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她的身体开始发热。
“你这个畜生你给我吃的什么?”她没力气叫喊了。全身像是被打了麻药一样无力。
“当然是春药。”他脱光衣服像一只恶狼一样扑向她厖
有谁听见她的呼救了吗?有谁愿意救她吗?
这个世界是不是满街都是恶狼?可恶的狼。可恨的狼。
有谁看见了一双绝望的眼睛?如果看见了,就去救救她吧。
有谁愿意趟这趟浑水?有谁可不可以发发慈悲救救那只被狼一口一口撕扯着小羊。
为什么酒吧里的那么多人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救救她?哪怕是报警。
美丽的白荷花沾上了黑点,永远都洗不掉的黑点。
如果时间倒退,她希望自己没有来酒吧。如果时间倒退她希望没有遇见天涯,如果时间倒退她希望她没有来到这个全是狼的世界。时间可不可以倒退。
泣不成声白荷花她好恨自己来喝酒,好恨。好恨酒吧的无数双幸灾乐祸的眼睛。
现在只恨不得去死。
慢慢的,慢慢的走回家,她看见一路上全是来来往往无情的面孔,哪张是有情的?哪张是善良的?哪张是伪装的?哪张是丑陋不堪的?
哪张又是天涯的脸?总之她以看不清楚,只看到全部一样的脸,丑陋的脸。恶心的脸。
她不在乎公路上疾驰而过的的车辆,就那么走过去,恨不得被撞死。反正她是被遗弃的没有荷叶的即将枯死的白荷花。
谁会同情她,谁会可怜她?
是谁做了坏事还逍遥法外。是谁让谁无法无天的干坏事。肮脏不堪的坏事。
她拿起公用电话,她想报警,犹豫再三又放下了,报警又怎么样?像这种事被公诸于世只会成为笑话。别人只会捂着嘴巴哈哈大笑。甚至辱骂。
这个世界不再需要她了,她又何必留着。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没有人会再要她,再在乎她。
这个世界她从来都不应该来,也没有人稀罕她来,即便来了,又走了也不会有人稀罕。没有人稀罕她。
没有人。没有。再也没有了。
谁能告诉她,她可以为谁活着?谁?答话。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