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是午后,薄荷闲来无事,正在自己和自己下棋,看见归凤拎着一个人蹦达进来,不由嘴角抽了抽。随后安慰自己,习惯就好。
“你拎个人来干嘛?”薄荷随意瞥了一眼,不耐烦地问道。
“喏!就是这个人,溜进王府干坏事的!长得还那么丑!”归凤不屑地把人丢到地上,然后擦了擦手,生怕沾染上了秽物似的。
“是他吗?不是你找了个看不顺眼的又刚好长得丑的人来凑数吧?”薄荷随口说道。
“喂!你是在怀疑我的人格吗?我是这种人吗?”归凤郁闷地喊道。
“行了,就算你是对的好了。那个人怎么回事?真恶心,口水都掉地毯上了,处理一下。”薄荷嫌恶地别过头,道。
“什么叫就算我是对的?我本来就是对的。至于那个人,为防止他自杀,下巴被我卸了。”归凤先是暴跳了一下,然后斜了一眼地上的人,懒懒地说道。
“哦。那我怎么问他事情?”薄荷盯着归凤,疑问道。
归凤尴尬地别过头,道,“不知道。”
薄荷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棋子。走到正在地上挣扎的那人的面前。那人见薄荷走过来,目光狰狞地瞪着她,目呲欲裂。
“你,叫什么名字?身份是什么?”薄荷从桌上抽出一张纸,一支笔,扔在地上。
那人不为所动,依旧狠狠地瞪着她。
“你现在的处境可由不得你!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如若不然,别怪我动用私刑。还是,你不会写字?”薄荷低下头,俯视着他。他现在再怎么凶恶,终究是不过是被拔了毒牙的毒蛇,一点威胁都没有。
那人依旧保持原来的表情,一动不动。目光倒是换了地方,是正绑着他的手的绳子。对了,手被绑住了自然就不能写字了。薄荷沉思了一会儿,看向归凤:“如果把他手上的绳子解开,可有把握制住他?”
“小瞧我?不是脚上还绑着呢吗?要是不放心……”归凤露出一抹狡猾的神色,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拿出一根绳子来,勒住了那人的脖子,然后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得意地说道,“这样不就行了!”
薄荷目光投向地上那人,道:“现在,可以写了吧?”
那人眼中依稀带着些许希翼,他执起笔,在纸上写了“阿三”这两个字。便不再写了。
“这是你的名字?那身份呢?为什么要在王府中掳人?你有什么意图?或者,你背后指使你的人想要做什么?”薄荷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目光也开始变得锐利起来。
阿三听到这些问题,面如死灰,别过头,表示不想回答她的问题了。
薄荷见状,无奈地看着他,说:“我本来不想用刑的。但是对付你这种做了坏事又冥顽不灵的人,我唯有这么做。”
听罢,阿三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不得已,薄荷让归凤在屋内看着阿三。
她走出屋门看见正在院子浇花浇得很开心的素雨,唤道:“素雨!你去把翠花叫来!想来她的规矩也学的差不多了。”
“是!”素雨见自家主子难得差她做事,兴奋地放下水壶,便去青蓝姐姐那儿找那个刚刚进来没多久的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