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的身价,就算是看他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好多女孩子都前赴后继的扑上来,甚至有的诱惑里得公主都会说,如果能和荣子卿在一起一晚上,就算是没有小费也愿意。
可是这些只能让她们心里想想了,像她们这样的女孩,荣子卿别说是现在,原来的时候也是看不上的。
“叫我来干什么呀?”
这些女孩刚出去,荣子卿就坐不住了,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最愿意来的地方,居然也成了自己最不愿意来的地方了,每次来的诱惑,都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一样。
每次从这里回去,都要狠狠的洗上一次澡,就连那些香喷喷的沐浴露,他也会连续抹上好几次,好像来诱惑是一个非常脏的地方一样。
如果让温北北知道荣子卿有这样的怪癖,一定会恶狠狠的白眼他,再咬牙切齿的说道:“活该,谁让你原来的时候经常出入这里,这就是报应。”
“好啦,不要皱着眉头了,这个地方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原来的时候你不是喜欢在这里吗?我可是这些年知道的,要知道你每次来这里,我都会大出血的。”
坐在一个非常显眼的地方的一个男人,长得不算是非常的帅气,看上去非常的干净,像一个文弱书生一样。
所有的人见到这个人之后,都认为这个人像一个文弱书生,是一个在校大学生,最多也就是刚刚步入社会,可是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就是这个外表欺骗了所有人的人,是这家诱惑酒吧的老板——乔少。
“这事儿你还记得呀,要是我早就忘了,要知道我们孙悟空来这里,那是看得起你,还算账呢,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没事的时候躲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偷着乐去吧!”
叶致远看着荣子卿皱着的眉头,打趣的说道。
不管两个人说些什么,荣子卿坐在那里就像是老翁入定一样,一句话不说,这是用他那虎眸,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好像他们两个像跳梁小丑一样。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想要看看荣子卿发怒的样子,可是这次他们的愿望又再次失败了。
他们认命的喘了一口气:“好,你厉害,我就不相信你就不能遇到一个坐不住的事情。”
叶致远和乔少两个人一直都不相信,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荣子卿失去理智。
可是经过这么多次的事业,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不得不让他们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冷酷到不行,脸皮厚的也不行,不管他们说什么,他好像都没有听到一样,只是用他那双大大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你,一直看的,你连话都说不出来,这件事情就解决了。
两人互看了一眼,叶致远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今天我们找你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不过我们两个听说,你最近遇到问题了,怎么?不拿我们当兄弟啊?遇到问题居然不和我们说。”
定定的看了两个人一眼:“怎么可能拿你们两个不是兄弟?只是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自己可以处理好,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一定会找你们的,放心好了。”
一向孤单的荣子卿,有的时候只要看到自己的两个好兄弟,就会觉得自己非常的幸运,虽然他们三个是互相帮助的关系,可是,荣子卿知道,如果没有这两个男人的帮助,那么就没有他现在的成就。
不,还有一个人,不过那个人现在是他们三个人当中的痛,谁也不愿意提起。
“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说你能够解决?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呀?城西的那块地出了问题,你知道那块地出了问题之后又面临什么样的结果吗?”
“事对你来说非常的棘手,要不,我们一起联手,把这些事情解决了吧。”
一直坐在旁边喝酒的乔振宁,皱着眉头说道。
荣子卿端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想了想:“不用了,这件事情我还是想自己解决。”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情发生的原因,他就觉得有一口气不出,恨不能打开杀戒。
看到对面的两个兄弟还想说些什么,拿起酒杯冲着他们敬了一下:“如果真的有一些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一定会找你们两个的,放心好了,你们两个只要在后面好好的看着,等到我不行的时候再出手。”
坐在荣子卿对面的两个男人,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这个说话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荣子卿居然说得出来,还是那个骄傲果敢的男人吗?
“你们两个不要这样的神情好不好,我这样做不是正中你们两个下怀吗?”
两个人对看了一眼,对方眼里的想法,被另一个人全都看在了眼底,他们两个人这样眉来眼去的样子,荣子卿看着他们,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心里自嘲的说道:“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呐!”
“我们哪里和你说的一样,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两个照着做就好了。”
叶致远好像非常通情达理的样子,不过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坐在这里的三个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虽然荣子卿心里每次看到他们两个眉飞色舞的样子,都觉得自己交友不慎,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珍惜这两个朋友。
荣子卿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酒杯已上扬,把杯子里的酒直接灌进了肚子里,紧接着酒杯和桌子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好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荣子卿这一会儿真的不想再在这里待着呢,只要一想在家里的那个小东西,荣子卿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只想就这样没事的时候只是看着她。
看着只是打了一声招呼,转身就出去的男人,坐在屋里沙发上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在心里有了疑问。
“你说荣子卿最近怎么了?是不是被什么人给收复了呢?”
轻轻的喝着手中的酒,叶致远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很大。
乔振宁轻轻的晃着杯中的酒,看着那琥珀色的液体:“我觉得不可能,他呀原来的时候,一直流连在各种温香软玉的怀里,如果有人能够收服他,他早就已经降服了,哪会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