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咖喱饭,轻轻的拍了一下映月的肩膀就走出了食堂,朝着昨天去过的那颗大树下面准备坐一会儿,李洛雨坐在大树下面的椅子上,慢慢的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一刻的安静。
不知道怎么回事,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像是女孩子的脚步声,李洛雨微微睁开的朦胧的双眼,转头看去,原来是昨天搭救的那个女孩林宛如,手里拿着一个面包一杯牛奶,想走到这里来,似乎看到有人在这里,正在发呆不知道该不该过来。
李洛雨向林宛如招了招手,“没事过来坐坐吧,这里还有空位子,”林宛如看到是李洛雨在这里,快步向我走来,“你好!小雨,你吃完了嘛?”
李洛雨点了一下头,“班上没有什么人欺负你吧,”
不知道为何看着林宛如的笑容感觉很像是光,那种含蓄的笑容,“没有了啊,小雨哥你名声真大啊,我一说我跟你是朋友,他们都不敢了,”
“这样啊,你们班上还有人被欺负的话,就跟我说下啊,”
“恩恩恩我知道了啊,”林宛如连声回答道
“不过似乎看起来你很累啊,看起来有很多的心事啊”
“确实有些吧,心情比较烦躁吧,我暂时不想说话,让我先睡一会儿,30分钟之后再把我叫醒吧,”李洛雨无力的把话说完,就眼睛闭了上去似乎进入了梦乡。说完李洛雨就闭上了双眼,在梦里面我梦到了一个人。
一个20岁左右的青年,不喜欢说话,患有自闭症,一个有天赋的风水师,一个就连我也不得不佩服的人,他对于风水阵法上面的天赋确实非常人所能够比拟,我虽然说自己很聪明,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他在风水阵法上面的天赋异于常人。
直到他有一天,他爱上了一个女孩一个高中女生,每次只是在街上他家房子的窗户看着下面走过的他,静静的看着她在这条路上走过,有的时候女孩无心对着他的一边的轻轻的一笑,他都有可能脸变得通红的,他就是那样的一个容易害羞的人,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想法的人,他只是想要在世界的一个角落静静的看着。
李洛雨感觉到了他对于他之间的感情,李洛雨就决定要帮助他,最后他们开始了慢慢的交往,虽然他们两个都不怎么喜欢说话,但是我知道那个高中女生可以感受他的内心每一句话,即便是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都可以知道他想说什么,最后那个高中女生在高中毕业之后怀孕了。
那个女生的父亲暴跳如雷,把女孩关在家里一步也不让他出去,最后女生把孩子生了下来是一个女婴,并取名叫做澜澜,一个很普通的名字,直到有一天他们两个决定私奔。
但是被发现了,最后那个高中女生死了,死在了他的父亲手下,被他父亲愤怒的双手压住嘴巴,活活窒息而死,当李洛雨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我才感觉到这一切是多么的无力,如果我没有帮助他们走到一起,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在女孩的葬礼上。
李洛雨远远的站在一边,自己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敢在一个角落细声的抽泣,如果没有我的多此一举就不可能变成这样,最后女生的父亲栽赃说是他杀了他的女儿,自己只是知道他在送往监狱的前一刻曾经自杀过,在脖子上面留有一道很深很深很长很长的伤疤,一道沉淀在我记忆深处的伤疤。
李洛雨从梦中醒来,才发现脸颊上面有一道道的泪痕,林宛如正试图擦拭脸上的泪痕,但是又担心从让我梦中惊醒了。
林宛如看到我醒了连忙说到:“你怎么了啊,你刚才梦到了什么啊,怎么哭了啊。”
李洛雨在从梦里面醒来,但是不记得梦中每一个人的脸长什么样子,不记得他们叫什么名字,只是记得那个婴儿的脸,那个刚刚出生不久的笑呵呵的脸,肉呼呼的双手,嘴巴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以及那道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一道很深很深很长很长的伤疤。
“只是想起了自己做过的错误的事情,一直让自己很内疚的事情而已,不要告诉别人我哭过,要不然我那群损人朋友就会到处宣扬的,”说完李洛雨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着教学楼走去。
在路上自己无论怎么样回忆都是无法想起梦中所有人的长相,感觉就像是有人故意的将这一切故意的封印了上去,李洛雨连忙回到教室问映月,看看她知道些什么,或者可以算出些什么。
李洛雨走到位置上,“映月帮忙你记不记得有人的脖子上面有一道伤疤,很长的伤疤,自杀过的痕迹,”
映月则是一脸奇怪的说到:“小雨你干嘛说这个啊,我们认识的人就没有自杀过的,何况是脖子上有很长伤疤的人,见都没有见过,”
李洛雨听着这个回答连忙就猜测出了答案,有人把我的记忆修改了,但是我的记忆不可能被人修改过的啊,完全不可能的,我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进入过昏迷状态,
李洛雨自言自语的嘀咕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李洛雨不由得想起我戴在脖子上面的遮云避月符,连忙把它取了下来,看着上面的阵法雕刻,自己的记忆里面说这个符似乎是我自己做的。
但是这上面的阵法完全不像是我所设计的形式,这里面明明加入了西方魔法阵的痕迹,如果是我做的话,就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应该是完全不可能的,我不由得想到在秒钟那个极具天赋的风水师,连忙停下自言自语。
“映月帮我算一下这个符到底是谁做的,”
映月则是一脸好奇的说到:“这个不是你自己在小时候做的嘛?我还记得是你在7岁的做出的这个符的,并且还得意了很长的时间,”
“先不要管什么了,先算一下再说,”
李洛雨急着说到但是映月过了一会儿有些发呆的说到:“不可能的啊,完全算不出来啊,感觉着一切完全被人挡住了,算不出来,”
李洛雨听着映月的话,用手抓着头上的头发,紧锁着眉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男人到底是谁,李洛雨知道那个时候是做的是一件错误的事,可是我竟然会忘记了,到底是什么回事,我不由得有些许的烦躁,我转头看着窗户外面的风景。
突然看到他家在哪里,看着房子上面的怨气还是犹如间歇泉一般不停的喷射着,李洛雨突然想到那个阵法,我知道这个阵法到底是谁设计出来的,也只有他了,也只有他可以制作出来这种如此大型的阵法。
李洛雨连忙拿出手机看着手机上面的谷歌地图,不断在地图上面把阵法与地图相结合,自己到这个时候才发现我所去的两户人家都说在阵法上面的点上。
可是始终猜测不出这个大型阵法到底拿来做上面用的,到底想要做什么事情,可是我无论怎么都想不明白,我不由得想到铁枪狼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可能是由于以为我要破坏这个阵法所以才出手的,可能我把下面的这些阵法破坏掉一些细节,可能又有人要出面了,想到这里我感觉好过了许多。
倒是映月还是在一旁采取了多种算卦方法,还是没有算出什么,映月的纠结状态甚至比我还严重,她现在就快算疯了,手指一直没有停,可是每次的结果都是一个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