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辆新车,不知道被哪个心理扭曲的王八蛋在车前盖上和左右车门上用尖锐的东西划了好几道划痕。更让我生气的是,当我上车发动之后,昨天晚上本来加满的油箱,竟然变成了油料报警状态!
这尼玛的,也太过分了吧!划老子的车,就让我如同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竟然还偷我车里面的油,不就是几百块钱的汽油吗?
幸好,我把所有行礼都提到了旅馆里面,不然可真就麻烦了。
邱珍珍看着被划花的车,也是心疼的不行,她知道我喜欢这款车,还知道这辆车是万宝怡借我用的。“怎么办?要不报警吧?”邱珍珍问我。
我摇头说:“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了,不但指望不上,还有可能暴露咱们的行踪。这种破事,只能是捏着鼻子认了。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尽量将车开到城市里面的酒店住宿。”
重新给车加满油,我们直奔兰寨,下午的时候,将车开进了寨子里面。
虽然我是带着一个外貌气质上佳的女人进的寨子,但兰香还是非常开心,她亲自带着族人在寨门口迎接,将我和邱珍珍直接领进了她家的吊脚楼。
在来兰寨之前,我曾经跟别墅里面给大家讲过关于兰香这个女人的一些事情,当时主要是把我跟兰香亲密接触的那一段给省略了。这次要让兰香和她的族人帮忙,所以我在开车抵达之前就如实将我跟兰香的特殊关系告诉了邱珍珍。
邱珍珍对于我在这样一个偏远之地开“后宫”的做法并没有表示太多的吃惊和不满,相反,她表现的很兴奋,也很好奇。
她之所以兴奋,是因为觉得她有机会成为第二个兰香。一旦她在国外站稳了脚跟,手底下带着一票人马做事,权力跟女头领也差不了多少。而且,她定居的国家和城市,距离更远,所以必然又是一个远离兴州的“后宫”,而她会成为那里唯一的女主人,不用再像住在别墅里的时候,想跟我欢好一次都得排队,还得大白天跑到酒店里面开房。
她之所以好奇,是因为她听说兰香在接受我之前,竟然三十多岁了还保持着处子之身。她觉得兰香是一个非常自律、克制的人,不然无法做到这一点。
刚刚进了吊脚楼,兰香就拿出两套准备好的民族服装,带着我和邱珍珍去阁楼上面换衣服。邱珍珍没有任何回避我的意思,当着我的面开始脱衣服,兰香看见了之后,拿眼睛狠狠地剜我,意思分明是在问:你到底有多少红颜知己?
我趁着邱珍珍低头换衣服之际,伸手在兰香鼓鼓囊囊的 邱珍珍在兰香的帮助下换上了民族服装,然后原地转了两圈,问我:“怎么样?好看吗?”
我点头说:“嗯,好看!香姐亲自替你挑选的服装,无论做工还是大小,那都没得说!”
“你们在楼上慢慢聊啊!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充满民族风情的寨子,觉得很有特点,我要出去到寨子里面四处看一看!”邱珍珍说完,便提着 我转头看着兰香,问她:“让她一个人在寨子里面转悠,不会出事吧?”
兰香白了我一眼,说:“能出啥事?!你们两个是我的客人,寨子里的所有人都会热情接待你们的。”
我往兰香的闺床上面一坐,坏笑着说:“邱珍珍把时间给咱俩腾出来了,她让咱们好好的聊一聊呢!”
兰香低着头,有些羞涩的跟我并排坐在床上,小声的说:“你个负心汉,这次回来的太突然了,我还以为要过很久才能见到你呢!”
我很自然的伸手揽住兰香的肩膀,她顺势倒进了我的怀里。“我在兴州那边遇到麻烦了,邱珍珍不能出事,当时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你,觉得你可以帮我的忙,所以就带着她来投奔你。”
兰香关心的问:“麻烦大不大?需要我派人给你吗?”
“没事,只要把邱珍珍送出去,我就没什么软肋,可以放开手脚跟他们干一场!”
“哼,说的容易,就你一个人,怎么干?”
“嘿,当然是这样干啊!”我一下子把兰香平放在床上,然后将 对外,我声称邱珍珍是秦风集团派来全权处理合作事宜的经理,反正她要在寨子里面停留两天,正好顺手把一些事情处理掉。对内,我让兰香抓紧时间帮我物色和挑选向导,做好随时跨越边境的准备。
兰寨的组织和管理形式跟潘家村有很大的不同,不需要秦风集团跟每户寨民签署药材供销合同,而是跟寨子的头领,也就是兰香本人签署一份合同,然后请寨子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在见证人一栏摁下手印即可。
兰寨虽然地处边境偏僻之地,但并不是信息孤岛,政府不仅为这里修建了通信网络,而且为村子开通了有线电视,头领兰香家里就可以上网,而且还配备了一台彩色激光打印机,方便寨子里的族人打印纸质材料。
邱珍珍直接在网上下载了一份合同范本,然后按照集团董事会的要求将合同条款进行了修改,再打印出五份,做好准备。兰香召集寨子里的户主在吊脚楼下的场子上议事,把合同内容跟大家仔细解释一遍,然后和邱珍珍一起签字。我作为第一见证人,也在上面留下了名字。
当天晚上,寨子里举行篝火晚会,庆祝合同签署成功,这些能歌善舞的寨民们又唱又跳,还喝了很多酒,很多人是被家里人搀扶着回去的。
到了深夜,兰昆领着几个边境对面的朋友来到了兰香家的吊脚楼。
兰昆对我说:“这几位都是当年跟随朱由榔从这边过去的华族后人,他们会说汉话,也会说当地的语言,是可以信赖托付的真朋友。”
我跟站在三个人中间的那个中年人打招呼说:“接下来的行程,就要麻烦你们。”
这个中年人看了看邱珍珍,然后皱眉说:“如果要从我们邦那边转道,这位女士的容貌外观需要做一些遮隐和变化,如果直接以真面目示人的话,有些扎眼,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边的女人 兰香对这个向导说:“我来帮她打扮,保证看上去跟你们那边的人差不多。你回去告诉你们的头领,这次的事情如果做成了,她那两个孩子到我们兰寨落籍和上学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向导急忙向兰香致谢说:“只要你们寨子能帮我们的孩子寻到一条出路,我们愿意尽最大的努力表示我们合作的诚意。”
趁着深夜无人,兰香和兰昆亲自将我们送出了寨子。三个向导带着我们走了一条很隐蔽的小道,躲过了巡逻的士兵,有惊无险地踏上了异国的土地。
其实,若从历史上追根溯源,这里应该还是我们的土地。只不过,在一百多年前,当中华被众多列强瓜分侵略时,这里才被人为的切割了出去,结果导致两边同文共主的汉人竟然成了两个国度的百姓。
走在漆黑的丛林之中,我无心伤春悲秋,将一只支手枪塞到了邱珍珍的手中,然后自己从容淡定地握着另外一支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