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踉跄的跟上,实在不理解桂儿的思想,那一刻,埋葬雪精灵的乾星和幼时的冷如若闪现在脑海中,都是为了追寻某一种幸福。
一个人的幸福与否,往往牵连着众多因素,并不是某一样东西可以决定的,我不相信自己可以幸福,甚至觉得处在深宫中后,不自然在避免自己幸福,哪怕是一分真正的开心也不曾展现,因为那样我会觉得罪恶,这种罪恶是来自于各宫妃子的惨状而产生的自责。
当然,冷如若与她们比起来只是多了些现代女子所特有的走在前沿的观点,不喜欢一颗树上吊死而已,然而,与她们相同的是,我也是小女子,但凡小女子总是那么爱记仇。
乾夜将宴请外国使臣的地方安排在皇宫中最大的院子中,那是一处自建筑始起,就被人们当作是圣地的——倾月阁。
而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倾月阁中,人烟稀少,阴月堂堂郡主竟无一人侍立左右,因为她是当朝的圣女。
所谓圣女并不是真正的什么都需神圣的,不能与人结婚什么的,阴月只被限制了一样,不能爱人。
倘若为他人所爱,必将遭受无知的苦难,倘若爱上他人,必将失去亲朋,得不到爱人的心。
当这一切嬉戏玩闹后,迎来了乾国接待使臣的日子。
燕国的首都实则离乾国所在的朱雀城相差甚远,燕国的使者已经在路上走了将近一个多月,而且还是快马加鞭的情况,当他们来到乾国时,并没有急着要进宫见乾夜,而是悄悄的在城中的客栈中,歇息了几日才上报朝廷说,燕国的使者请求见乾国皇帝。
乾夜自然立即首肯,并安排人手准备接风宴,而作为他口中能够常有不一样想法的我,恶补一段历史加知识后,再也没去书房看过任何书,当接到乾夜派人来晚上参加接风宴时,心中甚至有些愧疚。
我不知道那份愧疚是从何而来,也许是在看到面前的人,自那日御花园中的扑蝶事过去后,再也没有见过,此刻眼前的人却一脸憔悴不安的看着我。
“冷如若。”就在我要开口说话时,乾夜首先喊道。
他的声音充满疲惫,眼睛中有着深深的不安,虽是叫着我的名字,却似乎并无话要说。我自然停住还待出口的疑问,静等着他想要说什么。
“冷如若,你没有什么和朕要说的吗?”彷如感觉到我在等待,乾夜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焦急问道。
嗯?
使臣的到来,已经让乾夜担心到这个地步了吗?我老实说道:“启禀皇上,如若无法保证做到您说的那样。”
“朕要的,你可以轻易做到。”
我无语,刚才的愧疚感,呼啦全没了,忍不住暗地翻着白眼,使臣是圆是扁,我尚不知道,脾气如何,要出的问题如何,更是毫无参考,如何能轻易做到,除非我是真的冷如若。
我的沉默不语,换来乾夜更加急切的*问:“冷如若,你到底愿不愿意?”
愿意个棒槌!
“那个,呵呵,皇上,我近日来读了很多书,可是,可是书上并无说燕国是如何的,至于使臣燕回,那个……我感觉他好像很厉害的似的……”我似似而非的说道,低着头,对着手指,不敢去看乾夜的表情。
七八七八,零零碎碎的和乾夜唠叨一大堆,最明确的意思就是我不可能胜任担当一个排忧解难的角色,而乾夜呢,一口咬定,我只要想,就一定能办到,我一边不敢直言,自从冷如若写字的手法与我相同后,我总觉得皇宫中到处充满阴谋,始作俑者乾夜的身上更是置满定时炸弹,随时都会连着身边的人一起炸个灰飞烟灭。
我想要逃,却不知该逃往何方,想要离开,却不知出路在哪,阴月以圣女的身份,安静的等待着使臣,我再也不能去她那里胡闹。
最终,乾夜拍掌定论说道:“今晚,你必须得在场。”
我听后,只能耸拉再耸拉自己的脑袋,囧着一张苦瓜脸,回房打扮,当然这也是乾夜吩咐的。
当我转过身时,却听到乾夜模糊的问道:“你会离开我吗?”
风中带来的声音,就好似来自我心底的声音,如同幻觉般,我摇着头,将头低的更低,埋头向凤鸣阁内走去。
绿荷早就在一帮比她资格小的丫鬟帮助下,将房中的东西焕然一新。
乾夜或许为了体现其国富民强的特点,就连我这个不受宠的妃子,都赏赐好多珠宝,绿荷更是毫不客气的将一些旧物件派小太监收走,房间中的梳妆台也变成了红木这种坚实又昂贵的木材。
“娘娘,可以梳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