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潘子歆回学校,在她进去之后,我给看大门的老汉塞了一包烟,告诉老汉我跟潘子歆没有父母亲人,兄妹两个相依为命,如果别人来学校打扰我妹妹,请他帮忙赶走。
老汉见我不是混社会的,对我的印象好了不少,答应一定帮我看着潘子歆。
已经到了晚上九点,我的裤兜里面揣着摩托车师傅找回来的五十块钱,进了学校附近的一个网吧。
上网需要身份证,我的身份证藏在水潭后面的那个石窟里,网吧收银的服务员小妹跟我不熟,所以不肯帮我。
我掏了二十块钱放在吧台上,对收银的小妹说:“我只在包间里面睡个觉,不上网,这个不用身份证吧?”
小妹想了想,小声对我说:“大哥,要不你再添个十块钱给我,然后到我睡觉的地方将就一晚上呗,好歹也能躺着睡!我是夜班,晚上不回去。”
看样子,这个小妹是想挣点外快。
“你睡觉的地方在哪里呢?”我小声问她。
“就在网吧楼上,一个小单间。”
我又掏出十块钱,一起给这个收银小妹。小妹马上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把钥匙,然后告诉我明天早上七点之前离开网吧,因为她要回去睡觉。
我拿着钥匙上楼,来到收银小妹平时睡觉的单间,用钥匙打开门,发现里面干净清爽,床上铺着竹席,还有一床毛巾被。
我已经困得不行了,没有脱衣服,囫囵着倒头就睡。
一夜安稳无事,我痛快的睡到天亮。我在楼上的公共洗手间里面上个厕所,洗把脸,用自来水反复漱了几遍口,然后拿着钥匙下楼。
清晨的网吧里面静悄悄的,那些包夜玩游戏的夜猫子此时都扭七列八靠在座椅上打瞌睡,收银的小妹也趴在吧台后面一动不动。
我用手指在吧台上轻叩几下,将迷迷糊糊的小妹叫醒。
“谢谢你提供的地方,钥匙还你。”
小妹伸手接过钥匙,也没有多说什么,继续趴着睡觉。
我从网吧里面出来,在路边的包子铺买了两只大肉包子和一杯豆浆,一边吃一边等回镇上的中巴车。
回到镇上的时候,还不到八点。我兜里只剩下十五块钱,恰好遇到昨天晚上送我进城的那个摩的师傅,跟他打个招呼,然后砍价,把最后十五块钱也花了出去。
摩的师傅送我进了村里,我没有看到潘振奎父子,也没有看到潘珂珂等人。
我直接到柳玉秀家院子里。
阿黄被拴在房檐下的柱子上,见到我时嗷呜直叫,拼命的往我怀里钻。
柳玉秀听到狗叫,急忙从屋里跑出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看到我身上没什么伤痕,才开口问我:“你昨晚上咋没有回来?”
我说:“去县城了,天太晚,没车,就在县城里面住了一宿。”
柳玉秀小声告诉我:“潘大贵昨天晚上又回村里来了,潘振奎一家怕你报复,现在爷俩都去西瓜地里面守着!潘珂珂今天早上一早就坐潘大贵的摩托车下山了,另外那几个想打你的也都不见了,估计是潘大贵回来说了什么话,他们躲出去了。”
我伏 带着阿黄回到自家院子,我把记录仪从门头上取下来,仔细查看昨天我带着阿黄去水潭直到回来这段时间的视频。
从录像中我清楚的看见被损坏的摩托车是被潘大贵跟几个人弄走的,爆炸现场也被他清理了一遍。
西瓜地那边已经完全毁了,我没有去的必要,整个白天我都呆在家里。
钓王八的排钓被潘大贵趁我不在的时候收走了,不过我自己会做。趁着这会空闲,我取出一包缝衣针,一根一根的放在炭火上面烧红,然后折弯,再从屋后砍了一些粗细均匀的竹子做竹梢,把弯好的钩子用钓鱼线绑好,再连接到竹梢上面。这次我一口气做了三十根排钓。
除了做排钓,我还给水芹熬了一副补血的药汤晾着。我是白天回村里来的,她肯定能知道。
到了晚上,留着阿黄看家,我走屋后的那条小路去了水潭,趁着四处没人进了石窟一趟,从里面将那个密封的塑料袋取了出来。
我悄悄的靠近潘大柱家的瓜地,隐约看见潘大柱跟潘振奎两个分别蹲在瓜地的两头,似乎是在防备着什么。我没有惊动他们,走小路回了村里。
到了夜里十一点,村里一片漆黑寂静,一道娇小的身影摸进了我的院子。
阿黄没有叫,我坐在堂屋里看着水芹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水芹看不见我,只能小声的喊:“大富,你在吗?”
我绕到水芹的背后,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水芹的身子一颤,然后猛地转过身,踮着脚用嘴寻找我的嘴唇。
“大富,这三天没见着你,我心里都急死了。”水芹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然后就将她的丁香小舌伸进了我的嘴里,使劲的吮吸。
我被水芹亲的火起,两只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乱摸乱抓。
水芹脱离了我的怀抱,然后把我拽进了卧房。
“你这么晚跑出来,不怕被人看见啊?”我有些担心的问水芹。
水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没事!潘珂珂回城里了,潘大柱父子两个守在瓜地里面防着你,我给潘大柱她妈喝的水里面悄悄放了两片安眠药,这会谁也别想叫醒她。”
我拦住水芹脱衣服的手,小声问她:“我就摸一摸就行,你全脱了干啥?”
水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将我推倒在床上,然后用低沉而压抑的声音说:“大富,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做男人该干的事情,别让姐看不起你!”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水芹这样说话,原本负面情绪就越积越多,此时已经处于爆发边缘,如今被水芹话语刺激,顿时再也不管不顾,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