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蛇!”妈的,对方可真够狡猾的,不仅抢包还放蛇咬我。
我也把心一横,就算是被蛇咬到了,也不会放手!
我觉得手臂一麻,背包有些抓不住了,我本能的用尽全部力气,就是不肯松手。
同时铜镜也照了过去,正是躲在黑暗中的干瘦汉子!
他也害怕铜镜,本能的一松手,转身后退,我趁着这个机会,跳上了车子。
我能肯定的是,铜镜已经照到了干瘦汉子,剩下的就是让镜子神折磨他了。
我把手里的纤维全部扔了出去,这个时候车子已经风驰电测的开了出去。
车子后面传来干瘦汉子夜枭一样的声音,“你们逃不掉的,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们 !”
“就怕你活不到那个时候!”我冲着后面喊道。
一直到对方的身影在视野中消失,车速才放慢下来。
白大师苦笑着说,“看来我也没法回去了,这个人无处不在的,我怕离开你们之后就会被他害死,干脆我和你们一起走吧。”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如此了。
我们先找个地方歇脚,第二天早上,又回到昨晚遇袭的那个房子里,还好方台仍旧放在那里,看来干瘦汉子对方台并不感兴趣。他要的是里面的东西,知道东西被我们带走之后,就没再理会方台。
重新把方台打好包之后,又把它给黄老板邮了回去。
在电话里,白大师告诉黄老板,方台里的东西已经驱除干净了,尽管放心去卖。
黄老板当然非常高兴,说以后再有麻烦事,一定会找大伙帮忙的。
处理完方台,我们去机场买了机票,直接往地图上标记的方向而去。
在长白山脚下的一个镇子上,我们找了一家旅馆住了下来,现在正是旅游季节,游人很多。
李铁嘴和白大师去买进山的装备,而我们三个则留在旅馆里。
我把那张兽皮地图放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着,忽然觉得这块地图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忽然想了起来,赶紧把在槐树村里拿到的那张憋宝人留下的地图拿了出来。
果然在地图上,同样的位置上也有一个标记。
看来憋宝人也在注意这个地方,照万事通所说,憋宝人的脚步遍及天下,只要有值钱的东西的地方都有他们的足迹,不知道这里有什么让他们那么感兴趣。
我唯一知道的是,标记处的东西肯定跟铜镜有关系,能否把书灵弄出来,就看这次能否成功。
下午的时候,李铁嘴和白大师回来了。
白大师一进屋就很神秘的把大伙召集到一起,低声说,“好像有人在跟着我们。”
“怎么会?”我不解的问,这次行动除了在场的几个人之外,根本就没有外人知道,难道是干瘦汉子追来了吗?
“刚才我们在外面的时候,总觉得有东西在跟着我们。”白大师说,“为这件事,李铁嘴还跟我吵了一架,他说我太疑神疑鬼了。”
听到他的话,李铁嘴也满脸的不高兴,“可不是嘛,你每次买东西都神不守舍的往后看,也不知道你在看什么,弄得我也提心吊胆的!”
白大师也不是普通的人,至少有些地方比李铁嘴强了很多,他的担心应该不是多余的,
“你觉得是什么在跟着你们?”
“我也说不清,只觉得好像有几个黑影,可一回头却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让阮梦瑶他们在房间里等着我们,我和白大师出了旅馆。
这次我带着铜镜,或许肉眼看不到的东西,铜镜里能够反映出来。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们沿着门口的大街一直往前走,外面还很热,逛街的人也不少。
白大师皱着眉走在我的前面,他的感觉比我灵敏的多。
走到一个没人的路口,白大师突然转身往天上看了一眼,说,“又来了!”
我也抬头往那个方向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我跟白大师说,再有这种感觉,你不要回头直接告诉我。
白大师点点头,又走了几步,忽的低声跟我说,“还在后面!”
“是鬼蝙蝠!”白大师说,“这种东西追踪人的能力最强,就跟跟踪器似的,难怪我会有那种不好的感觉。”
“我们得搬家了。”我也没有办法,不知道什么人在用鬼蝙蝠跟着我们,或许我们一到这里,就被对方盯上了。
“仅仅搬家还不行,”白大师说,“如果找不到它们的本体,就算是走到天涯海角,它们也不会放弃的。”
回到旅馆里,我再次把木马拿了出来。
把木马放在旅馆的门口处,好多人站在外面看热闹,我担心的是,控制蝙蝠的不知道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旅馆的门口有两个高大的门楼,木马在门楼前停了下来。
我爬到门楼上,那里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把手伸进去,摸出来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
很显然,问题一定处在木盒的上面。
为了不引起骚动,我把木盒装在衣袋里,然后进了房间。
白大师他们在房子里等着我,见我拿着木盒都围了过来。
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我先让大伙躲到一边,之后小心翼翼的把木盒打开。
“难道是吕东来了吗?”
上次被镜子照过,他应该躲得我远远的才是,为什么还敢偷偷的跟着我?
在纸包里包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白色蝙蝠,这种蝙蝠名叫仙鼠,非常罕见,只有深山的山洞里才有。
据说一百年以上的蝙蝠才会变成纯白色,只是蝙蝠的寿命很短,很少有能活到一百岁的。
难怪我们会被它一直跟踪着,多亏了白大师机警,否则我们每次行动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弄完这些已经到了深夜,我们轮流睡觉,直到天亮了大伙才出发。
山里温度很低,幸亏李铁嘴在这方面经验很足,他把能用到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们每个人都背着一个大包裹,随着人流往山里走。
到那里旅游的人很多,我们搭了一辆车往山里去。
我跟阮梦瑶坐在同一个长条座位上,车刚开不一会,阮梦瑶轻轻的捅了我一下。
“怎么了?”我问她。
“感觉灵灵非常焦躁。”阮梦瑶低声跟我说。
我立刻警觉起来,如果对方也在这辆车上,那么我们可就真的危险了。
我站起来,从车子的前面一直走到后面。
整个巴士里面坐了足有二十多人,大伙都兴奋的交谈着。
我仔细的看过每一个人,其中并没有干瘦汉子,还有一点很明显,如果他在车上,一定有那种古怪的臭味。
我放心的回到阮梦瑶跟前,告诉她,“可能是刚换了环境,灵灵有些不习惯吧,那个人并没在车上。”
王涛和李铁嘴坐在一个位置上,他们两个都没说话,板着脸,满腹心事的样子。
只有白大师,很轻松的跟旁边的人聊着天。
到了中午的时候,巴士停在一处悬崖的下面,司机让大伙休息一下。
旁边有卖各种食品的,在来之前我们已经买好了东西,因为不能很快就找到标志的地方,所以连睡袋都带了来。
我们离人群有一丈多远处,我们坐在一棵大树下吃东西,谁也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一阵惊呼声从人群那边传了过来。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也走到了那边,只见一名中年女子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