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人的行为简直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秦艽的认知。
现在秦家所有的宾客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台的位置。
秦淮和秦明珠母女在毫不知羞耻的展示着这一次秦明珠的嫁妆。
“艽艽,你说待会儿打你的时候该有多疼呀!” 韩修看到前面的景象,心里就忍不住的幸灾乐祸。
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这极品的一家人被打脸的尴尬的模样了。
“不要着急,好戏总要放在后面出场!”秦艽掩饰着心中的激动之情,她要等他们把所有的要展示的物品都展示完之后,走上台去揭穿他们。
站在台上还丝毫不知情的秦淮一家人还兴致满满的向前来的宾客展示着价值连城的古董嫁妆。
“啪啪啪!秦先生的还真的是生动啊!向在场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些嫁妆都是原本属于你的呢!” 秦艽好不容易等到他们显摆完了,一边拍着手一边穿过人群向前走去。
今天是秦明珠的婚礼,古城的知名报社的记者自然不在少数,对于秦艽的这一张脸他们当然也不会陌生。
刚刚才大张旗鼓的解除了父女关系,各路的猜测都有,但是没有想到今天她会在秦明珠的婚礼现场出现。
“你这个…你来这里干什么!”秦淮的侮辱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秦明珠就立刻抓住了他的手。
今天这样的场合不适合和秦艽起冲突。
“秦艽姐姐,很高兴你今天能够来参加我的婚礼,既然来了,就请入座吧!”秦明珠立刻就端出了大家闺秀应有的样子,相对于秦艽的来者不善,秦明珠的行为很明显赢得了大家的认可。
只是秦艽从来都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对于秦明珠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虚伪的嘴脸早就感觉到恶心。
“呵呵,秦小姐手中的东西看起来十分的眼熟呀,我记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秦艽并不理睬秦明珠的话,表现出来的越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秦明珠心中就更加的忐忑。
不知道人群当中有谁喊了一声“新郎官来了!”,秦明珠母女脸上的慌张就表现得更加明显了。
“爸,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呀,你赶紧把她弄走呀!” 今天是她的婚礼,要是秦艽代在这里闹的话,让她未来婆家的人看到了,让她以后如何自处呀。!
“乖女儿别着急,有爸爸在这呢,你就放心吧!” 秦淮慈爱的安抚了秦明珠,他对这一桩婚事非常满意,绝对不会允许出任何差错。
“秦艽,有什么事情今天过了再说,你要是再在这里给我捣乱就休要怪我不客气!” 秦淮立刻走下台,脸上维持着笑容嘴上却说着威胁的话。
“秦先生,不要轻易威胁我的女朋友,如果把她惹得不高兴了,我可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萧以恒立刻就出现在秦艽的身边,语气淡淡道。
“你……”
说话之间,今天的新郎已经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爸,这是怎么回事?” 他今天是喜气洋洋地来接他的新娘的,没想到进入大厅之后发现氛围十分的严肃。
“哈哈,好女婿你来了,这边没什么事!”秦淮想拉着自己的女婿不让他参与这件事情,但是萧以恒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王先生吧,久仰大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萧以恒,旁边的这位是我的未婚妻秦艽,我想你今天应该在这里听一下,这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先生?幸会!不知萧先生口中所言是何事,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任何人在这里搞破坏!”
“那是自然!”
秦艽在萧以恒的示意下走上台去,拿起了刚刚秦淮做介绍时的话筒。
“大家好,我想在座的大部分人对我并不陌生,今天我来这里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想向大家重新介绍一下旁边的这些价值连城的“嫁妆”!”。
秦艽随手就拿起了秦淮刚刚放下的玉镯。
“这一件玻璃种的紫翡玉镯,是当年我的外公特意为我的外婆和母亲打造的,这只是其中的一只,另一只在我的手上!” 秦艽摇了一下自己戴着玉镯的左手。
“这一只玉簪的名字叫阙庭曲醉,是当年清帝送给他的爱妃的信物,几经流转民间后有幸让我外公遇到,买回来就送给了我母亲!”
……
秦艽在现场前前后后讲了几种,讲述一件秦淮的脸色就低沉一分。
但是,早在秦艽上台的时候秦艽一家人就被萧以恒等人制止住了。
“我这样说,大家有可能还不相信,但是这一次我请来了我外公家的管家,他那里有当初我母亲出嫁时嫁妆的清单和得到聘礼清单,可以证明我的话的真实性!” 说完毛管家就上台向大家说明了情况。
在座的宾客当中有很多人是知道毛管家的身份的,他拿出来的东西自然不会造假。
一时之间,整个大厅里议论纷纷,再联系起来之前的新闻报道,大家也就都明白了秦艽今天来的目的。
没想到秦家的人虽然会这样卑鄙,既然已经和秦艽断绝了关系,不但霸占着人家母亲的嫁妆,还想据为己有充作自己女儿的嫁妆。
秦淮看着台下的宾客都相信了请教的话,心中早就是怒不可遏。
但是对于这样的情形,他也是无可奈何。
为了秦明珠的婚礼能够照常进行,在在场所有宾客的见证之下,将所有的嫁妆都悉数还给了秦艽。
但是原本丰厚的嫁妆到现在却一点都没见到一点,王家人对秦明珠也是颇有微词。
秦艽拿到嫁妆后,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但是对于这些嫁妆她并没有想要自己得到,清点之后就交给了毛管家,无论毛管家怎样坚持秦艽就是不收下。
迫于无奈毛管家只好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简老,还需要他来定夺。
可是没有想到,秦艽才回到酒店的时候,就发现一位头发斑白衣着朴素的老人坐在酒店门口,看样子是被刚才保安驱赶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