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爽进了房间便上下的打量我,然后到套间里面的卧室转了一圈,手里捏着几根长而乌黑的头发,一脸得意的走了出来。
“苟大富同志,你泡妞的本领超乎我的想象啊!”
我怔怔的看着谢爽,有心想要解释,却发现怎么解释都是多余。
谢爽坐在我的旁边,将手中捏着的三尺青丝塞到我的手里,小声的问我:“干师叔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刺激啊?云真的 “呃,其实她只是跟我一个被窝睡了一觉。我的 “你就别骗我啦!被子里面充斥着一股浓浓的混合了男女体液的特殊气味,你要是再不老实交待,别怪我站在走廊上面大喊大叫哦!”
我都差点忘记谢爽的专业了,她可是专门做过一段时间案发现场取证的工作啊!
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既然谢爽好奇,我便搂着她,附耳小声的对她说了几句。
谢爽听完之后,脸都红了,然后用很小的声音说:“坏蛋,你竟敢让云真替你吞晶!既然不是实际进入,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
我一脸严肃的告诉谢爽:“傻妞,你能摁得住我吗?昨天晚上那种场景,听着似乎很香艳,实际非常惊险,如果换成是你,万一制不住我,很有可能搞出大事啊。到时候,你会咬牙承受我的摧残,但我在疯狂的时候根本就是没有理智的,不仅会弄伤你,甚至可能会害了你的生命啊!”
谢爽虽未亲身感受过我的 谢爽有些焦虑的说:“抓捕行动进行的不顺利,我们这边有人提前把风声透给了冰城警方,仇岳手下的得力干将‘老二’和‘老三’潜逃,而武征远跟仇岳不是一伙的,他死咬着当天晚上带去的那些人只是他临时雇佣的,所以并不知道他们身上有枪,拒不交待大量枪支的来源。”
我有些生气,狠狠的骂了一句:“干它娘!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让仇岳手底的总要骨干逃脱了!”
谢爽有些着急的说:“所以现在急需你出手帮忙啊!崔长发的主要任务是洗钱,所以掌握着很多秘密账户信息,只要他交待出来,我们就可以马上冻结跟‘老二’和 ‘老三’有关的账户,防止他们携带大量赃款出逃,同时还有机会逼他们铤而走险!”
我叹一口气,对谢爽说:“那就赶紧下楼吧,我估计这次肯定没我什么好事!”
谢爽再次将我带进了那栋位于郊外的秘密据点,按照我的要求,他们将崔长发和武征远同时关进了一个审讯室,分别铐在两张审讯椅子上面,审讯室里面的监控摄像头和监听器材全部被撤掉,这次不仅没有关灯,而且还将灯的亮度调到最大。
审讯室里面只有三个人,两个被人用布团塞住了嘴巴,只可以看不能说出口的嫌疑犯,还有一个戴着战术头套根本看不清脸的人。
那个戴着头套的人就是我!
我要让武征远亲眼见识一下崔长发的下场,这样兴许我就不用一次对两个人先后施展催魂针法。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反噬之力,经过昨天晚上那一回之后,我明白了这种反噬之力是会暗暗积蓄的,而控制它的增长速度很关键,我可不想总是对着云真做那种近乎于忤逆的事情。
崔长发的控制能力比仇岳要稍弱一些,当我将第五根钢针扎入他的头颅里面时,他的意志便彻底崩溃了。
我抬头,从针盒里面拿起一根针,朝不远处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武征远走过去。
武征远的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头上冷汗直流,鼻子里发出巨大的叫声。我一把扯出他嘴里的布团,将钢针悬停在距离他眼睛不到一尺的距离上面。
“我招!我全招!求求你,放过我,不要用针扎我!”武征远惊慌失措的叫喊着,生怕我像对付崔长发那样对付他。
他看得很清楚,对面坐着的崔长发此时瞳孔涣散,跟一具行尸走肉已经没有什么分别,而大小便失禁后散发出来的那种恶臭,更能让他明白那五针下去造成的可怕后果。
我依然戴着头套,拉开审讯室的门,步履稳定的走了出去。守在门外的审讯官和记录员冲进了审讯室,他们之前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知道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从嫌疑人口中掏出最有价值的线索和内容。
走进谢爽休息的房间,令我感到诧异的是谢爽居然不在里面,我坐下来,摘掉头套,端起一杯热茶,刚喝了不到两口,一个 我放下茶杯,从椅子上缓缓站了起来,目光平静的看着进来的这位肩膀上看着很多“花”和“豆”的警官。
中年警官国字脸,浓眉大眼,鼻若悬胆,一对剑眉斜向上直插鬓角,看上去甚是威严。我在心里将她跟谢爽暗暗的进行比较,发现他跟谢爽除了那对眼睛,在相貌上几乎没有相似之处。
“小潘,你 “东方领导好。”我干巴巴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没话说了。
东方浩笑着说:“你小子,跟我这么生分?谢爽在我面前可是把你夸上了天,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俩之间是普通朋友关系吗?”
我只好解释说:“我是个孤儿,自幼被师父抚养长大,所以在如何跟亲朋好友打交道这方面没什么经历,万一说错了话,领导您可要多担待一些!”
“行了,我就不勉强让你对我以长辈称呼,不过以后你要是到谢爽和我家里去,那该跟着谢爽喊一声‘舅舅’的时候,也得喊!”
“舅舅,亲舅舅,求您老人家看在谢爽的面子上,别在算计我了行不?”
我这忽然一改口,把东方浩搞得愣了一下。
“哈哈……,”东方浩大笑,用手指头点着我,“你个兔崽子,果然滑不留手,既像泥鳅,又像狐狸!我这还在琢磨着怎么跟你开口呢,你就想偷奸耍滑!我告诉你,被我东方浩相中了的人,想溜?门都没有!”
我有些郁闷的将茶缸放在桌子上,也不说话,就听东方浩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能者多劳,你也别嫌烦,咱俩今天就交个心,把想说的话都说一说。我就跟你明说吧,自从上次去兴州带队侦办秦耀武父子那件重大恶性案件时,我就开始留意你了。你向潘大贵和林志华他们提供的那份录音,里面的门道很深,完全是用一种我们不熟悉的方式让犯罪分子开口交待,我推测应该跟深度催眠有关,但肯定还有别的辅助手段。”
“不过,这不是重点。民间奇人异士虽然很少在社会上露头,但总归有些蛛丝马迹可循,我暗中调查过你师傅潘振林,才发现这位义士的一生堪称传奇,被他暗中救下来的苦难之人,只能用非常多来形容。你是潘振林的徒弟,行事方式受他的影响,看似亦正亦邪,天马行空,但其实不离‘信义’二字,是个真正的侠义之人。”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啥,高帽子可以少发几顶吗?你这高帽子一顶接一顶的往我头上戴,我这心里就慌得不行。我都喊你舅舅了,你就直说想让我干啥吧!”
“好,那我就不说那些虚头巴脑的,爽爽把你那个大胆的想法告诉我了,我觉得可以试一试!就像你说的那样,既然我们无法完全杜绝境外的黑枪渠道,那就想办法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北方的毛子,当初解体的时候,据说连核武器都敢往外卖,更别说往咱们这边卖一些枪支。我知道你有点石成金的本事,随便动动脑筋就能挣到钱,正好可以把流进来的那些可能对社会造成重大危害的黑枪给收购了,所以这事就得交给你来干!”
东方浩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我竟然没有一点惊讶。从他走进屋子时,我就看出来他是个干大事不拘小节的猛人。
我面色平静的对东方浩说:“我跟谢爽说过,干这事出力不讨好,而且容易招祸。你既然专门调查过我,就知道我这个人从来不主动惹事,但一旦被人招惹欺负了,我连他家祖坟都不放过!我这种坏脾气容易给自己树立强敌,但我又改不了!我如果答应了你,以后别人拿这事来整治我,甚至欲置我于死地,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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