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很快就要到了怜儿和陆潮音大婚的日子。
在结婚前一天晩上,沐亦紫一只手臂搭在陆潮音的肩膀上说着:“陆潮音,明天晩上你可就要变成别人的新郎了啊!还不趁着今天这最后一个晚上的单身夜晩好好的放纵一下么?”
陆潮音不自觉地抽了抽嘴角,像看着怪物样看着沐亦紫道:“呵呵……公主,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不了吧?”
但是沐亦紫却是依依不饶地继续道:“别这么说啊!马上就要变成有妇之夫了,不趁着现在放纵以后没机会了啊!虽然瑾璃国是不反对一夫多妻的,但是以怜儿的性子……”说到这的时候,沐亦紫若有所思地顿了顿。
随后又恍然大悟道:“奥——你是怕怜儿杀了你对吧?”
陆潮音在沐亦紫那副“我懂”的暧昧眼神中觉得自己的寒毛直立,他又不知道如何反驳。
确实,以怜儿的性子来说,如果知道陆潮音出去沾花惹草的话,估计不止会杀了陆潮音。可是沐亦紫的话也是没有错的,怜儿也不可能愿意跟其他的女人共侍一夫。
如此一来,陆潮音这辈子摊上怜儿这么个刁蛮任性的主儿是一件极其可悲的事了。
沐亦紫如是想到,—边想一边用可怜的表情看着他。越看越觉得陆潮音实在是瑾璃国里男人中最悲催的男人。于是沐亦紫下定了决心,她一定要帮帮陆潮音脱离苦海!哪怕是一天也好。
于是,沐亦紫向下面吩咐下去:“来人啊!传我的令下去,今天晚上驸马爷最后的独身夜就定在鸾秀阁里面庆祝!”
下人恭敬地应了一声之后低着头退了下去。
然后沐亦紫一副自信满满地样子拍了拍陆潮音的肩膀道:“放心吧!交给我好了!保证让你能够度过—个毫无遗憾并且终生难忘的独身夜!”
听到自己的独身夜被安排在鸾秀阁里面举行,陆潮音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鸾秀阁?那不是瑾璃国数一数二的青楼吗?听说沐亦紫与那里的老板相当的熟识,看来传闻不假。但是,为什么他的单身夜要在青楼举行啊?被怜儿知道的话,他的小命还会在吗?
听到了沐亦紫的话,陆潮音才回过神来,正欲开口制止沐亦紫的时候,沐亦紫已经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走掉了。只留给陆潮音一个潇洒的背影,让陆潮音独自在原地站在风中凌乱。
晚上的时候,府院里的小厮果真恭敬地来到尚书府来邀请陆潮音过去。陆潮音百般的推脱,却没想到那些小厮竟然说:“驸马爷不用怕,我们家公主说了,驸马爷可以放心!这件事绝对不会让怜儿公主发现的!”
说着,小厮几步上前就架住了陆潮音的肩膀。愣是不顾他的反抗,把他拖到了门口。直接丟到了门口的马车上。
被直接丢进马车的陆潮音栽倒在马车车厢里,车厢里还垫了软垫。似是知道陆潮音绝对不会轻易的就范,而早就做好的了两手准备一般。
陆潮音本想跟驾车的小厮商量把他送回去就好了,可是没想到驾车的小厮根本就没有理会陆潮音
无奈,陆潮音在短时间内已经思考了一系列的可行性方法。
例如:跳车?
但是陆潮音每次拉开车帘的时候他的头都会被小厮把推回去。
撞车壁闹自杀?
明日陆潮音就要跟怜儿成婚了,若是这个时候自杀那是有多想不开?
仔细想来,陆潮音发现没有可行性的方法。只好作罢,大不了等到了鸾秀阁找沐亦紫再议嘛!
等到了鸾秀阁之后,陆潮音直接被小厮拎出了马车,强行架到了鸾秀阁的某间房间里。丢进去之后把房间直接关上了,也不知是不是锁住了,陆潮音怎么打都打不开房门。
没办法,陆潮音发现每一步都已经被沐亦紫给算好了。只好无奈地坐在房间里面等着,陆潮音在屋子里感觉如坐针毡。
如果可以的话,陆潮音真的想回到那个认识沐亦紫的下午。
正想着,一阵细碎的声音响起,门突然打开了。陆潮音惊喜地看向了门口,结果走进来一群穿着暴露的舞娘,一进屋就对陆潮音又摸又亲,又搂又抱的。把陆潮音吓得一怔,直接就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鸾秀阁的老鸨林悦溪也随后跟了进来,笑的花枝乱颤地对陆潮音说:“哎呦陆公子!真是贵客啊!你放心,公主都已经交代过了!今天来的啊,都是我们鸾秀阁一等一的姑娘!您啊!就耐心等着姑娘伺候您吧!”
说完林悦溪就这么退了出去,留下陆潮音一脸的呆愣。
今日他这是走不了了吗?
虽然陆潮音想是这么想的,但是奈何在他呆愣之际,那些姑娘已经把杯杯的酒灌进了陆潮音的嘴里。但是陆潮音是传说中的一杯倒,在他呆愣的时候,就已经不知不觉把那些酒悉数咽进了肚子里。
待陆潮音感觉到了喉头的辛辣时,已经来不及了。刚刚咽下,陆潮音就觉得眼前的景物都变得有些模糊,好像所有的东西都变得开始旋转,陆潮音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直接栽倒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他身边的姑娘们都是一愣,她们也没想到这么快陆潮音就醉了。
几个姑娘面面相觑,这可怎么办?直接给灌醉了,这可怎么跟银月公主交代啊!
其中—个姑娘机智地跟旁边的丫鬟说:“你快去把妈妈找来,这可怎么办?”
那丫鬟连忙从呆愣里面反应过来,连忙跑了出去。
不多时,林悦溪便跟在沐亦紫的身后走了进来
看到沐亦紫来了,屋里的姑娘们全部都起身跪下行礼。沐亦紫随意地道了一句平身吧。然后便抬起脚踹了踹坐在椅子上昏睡过去的陆潮音,然后挑了挑眉道:“这家伙怎么了?”
一旁刚刚起身的姑娘低着头恭敬地答道:“回禀公主,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喂了驸马几杯酒,驸马爷就成了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