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出来就看见凌斯恩和凌幽静说说笑笑的摸样,她还眼尖的发现凌斯恩拎着医药箱,唯一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臂上的伤口,想起来她还真有些后悔,又痛又破环美感。
凌斯恩是第一个发现唯一的人,他笑着让唯一过来,唯一过去坐在凌斯恩旁边,他打开医药箱,道:“我帮你上包扎。”
唯一伸过受伤的右手,凌斯恩拿着她的手放在腿上,凌幽静从沙发上跑到两人面前,眸子盯着唯一手臂上狰狞的伤疤。
她又抬头看着唯一的脸,发现她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风轻云淡的仿佛一点事都没有,凌幽静不得不佩服她的忍耐力,要是换成她,她都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了。
“痛不痛阿?”凌幽静问,没有给唯一时间回答,她又道:“一定很痛吧。”
说着,她的眼眶红了一圈,漂亮的眸子含着一层雾水,唯一哭笑不得,姑娘,我都没哭你哭什么阿?
“我去叫韩姨做点点心,你等着我噢,我很快就给你端上来。”凌幽静抹掉眼眶中要掉不掉的泪珠,不给唯一拒绝的机会,起身活蹦乱跳的跑出了房间,每次她喝很苦的药都要吃一些点心,吃完就不会苦了,凌斯恩看着她的背影,不忘喊道:“别摔跤了!”
“你那妹妹比你还纯!”唯一笑道,这个纯的如一张白纸的女孩谁都讨厌不起来,包括她,她甚至有点喜欢她了。
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贪婪的、自私的、残忍的……唯独就是没见过像凌幽静这样的人,她的世界是白色的,无暇的,纯洁的,所以她才会有那么纯净的心灵。
凌斯恩淡笑不语,认真的帮她上药,他没有唯一想象中的那么好,纯这个字眼太过于美好,用在他身上一点都不合适,如果让唯一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她会怎么样?会被他吓跑吗?会不敢接近他吗?
第一次,凌斯恩想要摆脱另一重身份,只做凌氏集团的凌斯恩。
凌斯恩帮她包扎好了,唯一看着他包扎的动作很娴熟,也包扎的很漂亮,绝对不是第一次替人包扎,唯一想起自己脖子上还有一道小小的刀痕,“有没有创口贴?”
“怎么了?哪里有受伤了?”凌斯恩仔细的看着她,唯一扬起头,他看见她白皙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浅的刀痕,唯一身边有两个哥哥,苏瑾城和苏墨然看起来挺健壮的,应该靠得住,他真不明白她的伤是从哪里来的。
凌斯恩翻着药箱,里面收拾的很整齐,和他的主人一样干净,凌斯恩撕开创口贴,微微弯下腰,亲自贴在唯一脖子上,唯一倒也让凌斯恩帮她贴,她又看不见伤口在那,有人效劳那很好。
唯一身上带着她独特的香味,是蓝色妖姬的花香味,凌斯恩一靠近香味就扑面而来,分外的醉人,手指无意间触碰到女孩细嫩的皮肤,指头一颤,他几乎是带着紧张的心情帮她贴上创口贴,急促的呼吸扑在唯一脖子上,弄得她痒痒的。
“凌斯恩,你好慢阿,你难道不知道我刚刚仰着头很累嘛……”唯一扭了扭脖子,不悦的道,凌幽静尴尬的笑笑,想起刚刚蓝色妖姬的香味,心海不禁起了一层波澜。
“你们刚刚在干嘛?”凌斯恩喂唯一贴上创口贴的那一幕,凌幽静刚好看到了,她端着桂花糕走到两人面前,不解的问。
凌斯恩盖上医药箱的盖子,“她脖子上有伤口,我帮她贴创口贴。”
凌幽静哦了一声,唯一很不客气的起身拿了一块桂花糕品尝,美味爽口,这是唯一的第一感觉,她竖起大拇指,“不错,蛮好吃的。”
“那是,韩姨做东西可好吃了!”凌幽静撅着一块桂花糕,口齿不清地说,唯一吃完又拿了两块,一块放在自己嘴巴里,一块塞在凌斯恩嘴里。
礼尚往来的道理她很懂。
凌斯恩也不喜欢吃甜食,唯一一塞到他嘴巴里,他意外的没有吐掉,而是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味道确实不错。
凌幽静瞪着大眼睛,惊奇道:“哥哥你不是不吃甜食的吗?”
他不吃甜食干嘛还吞下?
唯一很不解,凌斯恩拎着医药箱就下楼了,留下一直嘀咕哥哥骗我的凌幽静和她,唯一不以为然,凌斯恩走了就走了,打扰不了她吃东西的动作。
嗯嗯,真不错,回去之后也让哥哥做给她吃。
呸呸呸,一想到苏瑾城,小艾抱着他的场景又随之浮现于脑海,唯一突然觉得桂花糕也不是那么好吃了,她又坐到沙发上,凌幽静这才停止嘀咕,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你叫什么名字?”凌幽静也随着她坐下,唯一道:“苏唯一!”
凌幽静端详着唯一的年龄,“我叫凌幽静,我十五了,你好像比我还大,我能叫你唯一姐姐吗?”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