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养成记最近感觉很空虚,所以只能回忆以前快乐经历。从最初的知道性这回事,到第一次自己达到*,第一次*,把我养成了小色女。而过往的男人们,也是在养成记里不可缺少的。
还记得上幼儿园的时候,好动的我在父母的床头柜里发现了好多摆放整齐的小袋子。以前从没见过,撕开了把手指伸进去摸摸,感觉油油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拿出来是一个圆圆的东西。把手指套上去再一拉,发现是个透明的细长的气球一样的东西。为什么跟平时玩的气球不一样呢?我还是把它吹了起来。抱着圆圆的气球去找妈妈,“我找到好多气球啊!”
还记得妈妈在楼下和邻居说话,当时看见我脸都绿了,抱起我就往家里跑。我很纳闷呢,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反应那么大。后来我发挥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才得到妈妈一句:“没有这个,不知道你会多出多少个兄弟姐妹呢。”哈哈,后来我用过的气球袋子可比那时候的精美多了。
那时候的幼儿园男孩和女孩是不分男女的,我相信好多小朋友都好奇过为啥嘘嘘的时候女孩蹲着男孩站着呢?为啥男孩有个叫*的东西而我没有呢?有一次午睡醒来看见躺在旁边的一个小男孩,我怯生生的叫醒他:“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啊?”我闪着眼睛在等他的回答,真怕他不同意呢,后来他很高兴的拉下裤子。他的*大概跟我的小手指那么长,弯弯的,头上好像还有个小洞洞。
“我可以摸摸吗?”他拉着我的手指碰了碰*,我用指尖点着前面的小洞洞又问他:“你是不是从这里嘘嘘的?”他好像很骄傲的点了点头。
不知当时是傻或是为了公平,我也脱下裤子让他看我的。他爬在那里头凑的很近,看了半天抬起头问我:“我的叫*,那你的叫什么啊?”这还真把我问住了。
现在,我真想把知道的各种名字告诉他。呵呵,只是现在已经不记得那个小男孩是谁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记得当年摸他*的我?
习惯在无人角落敲打着文字!
自言又自语地在任何一个不是记念的记念日,不是透彻,只是一次次学着靠近自己。不要在我写过的文字里去寻旧日的痕迹,里面存着很多过往和回忆。那只是我忽明忽暗的心情。每段文字未必都是我的经历,我只是一个剪辑师,在剪断记忆,又在组接记忆。我只是观望与记录。我不知道有谁认真看用心写下的文字,有谁细细阅读过谁的心情。方方正正,横竖撇捺间的寂寞与隐忍谁又能真正读懂。我不知道什么东西是可以永恒的。我只是敲打着字,所以我也只有让文字一直继续。
假如变换lD、更改网名,若干年后还会有人记得我吗?而我依然在这里,在纷乱的网海里找自己适合的位置,写内心深处最干净的文字。
夜里、雨意丝丝却很清冷,云朵在空中稀稀行走,不眠的街灯氤氲着淡淡的光芒,空气中,心情冷暖掺伴。仰望夜空,有一种思绪在眉间轻荡,不是幽怨,不是哀伤,是那往事在轻轻回响。我的手指穿过岁月的纱缦,轻触网事,沉眠的记忆纷至沓来。
人世间的缘份,如同来来往往的风,仿佛无处不在,却又毫无踪迹可寻。它曾象散发着幽幽芳香的花瓣,不时坠落我的掌心。曾有过多少温婉柔柔的被卷走。曾有过多少清澈的遐思在暖暖的苏醒。青葱似的年代里,那倩丽的容颜,深深浅浅的约定,以及缠绵不断的情话,仿佛从未远离。那是檀木燃烧的一缕袅袅余香;那是古瓷般岁月中的一抹绯红;那是收藏于青春岁月的一袭香丽的裙裾。
也许,一切都将成为落花般的回忆,也许风会吹落一季梦想,冷落的心像流失水份的枯香木,缘份斑驳成退色的花朵。你就如天边的一片落霞,随着殷红慢慢的被海面隐去了光芒,在我的天空下沉没。
当岁月的风霜覆盖了青春的容颜;当时光的水波涤洗了人生的铅华。你是否还会记得我们曾经网海同舟?是否还会记得清晨黄昏的约定?在某个记忆如潮的日子,你的心海是否会泛起往事的浪花?让我的容颜在你的记忆里苏醒,那时你是灿然一笑,还是落寞自嘲?
看过人生聚聚散散,爱在风烟中剥落了最初华美的衣裳,阅尽世间悲欢事,心于岁月里消逝了青翠的色彩而日渐沧桑。在这乍热带凉的秋夜里,我的思绪漫天飞扬,唯籍灵活的指尖,轻点键纽,编写锦瑟华年,谱一曲悠长的骊歌,直至亘古延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