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谁,到底怎么回事,我看看用军队怎么解决。郑浣嘉说道。
“是宋厦碧,您老应该有点印象吧?”畅桑说道。
“宋厦碧……宋厦碧……”郑老抚额回想,过了好一会儿猛然抬头。“我想起来了,那是几年前,在K县这小子应该是犯了什么事,然后就和你比拼起来了实力,先是找了一些混社会的,然后竟然通过宋大佬了贾大佬找来了军队,我记得最后的结局是你亮出了你的特殊身份。”真黑暗嘉说道。
“郑老真是好记性啊,这么点的小事还记得。”畅桑感慨道。
“什么?这还是小事?你知道动用军队要多大的力量么?你知道动用之后会是什么后果么?”郑老惊讶说道。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也没有想过。畅桑说道。
“就拿宋厦碧动用军队这件事来说吧,事后,带兵去的军官都被撤职了,五一例外,而且那次没有发生大的冲突,也没有伤亡,如果出现了伤亡就不单单是撤职的事儿了,军事法庭可不是摆设。”郑老说道。
“那我这次……”畅桑欲言又止,意思很明显了,既然有这么大的麻烦,畅桑有点不敢说下去了。
“你和他可不同,你毕竟是军旅出身,而且应该还保留着官职,而且你那个特殊的身份,别说动用军队,就是动用特种兵恐怕也没有人敢有任何异议。”郑老说的不是假话,帝国监查使,这个特殊的官职可是从来没听说过,那可是明老亲口授予的,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钦差大臣都不为过。
“那我就说了,后来的一些事你因该是不知道了。宋厦碧因为杀妻杀子的罪名成立被打进了监狱,判了个无期徒刑。本来以为着事也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在戒备森严的大杯监狱成功越狱了。”畅桑说着叹了一口气。
“最可恨的是,他越狱后直接去血雨找上了我,刺杀我的时候,秦碧纤挺身为我挡下了一刀,,危险就不必说了。然后逃窜回到家里可能是拿了许多钱,具体通过什么关系不得而知,但是确实是班里了绿卡,去了昧你坚,而且几经碾转居然办下来了一个新的身份,成了一个昧你坚合法的公民了。”畅桑说道。
“我去昧你坚看望云醉天和云绮梦,由于没有昧金,实在是难以维持正产的生活消费,我就想到了开一家买卖,在昧你坚暂时发展一下,结果在那里再次遭遇了这个昔日的对手。”畅桑顿了顿,尽量把繁杂的事情简化一些。
“我用了一个特殊的方法整垮了他在昧你坚的势力,结果他就再次跑回了帝国,开始对我的产钢公司下手了。先是绑架了沈晓溪的母亲,逼得神晓溪听命于他,在我们的公司偷取了机器人的资料,还偷了大量的食物能量。”
“当然偷取的食精1号菜精1号卖也就卖了,不会出什么事。关键是后来他偷取了我的食精2号。但是郑老你不知道,这食精2号对于治疗癌症确实是个好东西,用好了药到病除,但是对它的使用食有特殊方法的,他不会方法,食精2号也就变成了毒药,出事也是必然的事情。”畅桑说道。
“出事?还能出事?你说到底出了什么事?”郑老问道。
“他在医院治死了四个癌症病人。本来他轻易也不敢使用,而且治死了一个就应该罢手,但是因为此前他阴差阳错,碰巧还治好了两个癌症病人。成功使得他大意了,所以才出现了这么大的事故。”
“事故之后,病人的家属不依不饶,最后宋厦碧掏出了巨额的赔款。宋厦碧的钱拿出去了,但是确实相当的肉疼,所以就想尽了办法把我告上了法庭。虽然最后还是他败诉了,但是这次他也提醒了我,我们俩之间恐怕早晚要有一个了断,我不能总是等着被动挨打,所以我才找您想一个万全之策。”
“畅桑,监狱治不了他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新身份吧?”郑浣嘉问道。
“是啊,难道军队也……”畅桑想用顾忌这个词,但想到说了就有激将的味道,也就没有说出口。
“畅桑,这个事还真的难办,如果宋厦碧还是原来的宋厦碧,没有这个新的身份,即便是市长,甚至再打一点的官员,王子犯法玉民同罪,动用军队剿灭悍匪也说得过去。但是他现在有了昧你坚公民的身份就完全不同了。”郑浣嘉说道。
“有什么不同?”畅桑疑惑地问道。
“是很大的不同,不是一点点了。你想一想,如果我们动用军队,不通过昧你坚,剿灭了一个昧你坚的公民,那昧你坚如果不做任何的反应,世界上回怎么看?”郑老问道。
“嗯,还别说,我真没考虑这方面的问题,一想确实是,那分明是在藐视昧你坚的存在,也就是说剿灭了一个宋厦碧没有什么,但在面子上两国就有开战的可能。”畅桑说道。
“当然,不是我们害怕开战,关键是为了这件事开战值不值得。”郑浣嘉语重心长地说道。
畅桑是一个有这大局观的人,不是那种冲冠一怒啥也不顾的莽夫,当然不会因为自己的一时之快影响到国家的外交。“嗯,郑老,那我再想一想别的办法。”
畅桑如果犹豫,郑老还有许多话能够劝导,但是畅桑直接就放弃了,郑老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现在的畅桑可以说完全可以跟郑老平起平坐了,甚至因为畅桑的特殊身份,如果不是自己和畅桑有这私交,畅桑完全可以命令郑老来做这件事。
“畅桑,这是军令,你拿着,如果有其他协助宋厦碧的势力你完全可以调动军队。”郑老拿出了一个相当于委任状的文书。由此看来郑老对畅桑多么的信任,这军令也只有郑老这个级别的人才能有,才能用。
畅桑接了过来,没有推脱也没有客气。畅桑是军旅出身,知道这军令意味着什么,也知道如果不是自己这样的身份,郑老就是有这份心,也不能这么做的。
“郑老,也许日后我还回来麻烦你。”畅桑说道。
“哪里的话,你虽然退伍了,但在倭的心中你一直都是军队的一员。”郑老说道,脑海里回想着畅桑在军队叱咤风云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