点钱,这对于他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当然也不是畅桑随便乱花钱,他是要在两人的嘴里掏东西,不喂好他们这张嘴,恐怕也不会太顺利的。
两人随着畅桑上了楼,进了单间,屋子里的水果和饮料都是自助的。
“您好,需要什么服务?”服务员彬彬有礼。“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先上来四个,有什么好酒上来两平,我们先喝着。”畅桑说道。
不愧是有名的大饭店,酒菜没过几分钟就上来了。畅桑给两人倒上了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原来还放不开的山邪,也逐渐话多了起来。
“畅桑,我们也不外,你说你可真是神医啊,宋厦碧那么疑难的病症你都手到擒来。”山邪也没什么文化,也不管成语用的对不对,总想吧自己整的文绉绉的,这话说的事赖满心的佩服,畅桑也不说破,就顺着他的话聊了下去。
其实山邪说出来之后就有点后悔了,人家畅桑还没提宋厦碧的事情,自己喝上了头却主动提了出来。但是说出去的话却真的收不回来了。
“哈哈,我正想问两个哥们呢,东小陵的外墓不是已经封死了么?宋厦碧是怎么进去的。”畅桑也不知道内情,就顺势诈了一下子。
“嗯,这个,那个……”山邪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说吧有点害怕宋厦碧,不说吧,现在是吃人家的嘴短啊。
“不方便不说也行,来喝酒!”畅桑看山邪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好笑,想到,我看等你喝高了还不自己说出来。喝了了酒,畅桑再次倒上,一平酒下肚,反而是山邪忍不住了。“畅桑,我们也不是外人,今天我就跟你说了吧,但是我也知道你嘴很严,不会跟别人说。”
山邪喝了一口酒,打了一个酒隔,脸上满是自豪的微笑。“畅桑,你是不知道,东小陵的大墓其实还有第二条通道。”
“嗯?第二条通道?我怎么没听老村长提起过呢?”畅桑心里也犯了嘀咕,自己的记忆力一直都是超常的,要是老村长或者村民有人提过第二条通道的事情,自己根本不可能不注意,那封闭通道之前也一定会再加强一下防范的。偏偏应该是没有人说起过。
“哈哈,这条通道恐怕整个东小陵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了,这是我祖先传下来的一首歪诗里隐含的意思,以前还没有特别相信,这次之后确实证实了,先人果然没有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