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不周这倒没有,只是我不希望再听到有人拿我说事,否则陶家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我也不知道。”陶宇盯着秦明珠警告道。
自知理亏的秦明珠也不再说话,毕竟陶家唯一的继承人在这儿,她还是十分忌惮的。
陶宇本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可是萧老太太却冷声呵斥秦艽。
“你不在邀请名单之列是怎么进来的!”老太太不再纠结陶宇的事,转而指向秦艽疑惑地问道。
秦艽以为老太太是因为不满自己与秦明珠在她的生日宴上吵架,所以故意针对她,想她出丑。
于是她只是她把请帖拿出来,证明自己不是偷偷溜进来的,可是萧老太太却表示,他们不曾印过这样的请帖。
主人都说不曾印过这样的请帖了,宾客们自然也就不相信,而且秦艽手中的请帖和他们得到的确不同,所以他们自然更加相信老太太的话。
秦艽不知道自己的请帖与众不同,但是她知道是谁给她送的,于是她拿着请帖质问萧重山:“堂哥,这可是您亲自送到我手里的请帖,相信您不会忘了吧?”
看着这请帖,萧重山自然不陌生,因为这是他特别印制的请帖。
一张给萧以恒,一张给了她。
但送请帖给她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能够作证,所以谁知道这请帖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而萧重山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所以死不承认。
萧重山不仅死不承认而且还说秦艽是偷混进来的,意图对萧家进行偷窃。
周围的宾客知道秦艽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生活环境很不好。
现在攀上了萧以恒,自然想进萧家做少奶奶,所以说她意图不轨,宾客们都觉得非常可能。
而且宴会上大部分人,几乎都是富家子弟,对于那种贪慕虚荣的人,他们见的太多。
所以当萧重山和萧老太太这样否认了之后,他们也就自动将秦艽规划为了那一类人。
“野鸡就是野鸡!摸鱼浑水也想挤进来!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老太太听了萧重山的话,以及宾客们议论的声音,更加看不起秦艽。
“保安!将她给我丢出去!”萧老太太觉得羞辱的差不多了之后,也觉得她没有必要再待在自己的宴会上,于是命令保安将她丢出去。
秦艽看着萧老太太蛮横的嘴脸,看着萧重山和秦明珠得意的样子,她心里既委屈,又愤怒,可是自己没有证据,非常的无奈。
萧以恒看着秦艽紧紧攥住拳头知道她在隐忍,他的心里心疼得不行。
萧以恒走上前,握住她紧紧攥着的手。他将秦艽紧握住的手搬开,与她十指相扣,然后冷漠地看着众人说道:“一张请帖,紧张成这个样子。”
“呵!”萧以恒伸手将萧重山手里的请帖抽出来,然后随手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碾压。
仿佛踩的不是请帖,而是有些阴险的小人。
“秦艽是我萧以恒的女朋友,我相信在场的各位没有不知道的吧。”萧以恒牵着她的手,再次强调她的身份,而且还故意将牵着的手在老太太的面前扬了扬,生怕她不知道一样。
老太太被萧以恒在大庭广众之下拂了面子,又被他挑衅,她气得发抖,又不知如何叫骂。
只是大声地叫保安将秦艽给扔出去。
陶宇看着萧老太太这样样子,觉得她对秦艽有极大的误会,所以他站出来想要提秦艽替秦艽解释。
“萧奶奶,我想您可能对秦艽有什么误会。”
“她是萧以恒的女朋友,我相信萧以恒的眼光不会那么差。而且秦艽跟我也是一起长大,凭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不是贪慕虚荣的女人。”
“所以……”
“闭嘴!”
“女朋友又怎样?一起长大又怎样?”
“只要我老太婆还在这世上一天,我就绝不可能同意她进我们萧家的门!”
“绝不可能!”
在生气的最高点站着的萧老太太对于陶宇的解释根本就听不进去,而且他越来替秦艽解释,她就越觉得秦艽不好,就越是讨厌她。
韩修看着陶宇像个傻子一样还去解释,现在无论怎么解释,萧老太太在心底已经认定了秦艽就是那样的人,所以无论他怎么说,都于事无补,而且甚至是火上浇油。
他拉开陶宇,用眼神示意闭嘴,别再浪费口水,然后韩修挺身而出,站在秦艽的面前看着眼前的老太太说道:“萧奶奶,今天是您的生日宴,别闹不愉快了。”
“生气可是要长皱纹的,您那么漂亮,可不能因为皱纹而影响了您啊。”韩修这只小狐狸既不帮秦艽说话,也不帮萧老太太,而是巧妙地转移话题,希望能让老太太不再纠结于此事。
果然女人都是爱美的动物,不论年龄。
韩修的话一出,老太太的火瞬间就降了一半,然后理智渐渐恢复,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有多么失态。
正打算不再追究向宾客致歉时,萧重山冷不防地说了一句话,让老太太想将秦艽丢出去的欲望给勾了起来。
“弟妹可真是娇柔啊,有那么几位帅哥维护你。”萧重山看着秦艽似笑非笑地说道。
这句话就让萧老太太深入去想为什么了。
经历过情场上的事情的老太太,看着秦艽竟然有三个人维护,她瞬间就肯定,这个女人一定是水性杨花的人。
谁碰谁倒霉!
内心的想法越发被肯定,老太太也越来越生气。
这样的女人竟然勾搭上了自己的孙子,而且还敢理直气壮地来参加自己的生日宴,还敢搞破坏!
气急的老太太拉开韩修伸手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毫无防备地被打了一个耳光,秦艽整个人都懵了。
萧以恒愣住了。
只有陶宇呆滞了一会儿后,立马就扬起手准备替她打回来。
但是韩修却一直死死地拉住陶宇,不让他下手,但其实在他的心里早就把萧老太太问候了千百遍,眼刀在她身上挖了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