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依从寒烟雪身上溜了下来,仰面打量着这个头发白花花身上去充满了霸气的老人。看着他慈祥的笑容,感受着他身上亲切的气息。双手叠在胸前,微微一福,甜甜地喊道:“孙女若依见过爷爷。”见楚霸一时没有反应,心中忐忑不安。忍不住转过头去,问寒烟雪:“娘亲,我做错了吗?”
寒烟雪笑呵呵地说:“没有,你爷爷心里高兴,一时没反应过来。”若依这才转过身来,眼巴巴地看着楚霸。
楚霸这才从兴奋中反应过来,长长地应了声:“诶——,我的乖孙女!快抬起头来,让爷爷也好好看看!”说着,就拉过若依仔细地打量起来。一边打量一边喃喃自语:“哟,这脸型真像她娘,眼睛像她父亲。嘿嘿,鼻子跟我有点像,这头发跟她奶奶的一样柔顺。”
若依听着楚霸嘀嘀咕咕的声音,忍不住打趣道:“爷爷胡说,我又没有酒槽鼻,哪里像爷爷?”
楚霸听了,顿时失笑。刮了一下若依挺秀的小鼻子,笑道:“爷爷的鼻子哪里像酒糟鼻了?”
若依仰着头,看着楚霸那冻得通红的鼻子,一本正经地道:“如梦阿姨说过,酒糟鼻是通红通红的,爷爷的鼻子也是通红通红的。”
“呃、”楚霸一下子就被咽住了,苦笑着解释道:“爷爷的鼻子是被冻红的,不是酒糟鼻的那种红。”
若依顿时就焉了,歪着头,一脸苦恼地看着楚霸。哦,不是,应该是看着楚霸的鼻子。她想不明白,冻红的红与酒糟鼻的那种红有什么区别。
爷孙俩正聊得起劲呢,一旁的楚江南看着这不愠不火地两人,已经有些急不可待了。只见他时不时地看看若依,一会又转过头看看楚霸,甚至还使劲地冲楚霸打眼色。只差跟楚霸说:“她爷爷都叫了,您就别再占了,该轮到她叫我爹爹了!”那神情宛若尿急时被人占了茅坑一般,焦急难待。当然,茅坑不能拿来与若依作比较。咱换个比喻,就像你肚子饿时,有人却占着厨房不把饭菜端出来一般。好吧,我承认!这个比喻也很俗气。反正,楚江南就是急到不行了,就同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楚霸瞪了楚江南一眼,随即不再理他。他就这么一个孙女,享受一下儿孙绕膝之乐容易吗?
楚江南虽然急着想听若依叫爹爹,却不敢杵逆老爷子。只得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只差没急得跺脚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不敢在老爷子面前跺脚。对老爷子的畏惧,从小就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了。老爷子发威,那可叫一个天塌地陷啊!
苦笑地望了望妻子,楚江南正准备用眼神向妻子诉苦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一个对于他来说有如天籁的声音:“爹爹——”扭过头一看,却见若依已经转过身,正对着他甜甜地笑呢!
顿时,楚江南所有的焦躁都统统消失不见,整个人就有如夏天喝了冰水一样爽。他乐得合不拢嘴,却仍不忘拖着长音应一声:“诶——!”
作者语——今日两千字已更,往后会比较正常一点,一日最少也能有一千字以上。请各位看我书的同学,不要着急,耐心等待。往后的剧情会相对比较成熟一点,不会再过多的却描写女主的儿时。当然,也有同学说我写女主的儿童时期已经写了很多了。其实我只是想给各位留下一个比较深刻的印象,大家都有童年,童年也是最快乐的时候。哪怕有再多变故,哪怕有再多的泪,童年还是让人回味无穷。年幼时的我们,没有生活的重担,无需理会那些做人的准则,可以无忧无虑,可以一时笑一时哭。长大就不行了,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原因牵绊着我们,想笑的时候不能笑,想哭的时候得偷偷的哭。哪怕被人污蔑了,还得腆着脸说“对不起”。在学校,担心高考落榜;在公司,担心被抄鱿鱼;逛街,担心花钱过多;在家,担心变宅男或宅女。总之,不是担心这样,就是担心那样。
忙碌的人们啊!偶尔也停下来,想一想我们的童年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