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当我带着冉彤在赌场里面玩的时候,有人来找我,说是北岛严一先生请我过去说话。
北岛严一?
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是个鬼子。
我和冉彤进了赌场二楼的一间无人的屋子。没多久,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七,带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的俄罗斯彪形壮汉。
“你是从中国来的萧秉龙?”北岛严一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用不太流利的中文问我。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你是从日本来的北岛严一?”
站在我身旁的冉彤马上用日语把这句话翻译了一遍。
“萧先生,我接到报告,你前几天去了北部矿区,还在那里拍照观察,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北岛严一不再装逼,用日语提问,冉彤在旁边给我翻译。
“我看上那座矿山了,准备花钱把它买下来。听说你是幕后控制矿山的人,今天既然跟我见面,你就开个价吧!”
“前几天有人问过我,我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出售这座矿山,萧先生,我今天过来是警告你的,那座矿山属于北岛家,不可能卖给任何人,特别是中国人!如果你再打那座矿山的主意,我会让你走不出海参崴!”
面对北岛严一毫不掩饰的威胁,我露出蔑视的表情,然后用淡然的语气说:“小日本,大话谁都会说,但未必就能吓人。我在海参崴过得挺滋润,暂时没有打算离开呢!这里有好几个赌场,还有来自各国的妹子,今天晚上我准备找两个日本娘们玩玩,你有没有妹妹啊,嫂子啊什么的推荐一下?”
冉彤有些吃惊,没想到我竟然说出这种粗鄙下流的话。我看她有些犹豫,便对她说:“一定要按照我的原话翻译给小鬼子听,不然今天晚上有你的罪受!”
冉彤被我的威胁吓了一跳,赶紧翻译,然后我就看到北岛严一的脸变成了猪肝色。
“八嘎!”
北岛严一骂了一句,转身就往外走,两个毛子保镖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跟着北岛离开。
这个赌场是本地的官员开的,就算北岛严一在海参崴有一定的势力,他也不敢公然在赌场里面给手下下令,攻击赌客。
房间里面就剩下我和冉彤两个人。
我笑着问冉彤:“怎么样,害怕了没有?”
冉彤撇嘴说:“害怕又能如何,我现在已经帮你把仇恨拉满了,接下来如果你不能把事情摆平,我也只能赶紧跑路回国。”
“你要是有胆量,待会我请你看一场现实版的街头霸王!”
冉彤有些犹豫的说:“他们肯定是一伙人等在赌场外面,你一个人就不怕吗?”
“怕呀,不过我就喜欢一个人扁一群人,这样才过瘾!”
冉彤摇头说:“你就吹吧。我建议咱们今天晚上就在赌场里面玩个通宵,等到了白天,他们就不敢公然行凶了。如果你觉得无聊,这里也有客房的,我们可以去客房里面做一些爱做的事情。我的床技其实挺不错的,你可以体验一次。”
我知道冉彤这是真的害怕了,她不想跟我一起蹚浑水。我拿起手机,给老米打电话。
“喂,老米啊,这么晚给你打电话,实在是有点急事需要你的帮忙啊!”
“你又惹什么麻烦了?”电话那边,老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虑。
“北岛严一刚才来赌场威胁我,说让我走不出海参崴。我估摸着,这会他正带着一群打手,守在赌场外面等我出门呢。你能不能派人给我送两件防弹衣和防弹头盔,另外再准备一根趁手的钢管和一支带消声器的手枪?”
“你疯了吗?一个人跟他们一群人打?你以为自己是霍元甲还是陈真?”
“老哥,别磨叽了,你连突击步枪都搞得到,我要的这几样东西,你肯定能弄到!赶紧滴,海南三亚可是有不少俄罗斯有钱人买别墅的,你去了肯定不孤单!”
“萧,别总是那别墅说事,我不吃这套!你在赌场里面等着,我让人去找你!”
二十分钟后,两个前几天还一起吃过饭的毛子提着一只箱子进了赌场,他们找到我,把箱子放在我的脚边,然后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去了玩老虎机的地方,在那坐下来玩了起来。
我在前台花钱开了一间没人用的客房,提着箱子,带着冉彤进去。
“把外套脱了!”
冉彤愣了一下,然后把穿在外面的羽绒服脱掉,露出里面米白色的羊毛衫。我拿起一件防弹衣,给她套上,然后站在她身后帮她系牢。
“勒的太紧了,喘不过气。”冉彤小声说。
我伸头往她前面一看,才发现很有规模,将防弹衣顶得往外凸。冉彤看起来瘦瘦的,脸上也没有什么赘肉,没想到该长肉的地方也没有落下。
“没看出来啊, “再雄伟也白搭啊,没见你主动来撩我。”
“先把今天晚上挺过去再说吧,万一被人撂倒在街上,再大的 我抓紧时间把防弹衣穿好,然后从箱子里面取出两节七十公分的镀铬钢管,沿着螺丝口的位置,将它们拧在一起。
走出赌场,我将一顶防弹头盔戴在冉彤的头上,然后小声对她说:“你不要跟我一起走,在后面五十米跟着,如果有人开枪,马上选择靠墙角的地方趴下。”
一个人,手中握着沉甸甸的钢管,沿着赌场前面的街道向前走。路灯早已熄灭,只有寒风迎面吹来,让我觉得格外的清爽。
转过一个街角,走上空旷无人的大道。
忽然,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轰鸣而起,几束强光唰的照了过来,刺得我赶紧把眼睛眯了起来。
几辆摩托车向我立足的地方呼啸而来,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路灯桩的旁边。
几辆摩托车呈半月形将我围了起来,摩托车后座上面下来几个戴着头盔的壮汉,他们每人的手里都拿着近一米长的厚背砍刀。
面对几把同时向我劈过来的长刀,我毅然不惧,一个侧身闪到路灯桩的一侧,然后挥动手中的钢管,对着离我最近的那只握刀的手腕狠狠的砸了下去。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一柄砍刀劈中了我的头盔,让我觉得脑袋发沉。
我横着将钢管猛的扫了一圈,然后抬脚踹上另外一个持刀者的胫骨,接着反弹之力,双手举棍朝着第三个持刀者的头上砸了下去。
钢管是钝器,虽然看起来没有长背砍刀杀伤力大,但却胜在坚固结实,而且可以跟八极拳法结合起来使用,将我的防守范围增加了一圈,正好可以挡住几个攻击者的刀锋,使他们无法近身。
我用了不到三分钟,将四个持刀的凶徒全部打翻在地,他们最轻的也是手腕骨折,严重的则可能变成了重度脑震荡。
骑在摩托车上的几个家伙见我武功了得,纷纷从怀里掏出了微型冲锋枪。我时刻关注着骑摩托车的几个家伙,见他们掏枪的时候,便急忙从地上抓起一个昏迷家伙挡在了身前。
持枪的几个家伙见我防守严密,急忙从摩托车上跳下来,想要逼近我再进行射击。
我用左手抓着人肉盾牌,右手伸进怀里掏出带了消音器的手枪,迅速向枪手的 持枪的杀手 轿车里面有人,见我逼近,急忙启动发动机,然后迅速的离开了。
我猜测车里坐的肯定是北岛那个孙子,为了冉彤的安全考虑,我打消了抢夺一辆摩托车追击北岛的念头。
剧烈而短暂的厮杀已经结束,大道上面一面漆黑,不远处有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我悄悄靠近几个枪手扑倒的地方,用脚将他们踢晕,然后从地上捡起三支微冲,手脚麻利的将它们全部拆成了零件,然后随手往街边的雪堆里面丢了一圈。
远处,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靠了过来。
“萧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我好得很!”
走到冉彤身边,拉着她的手,她帮我提着装钱的皮包,我们迅速离开了这处是非之地,回到了酒店。
生死一线的搏斗最是惊险刺激,我感觉自己的肾上腺激素刚才肯定分泌了很多。看着脱掉外套的冉彤,我忽然粗暴的走了过去,将她一把抱住,然后进了卧室,狠狠的丢在了床上。
“我想上你!”
“来吧,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很快,我们撕扯掉彼此的衣服,然后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
“天啊!你长了一根驴货!”
“怎么,不喜欢?”
“喜欢!别在外面磨蹭了!”
一番剧烈的交缠过后,冉彤像面条一样软在了我的怀里。
“你把那些人都杀了?”
“没有,我没想杀人,不然一开始不会拿着钢管跟他们干仗。以我的枪法,只要拿一把突击步枪,北岛严一那个龟孙都走不掉。”
“你这么厉害,以前在部队里干过?”
“没有,全是自己练出来的。”
“那你是不是杀过很多人?”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