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把我送到我的房间小坐了一会儿就准备离开了,掬水那丫头不知道去哪里,我想着准是刚才摔了一跤还在她自己的房间休息吧。
花镜石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莫晴,虽然说将军最近不在将军府,可是将军吩咐的事情我不得不执行,所以……”说到这里他又不说了,看了看我的反应,我还沉浸在那个算命对我说的话,没有开口说什么。
“算了,我明天在过来看你,你好好养伤。”我点了点头也没站起来送他,花镜石叹了一口气转身正好撞到了走进来的掬水身上。
“哎呀!”掬水一个没有站稳身体就要往后面倒去,幸好花镜石伸手即使搂住了她的腰。“你没事吧?”花镜石问道,掬水吓得喘着粗气,咽了咽口水摇了摇头。我这个时候已经走到门口,这掬水一天里都摔了两次了,也太冒失了。
花镜石松开掬水,掬水羞红了脸低着头不语,“掬水下次小心点,这摔坏东西到没什么,要是你摔伤了就不好了。”我觉得自己的话带着责备,但是其实我心里真是担心她的。
“是小姐,奴婢下次一定注意。”掬水头低得更加的低了,我心里一下子感到愧疚,想要解释又觉得不太适合。“花镜石,大胡子这两天都不在,他干什么去了?”
“说是皇上找将军有重要事情要商议,至于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我狐疑地看着花镜石总感觉他在撒谎骗我,可是既然他不想说我也不能*他,就让他先回去了。
“明天你要教我些什么东西?”我想到明天花镜石肯定要让我学习什么细作的本事,迟早是要来的,我还不如尽早接受,我还不信了能难得到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大学生。
花镜石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马上露出高兴的样子,说了一句“使毒”就先行离开了。我听到用毒也一阵子兴奋了,这东西好啊,制敌不费吹灰之力,比他们那些个打打杀杀的要轻松许多。
掬水见花镜石走远了,说要扶我到椅子上坐着,我挥手阻止,这好端端地不用人扶,要不然我真的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了。
“掬水,你说着大胡子这几日都干嘛去了?我好多天没看到他了,还有张羽飞都那么多天没回来了,会不会出事情啊?”我病急乱投医了都,竟然问什么都不知道的掬水,不过也好问出来了总比憋在心里好受些。
“奴婢不知。”果然如此,掬水接着问道:“这张羽飞是何许人也?掬水来将军府数日都未曾见过此人,只有那慕容将军,苏泽公子,花镜石公子和报信的小六。”她倒好还问起我来了。
我把张羽飞的事情告诉了她,她眸子转动着估摸了一会儿开口道:“掬水觉得这本该四五日就回来的,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只有两种可能性……”
“哪两种?”我见掬水说话的样子好像挺有见地的,急忙问道。
“这一种便是张副将他自个儿不想回来……”
“不可能!”我打断掬水的话,张羽飞怎么可能不想回来呢,他对大胡子那么忠诚,而且还有我们这些朋友在呢。
掬水被我突然冒出的话吓了一跳,低着头不敢再讲下去了,我拉着她的手示意她继续说,她这才又壮着胆子继续说道:“如果张副将不是因为自个儿不想回来,那掬水认为张副将肯定是奉了将军的命令,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才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点着头走到椅子旁坐了下来,掬水说得很有道理。“小姐累了吧,喝口茶吧。”掬水递过来一杯茶,我伸手接过了闻了一下很是清香。
学着古人用茶杯盖子捋了捋茶叶,低头又闻了闻茶香,余光看到掬水盯着我看,我抬头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掬水连声说没有,还摇了摇头,我挑眉继续准备喝我的茶。
茶杯刚到嘴边,一颗小石子打到了我的手腕上,我吃痛地叫了一声,茶杯没拿稳掉落下来碎了。
只见一把拂尘,在看去那天跟着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走了进来,还没到我身边,就焦急地问道:“莫晴姑娘可喝了这茶水?”
我低头看着地上毫无异常的茶水,又审视了一下掬水此刻的表情,均无任何问题,摇了摇头算是给他的回答。
他松了一口气,难道这茶里有毒不成,我开口问道,难道刚才掬水看我喝茶的样子是她下的毒?
“这倒没有,只是皇上托老奴请莫晴姑娘进宫品茗,所以老奴就把这茶水打翻了,还望莫晴姑娘不要怪罪老奴才好。”我一听直接怒了,你个死太监说话要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还有皇上请我喝茶就喝茶吧,我现在喝一口茶又不会怎样!
不过这个老太监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我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啊。圣人说得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一直认为所说的不是小人,也不是女子,而是二者的结合体——太监!
“没事儿,没事儿,我当然不会怪罪您了,皇上能请我喝茶那肯定是我的莫大荣幸啊。”我笑着挥手说不会怪罪,我哪里敢怪罪啊。
他皱着眉头看着我一身男人的打扮,“莫晴姑娘赶紧把这身衣服换了,随老奴进宫面圣吧,慕容将军也在呢。”
我一听大胡子也在,也对着品茗来了兴趣,这皇宫还没去过呢,不知道与故宫是不是差不多的。
“请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换衣服啊。”说完叫上掬水就往里屋跑,“叫老奴陆公公就行了,莫晴姑娘瞧您客气的。”我每个毛孔都张大了,被他的话惊吓到了。
掬水虽是平民家的女子可是她那梳妆打扮的技术比我要强得多,她三下两下的就把我的头发弄成了一个好看的少女髻,说是没嫁人的女子都是这么弄的。
跟着陆公公乘着马车一路上我都没有说话,掬水的样子似乎有些紧张,我想这也难怪她一个小老百姓的要见到皇上了能不紧张嘛。我还说掬水呢,其实我自己也紧张得很,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不过上次我都没敢怎么看皇上,他长什么样我都不太记得了。
下了马车宫门口停着两顶轿子,陆公公让我坐到了后面拿顶蓝色轿子里,他却没有坐到前面的那顶轿子。
“起轿!”
我掀开轿帘偷眼望去,除了看到很宽大的道路就是宫墙了,陆公公和掬水都跟着轿子在走着,我不禁疑惑这前面的轿子坐着谁呢?