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国看起来繁荣富强,但是其中却也有不少暗潮汹涌,自古以来,不论在哪个国家,都会多少有点国君与朝臣不睦的传闻,北国是如此,轩辕国亦不会例外。
轩辕国这位继位的不久的国君,还是太子时,就已屡次拒绝其父皇的赐婚,说是他心中已经有了倾慕的女子,所以不会娶别的女子为妻。
可如今他已经继承大统,就算他在不愿意,朝臣也不会继续容忍,为了他们轩辕国的繁荣,为了他们轩辕国能有下代新皇,朝臣便建议轩辕国君纳妾,与其说是建议,倒不如说强逼。
在群臣的胁迫之下,他这一国之君,就算心里百般不愿,也得顺从。朝臣的势力是不可小看的,由其是他们拧成一股绳的时候,其中有些人他们表面上的目的好似是为了其国君着想,可是心里未必是这么想的。
想必轩辕国君也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会娶件白衫,一副画卷为后,这一来留下了正妻之位,二来也避免了有外戚干政,从他不宠幸任何女子便可以看出这点。
他除了自己与心爱的女人之外,不信任其他人,此次群臣统一阵线共同对抗他,便可以看出,这其中有不少人都居心叵测,如此想来轩辕国君,下一步便会肃清朝堂了吧。
有出于好心的忠臣,也就有图谋不轨的奸臣,这两者间到底是哪方多一些,轩辕国君为了除去后患,怕是会头疼一阵子了。
我披了件外衫,在院中无聊踱步着,这四月末的夜晚,是最清新,最美好的时刻。雾霭消散了,银色的月光好象一身自得耀眼的寡妇的丧服,覆盖着世间所有。到处是一片宁静,这宁静有如死亡带给受尽苦难的病患者的一种无休止的安宁。
御书房。
一位身穿紫纹袍子的男子,呆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的出神,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他身边响起,他回首,对着来人道:“王吉,你说这个皇宫有多大?”
王吉颔首笑道:“咱们北国皇宫可大了去了,咦?皇上您怎么会突然问这个呢,莫非您又想搜宫么,奴才觉得您还是别这么做了,四年前咱们就已经搜过一次了,那夜姑娘并不在宫里,常德不是说了那姑娘在宫外么?”
许炎逸垂眸笑了笑,说:“朕不是要搜宫,只是随口问问罢了,这夜色还长你陪朕在宫里走走吧。”
王吉点了点头道:“奴才遵命,奴才这就去准备。”
王吉说着,便抬脚欲走,却被许炎逸喝住了,许炎逸轻皱着眉头,不解的问向他:“朕都说了要你陪着朕走走,你还准备什么?什么都不用准备,就在宫里转转就是。”
王吉听闻此言,唯唯诺诺的答:“是,奴才明白了。”
许炎逸在轻扫了王吉一眼之后,便迈开步子出了殿门,王吉见此状不由得深叹了一口气,这都过了四年了,怎得皇上还是忘不了那个女子呢,真是搞不懂皇上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