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渠工程因为金老板受伤的原因,交由了陈老板代为监督。在金老板养伤期间,墨夕衣不解带在旁边照顾着。金忆卿对这个伤了自己舅舅的女人很是排斥,倒是墨夕对金老板的照顾令金忆卿接受了她。
水渠修建好的时候,金老板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墨夕如愿以偿的嫁给了金老板,特意送了请柬给赵均舟与卓芊若。
金老板娶亲的消息在谷丰州很快传开,商会的老板们都收到了请柬。而且,金老板在四九街的红楼特意摆下了三天的流水席表示庆贺。
婚礼当日,红毯自红楼门口一直铺到了金府。金老板午时骑马前往了红楼,到了红楼门口的时候等了一会儿,喜娘搀扶着墨夕出来了。
墨夕一身大红的裙子,衣摆处几只蝴蝶翩翩飞舞。头上蒙着盖头看不到妆容,上了花轿后,一路吹吹打打绕了一圈花轿停在了金府门前。
金老板下马走到轿子前,对着轿门射了三箭。而后走上前,踢了轿门三脚。喜娘这才撩起轿帘扶着墨夕下来,将红绸的另一端交给了金老板。
金老板拉着墨夕在府门口跨了火盆,进了正厅。司仪与参加婚礼的人正在厅内等着,沿着中间的道缓缓走到了最前面。
司仪朗声道:“一拜天地!”金老板与墨夕双膝跪地,缓缓一拜。
司仪接着说道:“二拜高堂!”因为金老板的父母已经去世了,所以两人拜的是牌位。
司仪最后说道:“夫妻对拜!”金老板与墨夕相对而跪,缓缓一拜。
接着司仪说了一句,“送入洞房!”金老板扶着墨夕起身,领到了新房内。
床榻上撒着桂圆、红枣,墨夕坐下的时候差点做到这些东西。金老板拿着金秤挑开了墨夕头上的红盖头,墨夕羞涩的低下了头,在喜服的映衬下越发红润。
喜娘等着两人坐好之后,端上了两杯酒。金老板与墨夕双臂缠绕,饮下了交杯酒。接着喜娘将两人衣角系到了一起,喜笑颜开的说道:“祝二位新人同心同德!”
接着喜娘给了墨夕一碗生饺子,在墨夕咬了一口之后问道:“生不生?”
墨夕怯生生的答道:“生!”一个字,逗乐了房内的人。就连金老板也不由得笑出了声,看着今日的她只觉口渴得很。
“金老板今日大喜的日子可要多喝几杯!”陈老板见他久久不出来,便跑到了新房来找。醉醺醺的样子,不知道喝了多少了。
“好,不醉不归!”金老板收回了思绪,吩咐人送吃的到新房后便出去与人喝酒了。
新房霎时间空旷许多,墨夕除了嫁妆带的人不过是一个叫做环儿的丫鬟。而此时,房内也就是环儿在了。
“咚,咚,咚。”
环儿听到敲门声,想着大概是吃的送来了,便过去开了门。只是门外却是金忆卿,手中端着吃的。
“你要好好对舅舅啊!”金忆卿一副大人的口对墨夕说道。今天他穿的很是喜庆,红色的袍子趁着小脸相当可爱却偏偏将脸绷着。
“好,我会的。”墨夕正正经经的说道,看着金忆卿的模样,很努力的憋笑只是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
“给你。”金忆卿将盘子放到了桌子上,摇摇头尽量忽视墨夕上弯的嘴角。
“一起吃点吧。”墨夕说道,有人陪着倒也免得无聊。况且,忆卿还如此的可爱。
金忆卿点点头坐了下来,挑着吃了点。听说新娘子一整天都不能吃东西,所以自告奋勇的将送东西的差事接了过来。
外面,金老板被频频灌酒。赵均舟也被拉着过来挡酒,即使是他摆了冷脸也仍旧有人来敬酒。卓芊若很有趣味的在一旁看着,抬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再这么下去耽误洞房了该。
“还是让金老板回房吧,免得新娘子等急了!”卓芊若上前以巧劲分开了喝酒的人,将金老板与赵均舟解救了出来。
“对,洞房是大事!”陈老板醉醺醺的说了句,脸上挂着笑容。
在众人起哄声中,金老板被搀到了新房。墨夕在金老板进来的时候被惊醒了,吩咐了环儿将睡着的金忆卿送回房间。这才接过了金老板将人扶到了床榻上,为他净面之后,对着他的衣服犯难了。
墨夕知道为夫君脱衣服是她该做的,只是她这是第一次很羞人。在她犹豫的时候金老板醒了,一把将墨夕拉到了怀里,张嘴便亲了上去。
醉酒的人只是凭着本能做事,金老板在解了半天墨夕的衣服无果后,直接将衣服撕了。而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他很快的脱掉,墨夕的衣服被撕的只剩下了肚兜,脸刹那间红彤彤的。金老板倒是看这个样子痴痴地笑了。
“夕儿的身体很美。”金老板着墨夕的锁骨低声道。
墨夕被这句话刺激的愈发害羞,别开头尽量忽视金老板热情的目光。吻不断地落在身上,勾起了体内的火。金老板似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在将墨夕身上的肚兜脱下后,目光变得极为热烈。
床帐不知何时落下,遮掩了一时。夜还很长,床晃动出的旋律与墨夕口中倾泻而出的声构造出美妙的音符。
夜深时分,众人醉醺醺的回了家。卓芊若扶着赵均舟上了马车,掀开车帘里面却坐了一个人。卓芊若借着月光看去,有些疑惑的问道:“瑾之?”
“一别多日,卓小姐别来无恙啊。”沈瑾之优雅一笑,见赵均舟已是喝的大醉便帮着卓芊若将人弄到了车内。
马车缓缓而行,卓芊若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这里?”
“等着新官上任啊!”沈瑾之看着卓芊若笑了,脸上浮现出自信的笑容。
“新来的州府大人?皇上那边我们还没将东西呈上去,你就那么肯定?”卓芊若对他的这种自信很不解,现在还没有将东西送到金陵,他是怎么肯定州府大人会撸下来?
“我自然是有我的办法,而皇上最终必会选择将我调过来的。”沈瑾之说的相当肯定,纵观朝中能够调动的也就是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