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萧以恒没想到自己竟然暴露了。
既然暴露了,他也没必要在秦艽面前强撑着。
双脚站稳,双手扶着柜边慢慢下蹲,等到了合适的角度时,他猛地朝前扑去。
“呀!”
秦艽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去推他,但由于手臂有伤,只能干看着萧以恒的俊颜放大,然后……
她感受到萧以恒强烈的情意,任由他撬开牙齿,不久,便沉溺在其中,直到呼吸变得急促,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色狼!”
秦艽拿手背抹了抹嘴角,嗔了萧以恒一眼。
可是,当触及萧大总裁那越渐深邃的眸子时,她打了个激灵,赶忙转移话题,好奇的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萧以恒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没有回答。
秦艽面上一红,重复了一遍问题。
萧以恒知道她这是想要装傻充愣蒙混过关,看着她红透的小脸,不由得咽了声口水,双手环着秦艽的细腰,在她耳边低语。
“我想要见你了,可我不想让其他人打扰,所以,特意在你房间等你。”
特意在房间等……
这话加上先前他突来其如的一吻,秦艽无法想象他今晚来的目的,不着痕迹的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望着窗外骚动的人影,装作自言自语的说:“好像有人闯进来了。”
“不是木子吗?”萧以恒意味深长一笑。
他竟然知道!
“你听到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来的?”秦艽惊讶不已。
“我其实先去了趟韩宅。”
秦艽恍然大悟,接着关切道:“你吃过晚饭了吗?”
萧以恒面露难色。
秦艽诧异不已。
萧大总裁竟然也有为难的时候?
而且,还只是面对一个吃没吃晚饭的问题,就这么为难?
今天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
正想着,萧以恒迈着不急不慢的步子向她靠近。
秦艽退无可退,最终一屁股坐到床上,仰头望着眼神有些迷醉的萧以恒,心中一惊,急忙问道:“你喝酒了?”
“嗯……”萧以恒一眼不眨地盯着她,解释道:“和二哥喝了几杯。”
难怪!
她就说平时冷静自持的萧大总裁,是不会偷偷翻墙私闯民宅,也不是那种听墙角的男人。
原来都是酒精惹得祸!
尽管知道了原因,但是萧以恒现在看她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
想到先前那令人窒息的一吻,秦艽在床上翻了个跟头,从另一侧站了起来。
“我让苏姨给你煮些醒酒汤。”
“不用,其实,我没醉。”萧以恒说着坐到了床上。
秦艽看了眼他依旧不算清醒的双眼,暗忖道:喝醉的人从来不说自己醉了。
不过,既然喝了酒还特意跑到她这里来,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
秦艽再次回到床上,盘着腿坐在萧以恒旁边,好奇道:“你特意跑过来,难道就是想偷袭索吻吗?”
“不是。”
萧以恒否认得如此直接,倒叫秦艽有些意外。
不是?
“那你来……”
“我想和你一起过夜。”
“啥?!”
秦艽惊得直接跳了起来。
萧以恒伸手将她抱住,声音低沉。
“不行吗?”
秦艽一噎。
她,貌似知道萧以恒为什么大晚上翻墙跑到房间来等她了。
过夜什么的,应该不是像她刚才理解的那个意思,而是……
“小姐?出什么事了?”
守门的女孩扬声问道。
秦艽刚要回答,搂着她腰的萧以恒就要松手。
秦艽急忙坐下去,萧以恒还没来得及抽回手,双手就环住了她胸间。
“……”
秦艽瞪直双眼,萧以恒双眼一闪,急忙垂下头去,却没有将手缩回去的意思。
这么纯情还调。戏别人?
“没事。”秦艽扬声喊道:“刚才脚滑了一下,不过有床接着我,所以没事。”
“小姐,无论有什么事,你只要喊一声,我就马上进来。”
女孩显然是听到了不寻常的动静,故意这么说。
秦艽不好意思的笑着应好,转头看到萧以恒依旧一眼不错地盯着自己,有些窘迫的说道:“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
“我喜欢看你。”
“我有那么好看吗?”
“你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萧以恒不假思索的回答,成功取悦了秦艽。
不是所谓的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而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代表的是只此一人。
秦艽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可看到萧以恒眸子里又在酝酿新的风暴,在几经纠结后,还是挣脱开他的怀抱,面对面坐在一起后,她反手轻轻地抱了抱萧以恒。
“你今晚来得正好,就算你不来,我也准备和你聊视频呢。”
秦艽的这番举动让萧以恒十分满足。
没有什么比能确定喜欢的人,也同样在乎自己的心意更让人满足的事情了。
比起这份心意来,他先前的那股冲动,就像是在亵渎这一刻。
想到这里,萧以恒板正身体,向后挪了半尽远,让两人的距离更加舒适。
秦艽见他放弃了继续纠缠的想法,心里松了口气。
说实话。
面对着萧大总裁的诱惑,再加上那些情话攻击,她说不定还真的会守不住底线。
“伤口怎么样了?”萧以恒说着伸手要看。
秦艽笑着躲开,“已经让苏姨重新包扎过了,你放心。”
这个你放心,可不仅仅是伤口的事。
萧以恒会心一笑,将原本觉得自己会放不下的那些问题抛之脑后。
好不容易独处的时间,他不想因为某些人而耽误掉。
“对了,我今天才知道威廉大师在韩宅,亏得韩修一直瞒得死死的,还故意带我去买什么礼服,他的套路可真深啊。”
果然还是谈到了威廉大师!
萧以恒心里有些失落,但一闪即逝,马上转换话题。
“捐款的事已经顺利完成了,家里有些人不同意浪费这些钱去做无用功,不过,比起那些钱来,萧家的面子更重要。”
这话听上去像是没头没尾,但秦艽却明白他要表达的内容。
萧家现在能够驳萧以恒面子的,除了那位当家的老太太,没有唯二的人选。
萧老夫人一定是误会了她想借机圈钱,但豪捐的事公开报导成为事实后,她又不想落后于人,只能忍痛捐了。
“老太太一定心疼坏了。”秦艽不免有些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