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一颤,韩诺伊这是要干嘛啊?
感受着她柔软的娇躯美妙触感,我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全身就像是灌了铅般动弹不得。
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韩诺伊越靠越近,将我完全当做了人形抱枕,手脚并用箍在了自己的怀里。
“麻麻,吃奶奶……”她的声音如同婴儿般娇俏可爱。
感情是在做梦啊?
我长松口气,忽而,感觉背后传来一阵湿润。
“吧唧吧唧……啧啧啧……”
天啦!这妮子居然在……
我整个人已经凌乱了,恨不得立即反身过去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可是,我不能啊!
就算要得到她,也是要用正当的手段,让她心甘情愿地喜欢上我。
“呼……”我强行抚慰着自己小鹿乱撞的小心脏,自我催眠似的想着某些不相干的事情,企图把自己的邪火给压制下去。
好在还算管用,我没有成为自己讨厌的那种人。
困意如潮水般席卷了过来,我渐渐地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睡得特别舒适,我梦见了我们回到了文明世界,人们夹道欢迎,好多美女给我献花……
“啊……”一声恐怖的尖啸将我从梦中吓醒,惊坐而起,发现韩诺伊已经穿好了衣服,浑身颤抖着望着林子深处,见我醒来了,忙让我过来。
“咋啦?”我好奇地问。
“那,那声音似乎是从那边传来的,都好几次了,秦寿,我怕!”
我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正好是昨天我遭遇浓雾的那片区域。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这些诡异的现象不可能毫无干系,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至于那叫声到底是什么发出的,我现在根本无暇顾及,我只知道我们的庇护所依旧不安全,需要再行加固。
我打算在外围用削尖的木头插一道篱笆,再在篱笆后面弄一道像古代城门面前防止敌军的冲击的“拒马枪”。
当下,我开始分配工作,韩诺伊就在庇护所附近捡捡柴火,我则负责伐木,制作防护工具。
说干就干,我拿着消防斧刚想出发,韩诺伊却叫住了我。
“什么事?”看着她面色潮红的样子,多少有些怪异。
“那,那个我昨晚睡觉的时候,有没有……”
“没有!”我坚决地否认道,“恋母情结是人类的共性,你也不必在意。”
“好你个秦寿!还说没有?”韩诺伊怒火中烧,逮住我就一顿粉拳乱捶。
“好啦好啦,饶命啊,怕你啦。”
粉拳是没多大力道,可被她挠的浑身痒痒的,这我可受不了。
“行啊,那你答应我,一辈子不说出去!”韩诺伊揪着我的领口,不依不挠。
“好好好,我要是说出去就是小狗,行了吧?”
时而娇俏可人,时而霸道蛮横,我现在真搞不懂哪个才是真正的她了。
“这还差不多。”韩诺伊冷哼一声,俏生生地跑了出去,“采蘑菇的小姑娘……”
服了!冷艳校花居然还唱这种歌?!
她在草丛里走走停停,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干树枝,我看的出奇,却也不敢忘记自己的责任,动身朝她那边走去。
“秦寿,相处下来,我觉得你人挺好的啊,为什么班里那些同学都排斥你啊?”韩诺伊抬手抹了一把汗,疑惑道。
“还不是因为我穷呗?”我苦笑道,“你没觉得现在好多人交友都带着功利心吗?唉,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你们这些富二代根本就……诺伊,别动!千万别动!”
我盯着她的头顶上方,惊恐地大喊,韩诺伊哭丧着一张脸,焦急地问道:“又,又怎么啦?”
“没怎么。”我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强颜欢笑。
我要是告诉她头顶有只碗口大小的黑毛大蜘蛛正垂着丝蓄势待发,她肯定会吓坏的。
“你都抹汗了,还说没事?”韩诺伊害怕地哭了起来。
“你别哭了,听我的指挥就好了。”说话间,我从地上捡起了一段手腕粗细的木棍。
“诺伊,我喊一二三你就蹲下。”
韩诺伊乖巧的点了点头,泪眼婆娑。
“一、二、三!”
韩诺伊惊叫一声蹲在了地上,那只大蜘蛛立即狂放丝线追了上去,与此同时,我的木棍甩手而出。
“我靠!”
居然没打着!
我瞄准的是蜘蛛,谁想木棍却打在蛛丝上,蛛丝断裂,蜘蛛直接掉了下去。
我十万火急地狂奔过去,一把拉起韩诺伊,寻着旁边草丛就是一通翻找,“哪呢?哪呢?”
“什么在哪儿啊?”韩诺伊手叉腰,愠怒道,“秦寿,你个坏家伙,你是不是故意玩我呢?”
想必她没看到危险所在,误会我了。
我也没工夫跟她解释,这种生物连矛头蝮都能干掉,要是留在我们的营地附近绝对是个祸害。
我搜索无果,不经意间回头,发现那物正趴在韩诺伊的肩膀上,抬着两条前腿,一双大螯牙前后蠕动,恐怖至极。
韩诺伊瞧见我的目光警惕盯着她肩膀上的位置,惊恐地捂住了嘴巴,我示意她千万别动,同时将消防斧倒持,猛地将它捣落了下去,慌不择机的一脚将它踩成了肉泥。
韩诺伊此时也回了头来,望着地上大蜘蛛的残尸,恐惧地往后退了两步,“秦寿,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蜘蛛啊?腿都比我的小拇指粗。”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可能这雨林资源丰富,啥都能长大个吧。
现在我也不敢让韩诺伊涉险了,我让她回去待在窝棚里,守着火堆就好了,其他的事交与我来做就好了。
做篱笆的事情,姑且得放一边了,大的野兽好防,可这些毒虫毒蛇潜伏在草丛里,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要了我们的命。
所以,我做了个艰难的决定。
放火烧林!
当然不是烧掉整片森林,我的打算是烧掉营地周围的灌木林。
当然为了防止森林大火,我将自己打算烧掉区域之外的草木清理了一番,这样子就不怕引起森林大火了。
做完这一切都已经是快中午了,我们俩饿着肚子,昨晚的竹笋还剩下三四个,我们烤了吃后,肚子虽然不饿了,可饮水却成了问题。
守着一片湖,却渴得人心里发毛,世界上恐怕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了。
该用什么办法过滤水呢?现在可是任何器具都没有啊。
我绞尽脑汁,日常生活中的自来水,无非就是过滤消毒而已,消毒的条件我们肯定是做不到了,但是过滤?
对了!过滤!
我茅塞顿开,在距离湖边3-5米的地方挖了一直径约一米,深约半米的坑出来,湖里的水顺着砂、石、土的缝隙中缓缓流了出来,慢慢地填满了土坑。
大自然本身就有先进的过滤机制啊,这些砂、石、土的缝隙不就是最好的过滤孔吗?
现在只要等到水沉淀变清就可以饮用了,虽然不至于完全排除安全隐患,但至少比直接饮用湖水干净多了。
弄好之后,我在上面碰了一张巨大的棕榈叶,周围撒上了艾草的灰烬,这样子可以隔绝蚊虫靠近。
韩诺伊已经被我的一系列动作惊讶地合不拢嘴,不可置信地问我:“秦寿,你到底是怎么想到这些办法的?”
我嘿嘿笑了两声,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可能是坏境逼出来的吧。”
随后,我让韩诺伊看家,我想去那片竹林里伐些竹子回来,做篱笆和拒马枪,想必没什么比竹子更合适了,而且,竹子也可以做饮水工具,可以说浑身是宝贝。
我来来回回跑了十多趟,终于弄够了所需的竹子,趁机还挖了几个竹笋,晚饭算是有着落了。
插篱笆的工作比较简单,拒马枪则是道技术活,还需要比较粗壮的木柱,将木柱交叉固定成架子,架子上用藤蔓绑上比较粗壮的竹子,一头削尖放在外面,另一头与木柱呈现大概四十五度夹角抵在地上,这样子可以借助土地的力量,如此这般,别说是昨晚那头猎狗了,就算来只老虎估计也不敢硬闯。
制作拒马枪的工作量非常之大,我尽可能将中间的横木用到我力所能及的最大长度,插完篱笆后,只能赶得及做三四个出来。
吃过晚饭,我本想继续赶工的,韩诺伊痛惜我,让我早点休息,明天再弄,不然我的身体吃不消了。
却在此时,那种尖啸声再一次地传入我们的耳膜,听那声音,好像距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秦寿,那到底是什么啊?”韩诺伊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瑟瑟发抖。
可我的心思却根本没有再她身上,脑海里想着如何抵御随之而来的危险。
单纯的防御极难有持久性,我必须要造出来能攻击的武器,这样子才能更好的保障我们的生活。
“呀,秦寿,你的手指怎么破了啊?”叫声散去,韩诺伊也并没那么害怕了,坐直了身子捧着我的手。
“哦,可能是下午干活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吧。”我随意地说道。
“这样子很容易滋生细菌的,我来给你消毒吧。”她郑重地道。
然后竟然把我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里,吞吞吐吐起来。
娘希匹!为什么这一幕看着这么诱人呢?
韩诺伊觉察到了我的怪异眼神,停下了动作,不解地问:“你不是说口水消毒吗?这样看着我干嘛?”
“嘻嘻,你继续,继续!”
我没出息地在心里偷乐,韩诺伊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继续吞吞吐吐起来。
半晌后,她扯下裙子的一角乖巧地替我包扎好了伤口,安静地坐在我的身边,望着天空的明月,颇有感怀。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她哀怨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此生还能不能再看到故乡的明月。”
“我想到办法了!”
韩诺伊厌恶地瞪了我一眼,“鬼叫什么啊?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当然是制造武器的办法呀,”我嬉笑着从兜里摸出龙大少扔下的那几个避孕套:“是时候让它上场了!”
韩诺伊惊恐地抱着胸口远离了我,又羞又恼地喊道:“秦寿,你想干嘛?可别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