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韩芸和菲欧娜此刻正在,远方的一处城市的酒店。
“你拍到什么了吗?”
刚刚被调到这里的韩芸,心气肯定是很高傲的,所以看着周围格格不入的那些员工,韩芸就心烦。
“拍到了,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做?”
菲欧娜不知道什么时候联系到了韩芸,她们二人似乎在谋划什么。
“既然你想看她出丑,看她彻底的败掉所有名声,既然我跟你想的是一样的,那做到这一点岂不是很容易?”
韩芸一边说着,一边直接接过了菲欧娜递过来的那个优盘。
“这上面是我之前在那个筹备组特意拍的,那天我化妆成了一个记者,一直围在乔墨深身边,但其实我这的是唐歆跟杰勒。”
菲欧娜有点骄傲的说道,但说完之后马上就萎糜了:
“但是他们二人那天什么都没做,只是简单的拥抱了一下,所以这个视频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
其实她也想拍到一些可用的素材,但是这个视频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就算是神剪辑,就算是后期做得再详细。
该什么都没有,也还是什么都没有啊。
“这些就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了。”
韩芸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手,转眼间,酒店其他房间一下子进来了几个人,而那几个人手上都有属于自己的设备。
“谁能把我手上这个优盘里面的视频剪辑成我想要的样子,桌上的那些钱就是谁的。”
韩芸身边从来就不缺资源,所以在菲欧娜把这个视频拿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安排好了,专业的工作人员。
“你确定这些人真的可行吗?”
菲欧娜之前没有接触过这些做后期的,所以,满心的担忧问道。
“你觉得呢?”
韩芸满脸的自信,甚至有恃无恐。
“可是如果要造假的话,被查出来了怎么办?”
菲欧娜还是不太放心。
“既然你决定跟我一起做这件事,为什么还瞻前顾后?况且,就算到时候查出来了,这件事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韩芸一脸风轻云淡的说道。
这种事情她做过的实在是太多了。
她才不会像当年顾徽音那样没头没脑,随便找一些野鸡团队,然后被识破了之后,落得那样的下场。
她跟在乔墨深身边那么多年,好多学了不少这些东西,这些也全学会了。
“那我现在就相信你一次,这一次千万不要有纰漏。”
菲欧娜一脸担忧的说道。
“放心吧。”
果然,两人静静的等待了两个小时之后,其中几个人已经全都完成好了自己的“作品”。
韩芸收录起了这几个视频,挨个播放,就在播放到第三个的时候,菲欧娜全程都看不出一点疏漏。
从她非专业的眼光来看那个视频做的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因为这些视频里面并不单单只有之前菲欧娜拍摄到的那一段,反而剪辑出了许多,唐歆跟杰勒单独相处的片段。
当然了,这其中有许多人为的。
但从,不太专业的眼光来看,已经接近完美。
在确定了就是这个视频之后,十分钟后,乔墨深的手机突然接到了邮箱里面的一封邮件。
刚从厨房出来的乔墨深,随意的拿起手机,点开邮件,却看到了一个他最不想看到的视频。
虽然乔墨深很大程度上觉得这个视频是假的其实在看到这个视频的那一瞬间,乔墨深还是忍不住暴跳如雷。
“这件事是真的吗?”
乔墨深说着,直接将这封邮件转到了唐歆的邮箱里,唐歆拿出手机,点开邮箱里面的邮件,也看到了这个视频。
从唐歆的眼光来看,做这个视频的人简直就是行业大佬,因为,她甚至都当真了。
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唐歆坚决认为自己没做过,所以,她不觉得,应该在这种事情上低头。
“你觉得这件事是真的吗?”
唐歆冷静的抬起眼,眼神里面带着坚定。
但是一切关于唐歆的事情,在乔墨深看来都异常重要,所以乔墨深现在已经火冒三丈,全然没有顾及到唐歆眼里的那道光。
“我现在问你,马上回答我!”
很显然,乔墨深比刚才还生气了一些。
而一直坐在沙发上的唐歆的父亲,从始至终都看着这场闹剧,他虽然没看到邮箱里面的那个视频,但他女儿的清白他自然相信。
所以看到,自己女儿从前的这个丈夫,这么暴跳如雷的针对自己女儿,老爷子满心的无奈。
看来他从前的确选错了人。
不过幸亏这些女儿认清的早,所以现在已经离开了这个畜生,而如今他们之间竟然还这样纠缠不休!
“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你现在只是我的债主,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无可奉告!”
唐歆一边说着,一边直接拿起了旁边自己的外套,穿上大衣之后,转身就想带着自己父亲离开。
她完全不理解乔墨深这样的行为,这明显就是有人在栽赃陷害。
乔墨深看起来竟然相信了这个视频里面的一切!
视频中,杰勒的确看起来非常喜欢唐歆,但是太让自己心里非常清楚,她跟杰勒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关系!
她知道我想要陷害她的人很多,却没想到这种心态竟然还真的奏效!
看到唐歆带着父亲想离开,乔墨深,下意识的就想追上去,却被唐歆一个非常狠辣的眼神给制止住了。
“既然你如今这么不相信我,你又何必追上来?”
唐歆有点苦,笑着说完这句话后,直接带着父亲离开了乔墨深的别墅。
走出乔墨深的别墅,老爷子有点自责:
“女儿啊,这些年都是,为父的错,早知道当初就不把你嫁给这个畜生了!”
老爷子一边说,一边捶胸顿足。
“怎么会呢?这些也不是您的错,您千万不要这么自责,伤了身体就不好了。”
从前的唐歆很怪罪自己的父亲,而如今看到父亲垂垂老矣的样子,她早就忘了父亲从前做的那些事,又何谈,怪罪不怪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