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的眼睛,淡然的笑了。“把身子转过去吧,我先给你擦背。
邱珍珍将水中握着我龙头的手松开,乖乖的转了过去,露出一截光滑细腻的背来。
我拿起澡巾,轻轻的从她的脖颈处往下擦,口中说道:“我理解你现在慌乱不安的心情,但你真的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讨好我。别看我年纪轻,但我做人做事从来就是说一不二,只要答应了的事情,就会努力做到。”
“可是,秦耀武父子的财产已经被冻结了,下一步肯定是罚没和支付赔偿,我估计什么也得不到。”邱珍珍用手捂着脸,有些沮丧的说。
我这人心软,最见不得女人难过,邱珍珍算计了这么久,中途还毁约一次,结果鸡飞蛋打,貌似还不能赖我。因为当时跟我的约定是将秦耀武父子在秦风集团所占股份中的一半分给她,现在别说分股份了,她没有受到牵连坐牢就是万幸。
“行啦,用不着灰心丧气。你给我帮了几次忙,我都记着呢,分你经过内部整顿后的秦风集团百分之二的原始股权,你觉得如何?”我伸手在水中拧了一下邱珍珍的翘 邱珍珍的肩膀往我怀里一靠,有些颤抖的问:“你不是在骗我吧?”
嘿,这个女人的疑心病还真是不轻啊。
“不白给,有条件的!”我将澡巾放到池边,靠在池壁上,将双臂舒展开,搭在池沿上。
“什么条件?”邱珍珍转身,怔怔地看着我。“我现在除了身子,别的什么都没有。”
“嗨!我的姐,咱能不能不要三句话不离本行啊?”我逗趣说。
“你是坏人!我从大学毕业之后,就跟了秦兆乾一个人,从来没有卖过!我的本行是酒店经营,不是鸡!”邱珍珍撅着嘴,凑到我身边,将 “你说嘛,我不怕难,我就怕穷,怕被打回原形!”
“秦雪晴不擅长交际,尤其是跟官员和同行之间的交道。她处在那个位置上,难免会有应酬,你是兴州交际场上的一枝花,今后秦风集团的对外交际应酬就由你来负责。因为分给你的是原始股权,秦风集团今后发展的好,你的分红就多,秦风集团关门歇业,你就得另谋出路。如果你愿意,这事我现在就能做主。”
邱珍珍想了想,小声问我:“为了交际应酬,你会不会逼着我跟人上床?”
“不会!”我很干脆的说。“秦风集团不是鸡窝,如果要靠你跟人上床才能发展,那就索性申请破产清算,各回各家!”
“你是真爷们,我答应了!”
邱珍珍之前是秦兆乾的玩物,我是男人,心里自然有一种跟秦兆乾一较高下的念头。
“这下你该放心了吧?好好睡一觉,下午回市区。”
“睡不着,想跟你聊聊我的事情。”
“我可以当听众,但我不强求你把自己的隐私都告诉我。”
“我是从邻省的一个大山深处考进外国语大学的,当初我在离开山村的时候,曾经立下雄心壮志,要凭自己改变整个村子的命运。现在想起来,当时的自己何等可笑,多么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我他妈的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毕业之后要靠给男人当情妇才能立足,竟然还想着改变一个村子里所有人的命运!”
邱珍珍的自言自语之中,带着浓浓的自嘲和不甘。
“你当初为什么想要改变村里人的命运呢?”
“因为我们那个村子其实只有十几户,都姓邱,是一个家族。为了供我读书,全族人都勒紧了裤腰带,把家里的积蓄都借给了我家。”
“好吧,我有些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在乎钱财和物质了,是生活逼的。族人对你抱以厚望,你只能打肿脸充胖子,有苦难言。秦雪晴跟你完全两样,她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对钱根本就没有多少概念,她甚至说过要把所有股权都转赠给我的话,而我跟她并没有婚姻关系。她就没想过万一我是图谋她的家产,到时候她又该怎么办?”
“干嘛刺激我!你觉得秦雪晴单纯简单,太容易轻信于人?我告诉你,是你把女人想简单了。把她换成我,当时被人塞进麻袋里面投进冰冷的水库里面时,只要有人把我救上来,哪怕是一头公猩猩,我都愿意跟着过一辈子!再说了,你为了帮她报仇,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她要是再不相信你,这世界上还有谁值得她去信任?”
“好吧,被你这么一说,连我都觉得自己高尚伟大呢。哈哈……”
邱珍珍还是累了,聊着聊着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靠在床头,看着紧闭双眼,轻轻打着鼾的这个女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邱珍珍是我认识的这些女人当中最复杂的一个,她的缺点非常的明显,贪财、虚荣、多疑、薄情,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但是,她也有一些别人不具备的品质。
邱珍珍胆大,脑子灵活,善于跟人周旋,关键时候也敢拼命。当初秦兆乾不帮她,这个女人大半夜开车八十公里来到一座水库边上,试图用自购的黑枪直接把我干掉,这份胆量和狠劲,就算是潘珂珂也差了一大截。
等我亮明了底牌,准备跟秦耀武父子拼命的时候,她又果断的选择暗中投靠到我这边来,而且还真让她达成了目的。
这样一个对金钱和物质有着执念的女人,其实很好控制,只要给她足够的利益即可。
秦雪晴需要这样一个帮得上忙的狠角色。只要让她觉得秦风集团跟她是利益共同体,她就会拿出最大的热情和干劲,替秦雪晴去做一些她不方便做的事情。
比如,拉拢或者利诱,甚至直接用钱探路。
世情如此,想要独善其身或者出淤泥而不染,就是痴人说梦。除非你不吃不喝、无亲无故、无欲无求。云真如此性情淡泊的修行之人,为了获得我的财力支持,尚且要放 想到云真,我的脑子忽然就静了下来。
最近一直跑来跑去的忙,貌似已经有十多天没有见到这位女师叔了,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山里是怎么过的?本来我建议她晚上先去山洞里面将就着住,她没同意,说让我彻底弄好了再说。
唉,这个师叔,别看性子淡泊,其实也是个讲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