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初宛在收拾自己的衣服,穿着黑色的西装,边系着领带和她说。
“对了,闫至茉,我今天晚上很晚回来,晚饭就不用做我的了,一个人在家待的太无聊的话,你可以去闫爸爸那呆着,我回来就接你。”
至茉走过去,帮他系领带,很少看初宛穿着这么正式,看上去成熟又魅力。
不免心思一重,“怎么了?”
初宛抓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地笑,“公司有点事,我要见个客户,晚饭……”
“恩,我在医院等你。”
“乖。”然后在额上一吻,“那我先出门了,没法送你去学校。”
“没关系,希望公司的事能解决。”至茉笑了笑。
初宛摸了摸她的头。
她知道她所能做的,就是以初宛为主,相信他,支持他。
初宛出了门后,至茉把苏萣的名牌拿出来,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喂,我是苏萣。”苏萣甜柔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至茉深吸一口气,“苏姐姐,我是闫至茉。”
电话里传来笑声,“呵呵,我以为我等你打电话给我最少要三天,没想到你一天都等不了了。”
“有些事还是越早说,越好。”
“我同意,那咱们就把合同签了吧,约个时间地点。”
“不。”
“恩?”苏萣一顿。
“苏姐姐,我打电话给你不是签合同的,而是来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签的。”
“什么?”
苏萣一惊,而至茉却很平静。
“为了不让你再想着我,我就直接告诉你,免得以后造成麻烦说不清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和老师共同面对。”
至茉就是这样的性子,不是急,而是果断,想好了就说了,决定了就做了,从不后悔。
苏萣心奄,她以为闫至茉会答应的,没想到……八成是初宛劝的吧。
好个初宛,竟聪明的,就知道我做什么。
如意算盘落了空,便怒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这几日,初宛每天都很晚回来,没有去接她,也不去学校上课,请假了。
而她也一直光脚坐在沙发上,等着初宛回来。
每次回来就是一股酒味烟味,有时还能闻到陌生的香水味。
好在初宛脸色不像是喝醉了,只是一脸疲惫地回来了就是去洗澡。
一洗就是一个小时,衣服是名牌中的高档货,去干洗店洗过完后,至茉还要来回喷香,闻不到一丝多余的味道。
洗完澡后,初宛的手都浸潮了,至茉看到了就立马捂着他的手亲了又亲,然后一块躺在床上睡觉。
想问他工作的事情,可是看到他一脸疲惫的模样,就是开不了口。
初宛不说,她便不问。
初宛晚上工作的再晚,至茉都开着一个灯,等他,然后把热水澡的的温度调好,做好点心,换洗的衣服也准备妥当。
他不来,她就不睡。
约莫十一点半,初宛回来了,一开门就看到至茉蜷缩着身子坐在那里,他上前摸了摸她的脸。
“你回来了。”
“恩。”
离的近,至茉清楚地闻到了初宛身子那刺鼻的香水味。
她不傻,她知道这是女人的香水味。
她起身帮他把外套脱了,“你先洗澡吧,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用了,头痛。”
初宛皱皱眉,至茉把衣服放下,想帮他按摩按摩,他头一偏,“我去先洗个澡,等会按吧。”
她点点头。
为了公司去应酬这是必须的,无论他是否喜欢,是否愿意。
本来这事是交给冯沛的,可是他生了病,没有办法,只有他去了。
不过就算是再辛苦地应酬回来,看到至茉等着自己,那模样,他的心头就是一暖。
临近黄昏,在病房里,至茉给闫遐煲好了汤。
自己没什么胃口吃,而闫遐如今胃口越来越不好了。
“爸爸,你要不要再喝一点?”至茉舀着一碗汤。
“不要了,我已经饱了。”闫遐摆手。
至茉没再要求,“那爸爸再睡会,还是我带你去晒晒太阳?”
“出门走走吧。”
至茉推着轮椅上的闫遐,脸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茉茉怎么了?”
她回过神,不想让闫遐烦心,摇摇头。
见至茉不回答,闫遐也没去问。
陪着闫遐走了几里路,结果看到了冯沛。
冯沛穿着病号服,旁边有个护士和他有说有笑。
苏萣说,冯沛生病了,没想到是同一家医院。
送闫遐回病房后,她没有回去,而是问了问值班的护士,冯沛在哪个房间。
到了冯沛的房,门没关,冯沛正开着笔记本工作,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就看到至茉对他微鞠躬。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