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葬的雪恐怕早已融化了吧。”我感叹的说道,退后一步,直直的看向乾星,有些无奈的翻着白眼,不管是冷如若还是君如若,当你陷身宫中时,没有那么一个人在乎你的喜怒哀乐如何能做到幸福,就算是有人在乎,可惜那人也是拥有佳丽无数的皇上,那样的人,那样的身份地位,能够给女人带来的只有寂寞。
幸而,我不喜欢乾夜,只是迫于无奈才待在这里。
“如若,你……你现在幸福吗?”这一次乾星依旧追问,他似乎非常在意冷如若活的是否开心,是否快乐。
我点头,“还不错。”
对于我来说,现在的生活只是变的稍微米虫了点,只要乾夜不来骚扰,与我以前黑白颠倒,长期面对着电脑的辐射,静候自己变成黄脸婆可舒服多了。
终于乾星动动唇没有再说什么。
我见他没有什么话要说,突然想起自己还要去研究一番冷如若的写字风格呢,当然经过刚才的一番事情,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能够摆脱自己是冷如若的身份。
他们三人在小的时候可能有着那么好的友谊,到现在冷如若从一个公主身份,更甚至该是女皇的身份变成一个不受宠的美人,可见其中的关系有多复杂。
“那我就放心了。”说完乾星就抱起箱子,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我迷惑的看着他,这一次他稚气的脸上却带着沉重。
“等使者来后,我就会离开乾国,如若你要多保重。”
我挑眉,怎么,使者的到来关系到那么多事情。乾夜说到来的使者很重要,阴月说到来的使者对她对我来说都很重要,而眼前的乾星又等着使者到来后,离开自己的国家……
许多东西看似毫无关联,实则紧紧相依,今日中发生三件事,我只当成了平时吃饭睡觉那么简单事,可是后来想起,才知道,他们之间有着奇妙的联系。
告别乾星后,我立即逃亡般跑向凤鸣阁,再也不希望见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人了。
凤鸣阁内。
“娘娘,您出去了半日,就是拿回这些东西吗?”绿荷在一旁伸着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呵呵,绿荷,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出去吧。”我掩饰性放下自己一脸惊异的表情,拢紧铺在桌子上的字画,直视着她好奇的目光。
绿荷依旧站在一边,一动不动的看向我。
“怎么?我的话你不听吗?”我不满瞪她。
绿荷终是不抵我的怒视,一会儿后,老老实实行礼道:“娘娘,非是奴婢不敬,皇上亲自交代在使臣来的日子前后好好照顾您。”
我浑身一震,乾夜啊,乾夜,你不仅将我的人生自由限制了,还将眼线实实在在的放在了我面前,深怕我不知的警告我,让我在这深宫中好好呆着。
“哼!”权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乾夜这个只手遮天的皇上,我没折,只得冷哼一声,将字画扔进一边的焚香炉中。
火舌贪婪的舔着纸张,很快的烧成一团,再由一团纸变成灰烬。
“如果你想问什么,说什么,那么请放在自己心里。”我拍拍手,对着站在身后的欲言又止的绿荷说道。
“绿荷没有要说的。”她恭敬的低着头,只诚恳回答。
我转过脸,扭身就往床边走去,是时候找个安静的时间和地方,好好梳理一下大脑中突突不停的疑问。
这一次绿荷没有跟上来。
凤鸣阁内,还是原样的摆设,只是因为有人居住,在今天一上午我出门的时间里,似乎添置了许多东西,比如说是外间放着熏染的焚香炉,里间床边脚踏上放着干净的鞋子,是一双精致柔软的白鞋。
乾夜到底想干什么?假如说是为了外国使臣的到来,而提前讨好我,却是完全没有必要,因着这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一心向往自由的人,会在乎高床软枕吗。
这些可以放在脑后,不去理会。
唯一让我心惊胆战的是,那些从了冷宫中拿回来的字画,就如同刻在我的脑海中般,那样的字迹,那样的笔触,经过研究对照后,分明是出自一人之手!
但我铺开那些纸张放在桌子上时,再在一旁无意识的写下我脑海中记全的唯一一首歌词,也就是我穿越时,手机铃声响起的声音。
当那字与从冷宫中冷如若写的字相比较时,完全相同,毫无破绽的同样写撇时,都喜欢拉的很长很长,那一点坏毛病是属于君如若自身所有的,可是怎么,冷如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