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惊羽在一边搂着苏镜歌,一边打量着沈白。
师叔这喜酒估计快喝上了,没准还能和他与镜歌的一起办呢!双喜临门啊!唐惊羽一边想一边不禁笑出了声。
沐亦紫抬起手在傻笑着的唐惊羽面前挥了挥,呆呆地问道:“师弟怎么突然傻了?完了,老唐家唯一的独苗苗就这么傻了!这可怎么办?”
回过神来的唐惊羽一把拍下沐亦紫的小手,反驳道:“呸呸呸,什么傻了!你才傻了呢!”
“那你刚才傻笑什么呢?师弟,你快跟我说说!”沐亦紫一脸好奇地看着唐惊羽。她一直本看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学原则,不得到答案她可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没什么没什么!那个啥,没什么事我和镜歌回去睡觉了啊!你们俩慢慢聊吧!”说着,唐惊羽赶紧拉着苏镜歌逃离现场。本想拦住他们的沐亦紫被沈白一把拉住,气得沐亦紫在原地直跺脚。
“你拦看我干嘛啊?我还没问完呢!”
“好了好了!你别问了啊!就这样吧!你气也没有用!唐惊羽想什么我知道!你问我吧!”沈白一把抱住在原地跳脚的沐亦紫,好声哄道。
沐亦紫闻言转过头,疑惑地问:“你知道?那你快说!师弟刚才想什么笑的那么开心!”
沈白故作神秘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气得沐亦紫一跺脚,一脚踩在了沈白的脚上。沈白强忍着疼,呲牙咧嘴地道:“你把我踩死了,我就告你谋杀亲夫!”
噗嗤一声沐亦紫笑了出来,“把你踩死了,你怎么去告啊?”
“你承认我是你的夫了?”沈白坏坏地笑着,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沐亦紫蠢的这么可爰?
抬起脚来又是一脚,沐亦紫害羞地道:“你现在怎么这么无赖?跟谁学的你!不理你了!”说着,沐亦紫就要挣开沈白的怀抱。
任凭沐亦紫怎么挣扎,沈白都不松手,忍着被沐亦紫又踩了一次的疼痛好声哄道:“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别闹了!”
“哼!你说不闹就不闹,我偏要闹。”沐亦紫才不管其他,一个劲地扭动着。
沈白突然用力地箍住了沐亦紫,沙哑看嗓子道:“你别动了。你再动,我怕我忍不住了!”
这才感觉到沈白的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沐亦紫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身子直接僵在了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见沐亦紫吓得一动不动的样子,沈白的心里叫苦不迭。这样的沐亦紫更加可爱好么?作为一个男人,自己喜欢的女人在自己的怀里这么可爱的模样。只能看不能吃,真的是太痛苦了。
闭上眼睛忍了好一会儿,终于将那股感觉强强压下。沐亦紫感觉下面那个东西好像消了许多,赶紧从沈白的怀里红着脸出来。连话都不敢说了。
“吓到你了?”沈白笑着盯着沐亦紫的脸,忍不住笑道。
以为是自己吓到了她,沈白本想伸出手安慰一下她。刚刚抬起手,却怕自己又一个忍不住吓到她,又尴尬地收回了手。
“对不起。”沈白尴尬地说着。一面对沐亦紫,自己的自制力这么脆弱。
沐亦紫没有回头看沈白,只是低着头道:“好了好了,你……你快回去吧!那个,我也要睡了丨明天再见!”说完,沐亦紫低着头就跑了出去。
望看沐亦紫落荒而逃的背影,沈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不是吓到了,是害羞了。
想到这,沈白不禁觉得心情大好,笑着离开了府院。
第二天一早,沈白早早地便来等着和唐惊羽他们一起出门。
沐亦紫刚刚起床,吃完早饭之后正准备跟苏镜歌他们一起走,却被突然跑进来的小廝叫住了脚步。
“启禀将军,外面来了一位小公公。说是受云裳公主之命前来的。”小厮恭恭敬敬地对着沐亦紫行看礼说道。
云裳公主?她以前好像没见过这个人啊!姬兰国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位公主。暂且先压下心中的疑惑,沐亦紫摆了摆手道:“先请他进来吧!”
小厮退了下去,不多时便带着一位公公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见过银月将军,七王爷,杂家是奉云裳公主之命前来邀请银月将军和七王爷进宫的。”那小公公倒不像是安公公那般无理,相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若不是这幅打扮,还真是看不出来是个太监,反而像个小书生。
沐亦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走到那小公公面前笑道:“这位公公,不知如何称呼?”
“将军说笑,杂家姓林叫我林公公就好了。”小公公低着头不敢看沐亦紫,躲躲闪闪地好似是害羞了。
没想到沐亦紫没有说太多,只是道:“好了好了,林公公你先回去吧!告诉公主,我们随后就去。”
打发了林公公,沐亦紫回过头对着夜风和苏镜歌道:“唉,看来今天又要耽搁了!”
“那这样吧!我和镜歌去吧!”唐惊羽拉起苏镜歌的手自告奋勇地说着。
可是沐亦紫却只是一詈,然后哼道:“说的容易,你俩在朝中一没官职二没有显赫的身份。就算你们俩说是我或者七王府的人,人家也得相信才行啊!”
这么一来,唐惊羽跟苏镜歌压根不能单独行动。这件事只能就这么再搁置一天。
沐亦紫盯着地面沉思看:看来这调查一事沒那么容易就这么进行啊!不管別的了,先进宫去看看,这个所谓的云裳公主到底是想做些什么。
抬起头,看看沈白道:“你等等我,我先回去换身衣服。然后便随你一同进宫。”
沈白闻言点了点头,沐亦紫便转身回房换衣服了。
留在前厅等沐亦紫换完衣服的三人相对无言。
过了许久,苏镜歌才开口道:“现在怎么办?不调查了吗?”双眼闪烁着泪光,那模样真的是让人心疼。
唐惊羽把苏镜歌搂进怀里无声地安慰着,这时,沐亦紫换了一身鹅黄色衣裙悠悠走了进来。见到这般难过的苏镜歌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疑问道:“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我就换身衣服的功夫怎么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