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筝筝当即给慕海吃了治疗支气管炎的药物,看着慕海一脸疑惑的盯着自己手中白色的紫色的药片,顾筝筝一阵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只好说这是她自己研究出来的一种药片,药丸太占地方,总之就是胡诌了一顿,慕伯伯总算没有追究乖乖的吃了药。
想当初顾清看着现代的退烧药也是一脸疑惑,但是第二天病情明显好转的时候心里也是肯定不已。
慕伯伯只是轻微的支气管炎,吃了药的前几天咳嗽明显就有些减轻,再加上退烧药的发挥作用,第二天清晨慕伯伯浑身发热的症状就明显减轻,甚至不再觉得头疼头晕。
因为高烧退下去,慕伯伯现在只是咳嗽的厉害了些,完全可以下地走路做些活计,虽然慕寒还是担心的不得
章妆苑本想看顾筝筝的笑话,却不料顾筝筝真的会治病,自己只好气的在一旁直咬牙干瞪眼,看着慕寒和顾筝筝卿卿我我。
慕伯伯的病情渐渐好转,慕寒也因为上次的事情愧疚不已,对顾筝筝越发好起来,章妆苑看在眼里,心里却是气的不行,妒忌的发狂。
“凭什么顾筝筝那么胖的女人能让慕寒喜欢上!”
这日顾筝筝照常过来送药,已经是第五天,慕伯伯的高烧完全退下去,感冒发烧也已经好全了,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的。
她刚要走过去喂慕伯伯吃药,章妆苑紧跟着就走了进来,“筝筝,你整天跑过来照顾慕伯伯也挺累的,我听说你家这两天还在砌房子,不如以后这事儿就交给我来做吧,你专心忙着家里的。”
顾筝筝狐疑的看了一眼章妆苑,对此丝毫不予理会,“不用了,慕伯伯的病我自己盯着最放心。”
章妆苑有些气恨的暗自咬了咬牙,继续笑着说,“可我就是为了报恩过来帮着照顾慕伯伯的啊,筝筝你就给我个机会?”
“机会是自己争取的。”顾筝筝看了眼还在熟睡中的慕伯伯,瞥了一眼章妆苑,冷笑道,“章姑娘,劝你收起那点小心思,你要是敢对慕伯伯下手,我叫你死无全尸都没人知道。”
章妆苑听着顾筝筝的威胁整个人着实被吓到了,顾筝筝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绝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但章妆苑并不信这个邪。
“哼,说大话谁都会说,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本事?这就是本事。”顾筝筝指了指慕伯伯,“你不知道的本事我多着呢,奉劝你一句,慕寒我男人,你最好别痴心妄想。”
章妆苑还打算开口说句话,慕寒的声音从院子里传过来,她连忙住了口,临走之前狠狠的瞪了两眼顾筝筝。
听得院子里两人的谈笑声,顾筝筝只觉得刺耳,索性不去管,专心摆弄手里的药,过会慕伯伯醒过来时,便看见顾筝筝正拿着手中的不知什么东西正在念念有词。
全是他听不懂的话。
“筝筝?”
慕伯伯一个叫声把顾筝筝拉回神来,她赶忙抬起头,“慕伯伯你睡醒了?水有些凉了我去换换。”
出了门迎面撞上慕寒和章妆苑,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章妆苑面露难色,顾筝筝也没打算多理会,慕寒却叫住了她。
“筝筝?你刚来的吗?”
顾筝筝也只好停下脚步,点了点头,“我来给慕伯伯吃药,再过几天就不用来了,慕伯伯的病也快好了。”
“过几天便不来了?”闻言慕寒有些为难的揪起了眉头,“筝筝,我知道你家里最近忙,给三叔砌房子,我去帮你盯着些,等到我爹病彻底好了你再不来可好?”
顾筝筝对此当然没有什么意见,章妆苑就非常有意见了,她连忙出口,“慕公子,既然筝筝在忙,那妆苑多留几日照顾慕伯伯。”
慕寒方才正在劝章妆苑尽早回去。章老爷那边也是忧心不已念着自家女儿,对此慕寒并不打算多留,“章姑娘,你父亲在家中对你很是忧心,还是尽早回去的好。”
章妆苑咬了咬唇,还打算多说些什么,但见慕寒神情坚决只好不再开口,“好,我明日就回,这几日叨扰慕公子了。”
顾筝筝看着章妆苑走回自己房间,心里一阵奇怪,怎么章妆苑就肯甘心回去了?
“慕大哥,你看着些章妆苑。”
慕寒疑惑的看着她,“看着章姑娘,筝筝你这话是…”
我要怎么和你解释女人的直觉呢?顾筝筝想着,却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只好说,“并不是我心思总是往坏处想,我是担心章妆苑相对慕伯伯做些什么。”
慕寒心里也知道章妆苑对他的心思,心里有些沉闷,他并没把章妆苑想成那么坏的女人。
当晚,章妆苑在自己屋子里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心里想的全是白日里慕寒和顾筝筝的一幕幕。
“为什么慕寒就是要喜欢顾筝筝?她有什么好的?”
越想慕寒那俊俏的相貌,越想顾筝筝肥胖的身材,章妆苑便越觉得不公,她要什么都有,慕寒偏生却看不上她。
如果今日就这么离开了刘家村,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机会能再来这里,在用什么理由和慕寒见面。
“我明日决不能走。”
顾筝筝在家中床上躺着有些忧心,“希望是我想多了。”但她脑海里还是想着慕伯伯家的情景,转眼间人就出现在慕寒家的院子里。
“如果慕伯伯再次病重,章妆苑便可借口报恩留下,但今晚看起来似乎慕大哥守在慕伯伯身前,似乎不会出什么事。”顾筝筝悄悄在窗口探了探,正准备回身离开,却不料回头迎面一把锃亮的匕首反射着月亮的寒光,她本能意识的握住匕首就像来人刺去。
只听见一声熟悉的女人低呼,慕寒也应声急忙推开了门,“筝筝?你怎么会在这儿?这是怎么回事?”
章妆苑正脸色煞白的倒在地上,白皙的脖子上赫然被匕首划出一道血痕。
慕寒目光第二眼才放到章妆苑身上,看到地上不断低落的血迹被吓的不轻,“章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