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在自己拿回神格之后,他却又突然出现。
“目的何为?”云夜寒定定的看着他。
众人看向他的眼里也充满了怀疑。
院长面上扬起一个轻笑,“你就不想救你的族人?”
众人闻言,面色微寒。
“你身为掌管天道规则的神,想必不用我多说,你的族人继续这么下去,结果如何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闻言,云夜寒面色微变,看向他的眼也愈发冰寒。
“夜寒……”感觉到云夜寒的变化,月非凡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宫溟寂淡淡的拉过她的手,朝她扬起一个微笑,“夫人如何抉择,为夫都听你的!”
云夜寒闻言,嘴角微扬,一个微笑瞬间在她脸上绽放。
抬眸看着半空中的院长,“如此,动手吧!”
说罢神念一动,一条金色的长鞭顿时出现在手中,朝着那魂力中间就是狠狠一抽。
一声哀嚎,彻响天际。
原本凝聚的魂力尽散,露出里面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光溜溜的浮在半空。
院长面色微变,手中猛地变出一把折扇,手腕轻晃,折扇啪的一声打开,一股诡异的力量瞬间朝四面八方掠去。
宫溟寂却是五指一扣,那四散掠去的力量直接被他扣在手中,“你的对手,好像是我!”
宫溟寂嘴角扬起一个邪肆的微笑,看着院长的眼却是异常的冰寒。
院长面色微变,抬手一扬,一颗颗透明的果子朝着月非凡等人就砸了过去。
那些果子一落地,瞬间变化成人,手举各种兵器,朝着月非凡等人就冲了上去。
一时间,整个云家后山都是一片怒吼之声。
轻言跟仓何身前布着星卦,两人抬手不停的在星卦之上移动星子,那些朝他们冲来的人直接凭空消失在眼前。
不一会儿,两人额头便布了一层密汗,大有灵力不支之势。
“仓何哥哥,我快支持不住了!”轻言面色苍白,费力的布着面前的星卦。
“我来!”仓何神念一动,灵力瞬间化作一只大手,将轻言身前的星卦猛地一拉,瞬间跟他身前的星卦合二为一。
下一瞬,轻言立即吐出一口鲜血,朝地上滑了下去。
“轻言……”仓何惊呼。
“我没事!”轻言抬手将嘴角的血擦掉,盘膝休息了一会儿,顺手往嘴里塞去一枚丹药,苍白的面色这才恢复些许。
那箱,月非凡已经跟空间之主战作一团。
见此,云夜寒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那些透明的珠子,很是眼熟,隐隐觉得在哪里见过。
看着冲上来手举大刀的人,云夜寒微微侧身躲过。
那些人没有脸,脸上光秃的好似被人磨平了一般。
“女神……”一声惊呼传来,云夜寒抬眸看去,只见岐灵羊此时正被四个没脸的人团团围住。
也不知为何,岐灵羊此时竟无还手之力。
“主人,没事吧!”仲子谦抬手将岐灵羊周围的人击散,提着岐灵羊便朝云夜寒掠来。
云夜寒摇了摇头,手刚一碰到岐灵羊,只感觉岐灵羊的身形便晃了晃。
“怎么回事?”云夜寒眉头紧皱。
岐灵羊却朝云夜寒扬起一个虚弱的微笑,“我本属规则,主人拿回神格,我自然要回归天道!”
“回归?”云夜寒一惊,回归天道,岂不就是消失的意思?
“主人不必担忧,只要我回归了天道,人界各界的入口便会关闭……”
“谁说的?”云夜寒目光微沉,神念一动,灭魂剑直接出现在手中,朝着冲来的人就是一剑。
“谁说你回归天道,人界便会安稳?”
岐灵羊一愣,“主人……”
不等它反应,云夜寒直接出手,右手打在岐灵羊头上,左右结印,口中默念,一道道金色的线骤然从她身上掠出,将岐灵羊紧紧的包裹在里面。
岐灵羊原本开始涣散的身形正在缓缓凝实。
浓烈的神力缓缓朝它体内涌去,渐渐空虚的身体立即被力量填满。
“女神……”岐灵羊震惊的看着云夜寒,他是天道生出的灵识,回归天道本就正常,可是,主人竟然用神力强行将它留在人界……
可岐灵羊不知道的是,如果它回归了天道,只剩一魂的宫溟寂,也会受天道规则的排斥,那到时候,只剩一魂的他……
后果她不敢想象。
“夜寒……”楚凝裳焦急的声音传来。
只见山后方,更为浓烈的魂力从那方快速掠来,刚一掠入后山的土地,如之前般的人便如潮水般涌了进来。
月非凡一掌击退空间之主,朝云夜寒吼道:“是魂力……”
那些人,竟然全是魂力幻化。
“吼……”一声兽吼传来,育草魂兽仿若疯魔了一般赤红着双眸在整个后山狂奔,每踏出一步,都仿若地震般,仿若在整个大地都在颤抖。
云夜寒的眉头死死的皱了起来。
不肖片刻,慕容琰便被育草魂兽一头顶飞了出去。
仲子谦更是不知是何原因,原本七阶武皇的等级硬是被碾压成了武王般,他面前的人对他简直是碾压般的存在。
“夜寒……”月非凡纵身朝云夜寒掠来,“这些东西,好似能自动识别我们的等级,从而进行碾压!”
云夜寒抬眸看去,却见不论是楚凝裳,还是慕容琰或是林禹辰,竟全都比那些从魂力中冲出来的人弱那么一分。
云夜寒垂眸朝岐灵羊看去,却无意间看到君无尘身上闪过一丝光亮。
那光亮一闪即逝,片刻便不见了踪影。
“小心……”月非凡举起凌霜剑,朝着云夜寒身后便是狠狠一挥。
墨绿色的液体飞溅,正好溅到了一旁君无尘的脸上。
一条墨绿色的线直接立在他头顶。
“线?”月非凡惊声出口。
“什么线?”逆长生闻言,下意识的朝君无尘看去,随即面色一愣。
“发现什么了?”君辞一边攻击一边朝逆长生退来。
云夜寒面色一寒,神念一动,本命树的枝丫疯长,瞬间幻化成一根藤条,将最近的一人拉了过来,抬手朝它脖间一划,墨绿色的汁液飞溅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